囧TZZZZZ
實在木有想到俺還有能爬回這裏的一日啊……
之前封鎖的時候,居然用代理都爬不上來,淚,是說俺的系統太爛糟暸麽……
早晨看到有人丟出來不老歌的邀請,然後說最恨別人蹲著茅坑不拉屎,不寫的同學就不要收暸= =
于是俺便想起,俺就是那白白霸占暸幾個月茅坑,已經蹲成高位截癱的人之一
頓時,內疚,悔恨,痛苦,羞愧,等等高尚的感情在俺心裏蓬勃發芽,茁壯成長,盡管俺依然無屎可拉,但想想至少也去登陸一回,掙紮一下,以免灰塵遍地,讓大家以爲此人早已駕鶴西去……
不料回去的時候才深刻的體會到有家不能回的痛苦,活生生的在門口試暸幾十回郵箱,就沒對過,鼻孔噴火ING
後來忽然想起,當年咱注冊不老歌似乎用著痞客幫的GMAIL來著……
遂回到此封鎖茅坑,欲掏出郵箱
無奈實在記不得咱這痞客幫的GMAIL是個嘛格式,只好鬥膽登陸一次,妄圖找回此GMAIL地址
我X,給我個快照也是好的啊!
于是俺將門反鎖,左右顧之無人,用一種上“很黃很暴力”網站的微妙心態,顫巍巍的打開痞客幫的首頁,將登陸名和密碼敲入之……然後手欠,點暸下痞客幫的BLOG
居·然·打·開

俺便深刻的遠目暸………………這是說,從此俺要開始雙坑齊蹲暸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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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晚逛到超市买沐浴露,不意忽然看到一架的面膜,环肥燕瘦,错落有致,怦然动心。
超市的面膜,难免大众而且便宜,基本上都是学生价。尤其是个别块头大的,满满一大管,标价几十块,我觉得商家很可能当年是很想抢注成“实惠牌”的。

不过物极必反,块头太大难免令人惊悚:首先是对成份有所怀疑——我卖贵了你怀疑不值,我卖便宜了你又怀疑有水,用方言来说就是“头难剃”——不过考虑到事关面子问题,兹事体大,怀他一怀还是可以体谅的。
其次是考虑用量问题,面膜一周两次,一次也就用那么一点;就算我懒筋压住,坚持周周使用,这也够我吃一气了,更何况我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典型。那不是摆明了坐等过期吗?而且若是下次看到别的牌子,再次动心,又想到家里还有这么大半管稳稳坐阵,不免买的时候要犹豫。就算败到手了也会有“只闻新人笑,哪听旧人哭”深深的负罪感,我这人天生就不是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料,所以还是决定买个周转快点的。
重婚犯法,结了再离总成吧。

所以我直奔几个娇小玲珑的管子,随便一扫。
在这里我要再次检讨一下,我买东西经常是完全靠这感觉的指引,而没有理论的指导。这就像那什么农民战争。为什么最后共产党才能建立新中国,为什么帝制不能被农民军推翻,那是因为党有坚实的理论基础,历史书上好像都是这么讲的。
我就是那没有理论体系的什么军,所以我买面膜的时候很软弱。推销小姐过来随便讲讲,我就头昏眼花,晕乎乎轻飘飘的掏钱了,完全没有所谓的坚持可言。

所以我躲在一旁,伺机而动。
直到售货小姐的步伐追随着某位以身试售的同志,暂时的远离,我才蹭的一下从洗发香波那边蹿过来,趴到面膜架子前面。
速战速决是我家的优良传统,除了使用卫生间的时候,其他任何时候我们全家都是速战速决的,尤其是买东西。
当然,归根到底,这还是因为群众购物理论体系的软弱……

咳嗽,闲话休提。
话说我翻了几个小管之后,看到了曼秀雷敦的茶树油去痘面膜,恍惚间记起在人生的长河中,我似乎好像大概也许曾经听过这个牌子的推荐。虽然往事如烟,已不可考,但是这个牌子我还是有那么一点亲切感的。
尤其他家的包装又是绿色,我最喜欢的颜色。(注意,我在这里没有用“之一”这个模棱两可的词。)
顺手拿下,买了!
还很仔细的看了上面打的批号,很新鲜……

回家之后就是化理论为实践,理论上每个拿走这款面膜的同志都希望痘痘闻风退散,不论他是陈年老痘,还是本月新痘,甚或是神出鬼没之游击痘,隐而不发的涵养痘。
我当然也是一样。
总是用薰衣草精油难免麻烦,最好能将痘痘扼杀于襁褓之中,方为上策。
我从不因痘小而轻视他,从不因痘少而无视他……
理论上是个好习惯吧。

现在灌了这么多水之后,宣布一下实践的结果:
完·全·没·用~~
还好不贵啊还好不贵……我对自己这么说。

不过他的味道还是很好闻的,于是拿来涂身上了。
好歹皮肤消炎清洁去角质还是可以的(我天真的认为)
然后在今天手贱写这个灌水文之前,随便上网查了一下。
哦……这个东东曾一举拿下了……搜狐调查“选出最差去痘产品”的银奖= =

很好。
从好的一方面看,至少这证明了我的脸是正常的,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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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预定作七夕贺礼的文章,结果都快成了中秋贺了囧
居然腰斩了N久……V哥蛋挞我对不起你们啊啊~~(关切的)小蛋,乃憋S了吧……
不过我真的有种精尽人亡的错觉TAT
一代的DD……闷骚伪沧桑男阿……ORZ我是把握不了

DANTE: 春
VERGIL:蝎


DANTE:
暗界的天空如同半凝固的血液,围绕着废墟旁的深渊缓缓流动。
远远望去,那些恶心的云层就像是咖啡杯里转动的浮沫一样慢慢吞吞,不过,推动云层的烈风的可怕力量我可是清楚的很——如今正是托了那些裹夹火焰的恶风的福,我才得以找到维吉尔。
我那曾经几乎置我于死地的半身,如今正躺在被火光照亮的废墟里,就像是块丢在砧板上的破抹布。

Vergil:
“这里是哪里?”我支撑起虚弱的身体,想起来了,那些被掠去的记忆,快乐的、痛苦的……因为魔王被重新封印的缘故,我似乎又变回了我。但是……“刚刚用尽全力逃走了呢。”天空混沌一片,魔界罪恶的火焰,那颜色总会让我想起一个人,他红色的外套、他温暖的体温……可是一切都是那么模糊,“果然,已经没有办法回到从前了。”

DANTE:
远远的我看到了昏暗废墟中的亮点,那是和我一样的银发所反射出的光泽。当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居然猛烈地心跳了好几下。握紧了手中粗糙的剑柄,犹豫了一下,我大踏步地走到他面前。他似乎在发呆……发呆?你见过发呆的响尾蛇吗?
很快的,他不负我所望地低吼着跳了起来,阿拉斯托的剑刃在他的肋骨间摩擦出刺耳声响。“‘哥哥’,你看起来似乎挺有精神嘛。”

Vergil:
隐隐的听到脚步声,是那个家伙。虽然想避开,但是就像被逼到了悬崖边缘一样,已经无路可退。我该示弱么?哀求他走开?不要再对我这个精疲力竭的人苦苦纠缠?不,我做不到……他慢慢走近,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这副狼狈的的德行,一如既往轻浮的言辞。似乎我们之间原本就是这样,永远没有所谓的“和睦”……“离我远一点!”我吼着。他的剑缓缓划过我的身体,好冷……

DANTE:
VERGIL扭动着大吼大叫的样子确实很像被木桩子椿住了尾巴的某种东西,我眯起眼睛,看到他身下的碎石地瞬间就被染透。那双毒蛇般无机质的双眼在阴影中曳出灰蓝色的光尾……用不着掠起他摇动的银发我也可以想象,那眼睛里都装了些什么——仇恨?冷漠?还是翻滚的杀意?这个男人,除了和我有一张一样的脸之外,就好像一块流动的黑暗一样无趣。
用力一脚把他蹬回地面,顺手拔出长剑,血沫从他胸前和嘴角一起奔涌出来。尽管曾经无数次看着自己身体上的窟窿愈合,但很多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和发生在别人身上绝对是不同的观感。我蹲下来用力撕开他的衣服,当看到那些细小的血管在新生的肌肉上爬动的时候,无可避免的从心底生出一种别扭的感觉来。这家伙,还真是我老哥!
不过下一个瞬间,我脸上就挨了重重一拳。呵……VERGIL的呼吸里掺杂了紊乱的波动,我想他是误会了什么。

Vergil:
肉体被撕裂的感觉是特别的,就像握刀人的手所感觉到的一样,对于像我们这种死不掉的生物来说,有一种淫靡的快感……我不想反抗,也许他觉得无趣就会离开,毕竟以他的性格不会花太多时间在一个即将腐败的人身上。剧烈的疼痛从伤口传来,其实已经无所谓了,我不能也不想再像以前那样和他玩这种互虐的游戏,在他眼里或许我就和普通的怪物一样,追到这里只是为了斩草除根……
胸口重重的挨了一脚,冰冷的凶器被抽出,嘴里翻出令人厌恶的血腥味。“唔……”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慢慢自愈的伤口,看来这段时间他恶心的爱好又变本加厉了呢,真让人不爽!明明是很无聊的事情也能看的不亦乐乎。他蹲下身来撕开了我的衣服,看来你是不打算停手了呢!Dante你这个混蛋!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趁他看的出神的时候我一拳挥了过去。看他惊讶的模样……对!我也很惊讶,但是再来一下似乎做不到了,我这样大概只会让事情更糟糕而已。我看着他……就这样,在这里结果了我也好。

DANTE:
虽然每次碰面我都能从他身上闻到自暴自弃的味道,不过好像都没有这次的严重,就算他拒绝我的好意而从那个鬼地方摔下去的时候也没有。我忽然觉得有点烦躁,我们明明是如此相似的两个怪物,其中一个却总是猜不透另外一个的想法——这种感觉别人很难体会,就好像你一觉醒来忽然发现自己梦游了并且睡在马路上——那本该是你自己的身体,却因为某种让人恼火的原因而背叛了你。
“VERGIL!!”我低声咆哮起来,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黯淡的蓝眼睛看着我的脸。他不情不愿的样子让我火冒三丈,但是令我更加生气的是我发现自己无法靠砍他一刀来一劳永逸的解决这个问题,就好像我不能靠砍断自己的脖子来逃避事务所的欠款一样。

Vergil:
我坚信那时候选择离开是正确的,虽然我渴望抓住他伸出的手,在划出伤痕的那一刻,我的心有种碎裂的感觉。我知道他是不会明白的,坠入无尽的黑暗我只有两种选择:Win Or Lose。然而幸运女神并没有眷顾我,那时候我就明白一切都结束了,我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他来为我收拾这个烂摊子,然后以胜利者的姿态狠狠嘲笑我一番。我讨厌自己!讨厌想起那段耻辱的记忆!我很自私吧?把事情搞砸了就想借你的手来脱罪。
他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我不想让你看见啊!这双已经失掉灵魂的眼,不要看我!求求你走吧,别这样拖拖拉拉让我又有所期待。我抓住他的胳膊,想让他放手,他的眼里有着一如既往的倔强,“你还是一点没变呢。”

DANTE:
暗界沉闷的雷声不时贴着地面滚过,但是雨点始终没有落下来;成群的魔枭从暗云下飞过,翅膀边缘发亮的魔眼在天空中划出一道道锐利的光尾。
深红和金色的云影从废墟的残垣间投射在地上,就好像教堂穹顶的玫瑰窗所留下的斑驳光影似的。这种联想叫人尴尬,但是VERGIL染成玫红色的银发有了某种别样的感觉,——我想那是我喜欢的颜色。
尽管对这个理论上的兄长几乎从没有过正面的感想,此刻我也不得不说服自己:他确实有种微妙的气质。紧紧绞起的眉毛在眉间投下细微的褶影,某种惹人怜惜的氛围正从那里流淌出来。我神使鬼差的端起那张跟我一模一样的脸,仔细观察红光下艳丽的嘴唇,然后有些迟疑地吻了下去。


Vergil:
魔界一尘不变的鬼天气,就好像是一个人欲哭无泪的样子。尽管我不喜欢下雨,但是这种感觉压的我喘不过气来,我承认这都是我自找的,但是我有坚持下去的理由。
他看着我,眼神渐渐软化,流露出我熟悉的温柔。一定是错觉吧?柔软的唇、熟悉的气息……Dante这是你吗?也许这就是我梦寐以求的一刻,可我也知道一切都已无法改变,就像风化的岁月一样,如果他察觉到了……那些永远无法挽回的东西,我会告诉自己这全部都只是幻觉而已。饥渴的舌紧紧缠绵索求,理智与欲望背道而驰,虽然我明白这可能只会带来痛苦,但是我不愿放手。

DANTE:
感觉到VERGIL的回应,我的心脏急促地跳动起来,让我感受到成年之后许久都不曾再体会过的热度。
也许现在的我看起来很蠢,但是对方绝对比我更蠢……好吧,至少我们半斤八两。我一边用力缠住他灵活的舌头,一边压住他,试图索取更多。手掌触及的地方,刚才的剑创早已荡然无存,我从唇舌翻搅的缝隙中发出一个不满的模糊音节。也许这该死的总是死气沉沉的家伙确实拥有比他在人界混日子的弟弟更强健的体魄,更快的愈合速度……更美妙的身体。用拇指和食指搓动他胸口光滑肌肤上挺起的小粒,另一只手早就解开了他的腰带——而这个莫名其妙的吻则好像永远不会结束似的。
我头晕脑胀地想着,我确实很多年没有这么手脚并用的节约时间了。

Vergil:
大脑开始一片空白,这和被黑暗吞噬时的绝望不同……恍惚中,我仿佛看到了阳光,一个闲适的下午,花园的秋千椅上有两个少年紧紧像依……但是,那着实已经非常非常遥远了,遥远到我根本不应该还记的起。
呼吸变的沉重,他的手顺着我的腹部慢慢向下滑动,刚刚的伤口已经愈合。人们总是说“伤痕累累”,当一段关系破裂时总是会有这样那样的原因,那么我们的伤口在哪里呢?Dante……我的裤子被解开,像被触及了某个痛处似的,身体突然反射性的绷紧,“不要!”在没有任何思考的情况下Yamato已经穿透了Dante的身体, “别碰我!”真是矛盾……我用力推开他,恶狠狠的说:“你脑子不清醒吧?你来不是为了做这个的吧?”他像被泼了一盆冷水似的愣在那里,很快转为强烈的不满。


DENTE:
猝不及防地一震,熟悉却永远不可能适应的冻结感已经穿过胸腹。本能地,我敏捷的一把抓住了刀锋,然后看到他被我咬破的嘴唇鲜血流溢。该死!
VERGIL的眼睛本来像是老屋子里落满了灰的镜子,但现在又重新燃烧起了我所熟悉的幽蓝火焰。如同与他相呼应一般,我看到自己的蓝眼睛在阎魔刀刀刃的美丽波浪上反射出冷冷的光芒。“到底是谁脑子不清醒?嗯?”他倒握刀柄的的指头依旧是用着最稳固的指法,但我无须撼动也知道自己现在可以轻易将这把该死的破刀夺下来,丢到深渊或者随便哪头魔枭背上去。就好像他全身都一如既往地写满了愚蠢和顽固的字样,我却可以轻易地摧毁他们一样。
“很好,很好,你看起来正像个天使,”我坦率地说,“很可惜我依旧是个恶魔。”

他的脸孔陡然扭曲了,我很公平地在两只手上用了同样的力道。
在刀柄上和他的下身——这真叫人愉快——我眯起眼睛听着他惨痛的低声呜咽,我可怜哥哥的双腿徒劳地夹紧了我的指头。


Vergil:
这一刀该刺穿的人绝对不是他,至少在非必要的情况下,我不想让他受到任何伤害。可我就是这种人,思想与行动总是不能达到一致,命运多舛 ……也许原本属于我们的幸福就这样失掉了。但是,如果“我们”不行,那一切痛苦就都由我来承担好了,你一个人一定能照顾好自己吧?Dante……
擦去嘴角的血,我看着他,想到了某些暧昧的分不清彼此的时刻……“Shit!”怎么总是这些东西!我是要赶他走,赶他离开这个鬼地方!理智开始反复提醒自己,干脆就这么倒下算了,也省着让我想的这么头痛。然而我也知道这是徒劳,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他没有避开我的攻击,反而一把抓住了锋利的刀刃,不怕痛、不怕死……啊~~啊~~魔人的体质还真是好!“我没空跟你耍嘴皮子,你不是很想杀我么?现在可是机会难得啊!”
他的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鲜红的液体顺着刀身流下,他已经贴到了我的面前,“什么?!”下体的敏感处被他有些粗糙的手握住,“别……”顿时,身体像泻了力一样瘫在他怀里。“不要这样。”我抓住他的肩膀,将刀抽出。“不想打的话就离开这里。”


DANTE:
我们似乎从小就是这样,就算再怎么被教导也会交流困难。VERGIL脑子里好像从来没对自己的兄弟有过什么概念,而我也早已经不像小时候那样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琢磨哥哥下午说的话了。在我的事务所开业二十周年之际我总结出的和恶魔的最好交流方法就是不交流,如今的对象我也不想例外。
VERGIL有着敏锐的感知力和精巧的协调性,我满意的看着他在我的手指下流失力气,“——不想打?那你以为我现在在干什么?”我减轻了手指的力量,虽然这对他来说还稍嫌粗鲁了些——用指腹摩擦着他敏感的尖端,在那些细腻的纹理上来回摩挲,空气中很快就充满了他咬紧牙关的呻吟。我瞥了一眼他攥的发白的指关节,确信自己的指头比他的好用。勾起他的后背将他半抱起来,然后把指头挪到对我更有意义的地方去。VERGIL不满的吐息吹的我耳朵发烫,但是我坚持认为他今晚有纪念意义的第一次高潮不该慷慨的奉献给我的左手。何况我也不想照顾他这么久,该死……真紧!


Vergil:
又回到了这种状态!我明白如果一个人不下定决心就将一事无成,但关键是我天生就缺少对这家伙的抵抗能力,所以我一向崇尚“眼不见为净”,要是天天和他泡在一起,我一定会沦为欲望的奴隶。因为我们就像磁极的两端,始终相互吸引。
在他的怀里我的战斗力基本降为Zero,虽然身体上的排斥并不是针对他,但是这种状况会让事情变的很尴尬。索性我还是认命吧,如果我是逆来顺受,那他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双臂顺势环上他的脖子,手指缠绕住那柔软的发丝,真是久违的触感。灼热的吐息伴随着细碎的呻吟,我伏首他的耳畔,轻轻舔舐着耳缘,将柔软的耳垂含入口,“Sweet……Dante你想知道么?魔王对我做的事,我说给你听吧……”他的手探向我的后庭,慢慢的侵入了紧窄的穴口,“痛……”他是想用血液来润滑么?身体本能的抗拒着,他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那个人其实……并没有你看到的那么丑陋。”撕裂的疼痛从下身传来,他进来了。“嗯……”这种几乎没有前戏的性爱,虽然很不习惯却也没有再反抗,“我离开你,然后战败成为俘虏……第一次也是很痛、很屈辱、很想死……你知道那感觉么?”我靠在他的肩膀上,狠狠的扒开自己的伤口。


DANTE:
我想我现在的脸色绝对和阿拉斯托的剑把有的一拼,——我敢打赌VERGIL根本不知道他自己在说什么。那些从他的玫红色头发上垂落的草莓香味忽然间消散殆尽,我一声不吭地恶狠狠地插了进去。生活已经教会我沉默的好处,但现在我不说话只是因为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许张开嘴发出的只会是无意义的咆哮。幼年淡薄的记忆薄冰般迅速消融了,现在,这个和我有同样脸孔的男人呈现出从未有过的陌生感。
前所未有的美丽,可恨,邪恶,黑暗,扭曲,……诱惑——绝望的痛苦和兴奋的的潮红在他脸上交替出现,VERGIL的扭曲的肢体就像是硫磺土地上盛开的白花,在光影的斑纹里闪动着淫靡的光泽,散发出腐败的气味。我将他用力按在遍布石砾的地面上,机械地挺进身体,而他则毫不忌讳的大叫。我只觉得脑子里嗡嗡直响。
毫无意义地注视着他扭曲的胸腹间滚落的汗水,当他身下的砂石再度被伤口的鲜血浸红的时候,我弯下腰,用力地咬住了他的脖子。


Vergil:
从小到大,我们之间总是保持着一种很诡异的距离……没错,的确很诡异,离得远了就觉得寂寞想要靠近,离得近了就觉得不安想要退后,结果就一直这样暧昧不明地纠缠着。
他开始沉默不语,呵呵~~~这样很好!这样最好!我要把他也逼上绝路,要不就杀了我,要不就滚回现世去!下身被猛烈的贯穿着,血液顺着大腿流下,干涩的甬道被慢慢润滑,疼痛渐渐散去,星星点点的快意开始从结合处散至全身……在这种鬼地方像狗一样的紧紧缠连,你果然是恶趣味呢!“嗯嗯……之后,我便被夺去了记忆……真是悲哀啊!你怎么不说话?不想听么?啊哈……”手指用力扣住碎石的边缘,无所顾及的喘息呻吟……“每次每次……我都会想起一个人,但是我看不清他的脸,我只是觉得很熟悉……嗯~~~是谁?我反复问自己,我很苦恼,我想不出。于是我就把眼前的恶魔想像成是他……”脖子被狠狠咬住,我感受到他的愤怒,抬起胳膊搂住他,好让牙齿嵌的更深,“怎么?想尝尝我血的味道么?”


DANTE:
VERGL仍旧是那副惹人生厌的调调,不过我倒不像开始那么僵硬了。我想他一定看到了我铁青的脸色,然后更加故意地煽动我的怒气, ——就好象他从前常常做的那样。只不过这次事情有点不同……一点点的不同。我微笑起来,抓住他的双腿,把它们用力折到前面,然后慢慢俯下身来。我可以感觉到这缓慢而强力的推进让他浑身发抖。“我想我没必要在床上也和魔王争个高下,嗯?我亲爱的哥哥,也许你对魔王的垂爱感到自豪……不过没关系。我向你保证,那家伙一千年内都不会再有机会来疼爱你了。”扭曲的笑容从他苍白的脸颊上浮现出来,他暗蓝色的眼睛也传递出了同样的意愿。很好,我们就这样彼此撕咬,彼此嘲笑吧……我眯起眼睛,开始用力的戳刺,我的喘息和VERGIL的尖叫声混杂在一起,呵……多么的可笑啊……

Vergil:
“是么?那我还真得感谢你呢!把我从痛苦的深渊里解救出来。”顺从的任他摆弄着身体,舒适的后坐位使我们的交合更加深入,“嗯……不要停……”虽然感觉不舍,内心强烈的自我厌恶还是不断提醒着自己要考虑如何结束……结束生命,或是这让人欲罢不能的情感与羁绊。

DANTE:
烈风穿过废墟发出尖利的咆哮声,和远处的雷声混糅在一起,把我们的声音都淹没。究竟过了多长时间、究竟做了几次——一切都是一片混乱,如同这麝香味和硫磺味混合成的奇怪而恶心的气味,消散在混沌的空气中。粘腻的汗水从头发上滴落,从身上滚落下来,我们就浸泡在这片潮湿里,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原点,淹没在无际的羊水中。
VERGIL静静地躺着,悄无声息。我皱着眉头转动了一下身体,感觉到那东西从他体内轻易地滑了出来。我想我们都疯了……
“VERGIL。”轻轻揽住他的腰,将他搂进自己怀里。
“VERGIL。”他断续的声息传进我的耳朵,我几乎用出足够把他弄折的力气来环抱他,直到他咳嗽起来。……可他还是没有醒。模糊中我觉得自己似乎是想弄醒他,对他说些什么,可又惧怕那双冷冷的蓝眼睛再度睁开,惧怕那苍白的薄唇再度吐出足以撕裂我心的词句。
轻轻抚摸他的脸颊,亲吻着。
我所想要攀折的,永远都只是寒冷的玻璃梦境。

VERGIL:
那家伙拥抱的力道像是要将我融进他的体内,脑中的思绪纠结在一起,仿佛坠入了梦境一般,想要醒来却又睁不开眼。“如果是我的遗言你想听什么?”我在他耳边模糊的问着“去地狱的话,你实在是不合适呢。”即使过了这么长时间、即使你继承了父亲的力量、即使你已经变成了一个值得依靠的好男人……无论如何,我都不想你被这个肮脏的世界所玷污,所以,我的选择还是没有改变。如果是痛苦我愿意独自承受,在堕落的深渊请让我一个人……静静破碎。
他柔软的唇瓣轻轻的吻着我,我盲目的推搡着他,从他的眼前滑落,“放开我吧。”朦胧间,我看到了他身后的悬崖,让我们依旧以那种方式告别,然后请你忘记我。“如果你的愿望是守护全世界,那么,请让我来守护你。”这是我的愿望,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嗯……”埋首在他的颈窝,这个味道熟悉而温暖。“Dante……”瞬间,体内一道猛烈的快感贯穿全身,让我达到了高潮,白浊的液体射在了他的腹部。勉强睁开眼睛,我感觉到了在他那湛蓝的眸子里相同的情感……这就足够了。
“我爱你。”所以我必须走了。咬着他的嘴唇狠狠的吻下去,和浓烈的血腥味在口中缠绵。诞生于同一灵魂的你我,至此……生死再不相干。

DANTE:
VERGIL的呢喃把我从梦境中惊醒,我还是必须面对……醒着的他。(我发誓我真不想说这句话。)
哦,该诅咒的神阿!刚才天上的那位肯定是打了个盹,好吧,美梦结束了,现在我要好好把大脑给理一理。假如情况允许,我会很乐意也顺带帮VERGIL整理整理,我想他的脑子都锈在魔界了。
VERGIL似乎还在犯迷糊,不停地在我身上蹭来蹭去,不过他咕哝的我可是一句也听不清。轻轻拍打着他的背脊和臀部,无意识地抚慰着他,我脑子里却飞快地转动着将来的诸项事宜,——该死的房租已经欠了三个月了,而我现在必须再带一个麻烦分子回去。房东说过什么来着,那边不许养宠物。不不,我就说是我亲哥哥,通融通融。
“唔!”该死的,我被他舔的真痒!眼前这具身体对情事的熟悉和敏感远远超过我的预期,不过一想到他如此美味的原因我就忍不住要立刻回去再把某个恶心的东西揍成粉末。不出所料的,还沉浸在方才的高潮余韵中的VERGIL轻易地在我的抚弄下喷发了,我皱着眉头矛盾地享受他的轻微抽搐和娇弱的呻吟。
——看我就可以知道,男人只有爽过了之后才能暂时把大脑空出来想点现实的东西,虽然我不指望能立刻听到他说大衣口袋里有钱还我们的房租,至少我总算可以跟他谈点床第之外的事情。
“VERGIL……呜!”我托起他的下巴,看到他的蓝眼睛逐渐变得有些清醒。忽然间我感到背脊紧绷,然而这警讯还是迟了一步。我们实在靠的太近了,而我的背后居然是石墙,我完全没注意到我们该死的什么时候换了方向,当我感到自己的后脑撞在墙上的时候那家伙已经狠狠咬了我一口。
要是基督能让他的脑子清醒点我发誓有生之年一定每个周日都去做礼拜,但是基督显然失败了。冰凉的感觉再次穿过我的胸口,VERGIL单手握着剑刃,血从我胸前和他的手掌一起迸流出来。
“咳咳……我要说……”我用力抓住他的脖子,在他眼睛里看到一些闪动的水光,“我不管你他妈想干嘛,你还是先睡一觉比较好。”
软弱的手指,刺偏的刀锋,以及据说恶魔永远不会有的某种东西……VERGIL,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
自嘲地勾了勾嘴角,在他砸在地上之前将他抱了起来。“也许我这拳稍微重了点,不过我想哥哥你一定可以理解我……是的,我想你会赞成我的~”好吧,先该死的把衣服套好,至于VERGIL,包起来就没问题了吧?
至于你的大衣口袋,我想我将来有的是机会去掏它。

——————————————————————————————————————
下面是伪交流=v=
我唯一欣慰的是这里我和小蝎的思想就正如同GGDD一样的交流不能
囧~~~

DANTE:
(转手腕ING)总算结束了,我的天~我在战场上和在床上被YAMATO捅的次数有的一拼。我真弄不懂哥哥你为什么一定要捅我啊啊~要是你只有捅别人的时候才觉得最爽那我下次进行之前一定先找只傲慢锁在床脚给你慢慢捅它。

Vergil:
(戳~~)这次素内先捅偶的好不好?再说……偶是下面那个,你也没吃什么亏吧?

DANTE:
(咳嗽)我就捅你一刀而已,别告诉我多出来的都是利息。你这是明目张胆的高利贷……吃亏……谁吃亏……
你说谁吃亏?是谁扭阿扭的说还要还要,又是谁被榨的精尽人…………咳,其实我只想知道你拿YAMATO在我胸口比划的时候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来,告诉我~~~

Vergil:
- -# 不爽不要来找偶啊!我就奇怪母亲怎么会生出你这个完全不懂得和别人沟通的家伙。

DANTE:
拜托……(无力中)到底是谁不会和人沟通……

Vergil:
内为虾米来找偶啊?内有好好和偶讲么?

DANTE:
……我来就是为了找你,打包带你回家,最后你也看到了(虽然过程一波三折,幸好有惊无险)= =
不然你以为我灰头土脸的在魔界蹿来蹿去的观光么……

Vergil:
咳~~~(脸红)那内不介意么?

DANTE:
……介意。

Vergil:
T T 偶还素回去好了……

DANTE:
囧…………我刚才什么都没说其实。哥哥,你看,今晚的太阳好大啊~~~(拖住VERGIL的手)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春宵一刻值千金。就是说现在的情况阿!被子一个月没晒了,趁这个太阳好好晒晒……走!别耽误时间了~~

Vergil:
素捏(望天)好像一块月饼……(拿刀又做要捅状)表岔开话题!偶现在、立刻、马上要内好好说清楚!

DANTE:
要说也不是不行,……内什么,你先把管制刀具收好……
要和谐。
不过有些话光天化日之下不太好说,你看太阳这么大。我们还是回家说吧~=3=~

Vergil:
内8骗偶?

DANTE:
囧……骗你的话我下半辈子每个周日都牺牲懒觉时间去基督那里拜一拜。

Vergil:
=V=/~撒豆子……(被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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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不晓得原画者的名字……
挑几张丢上来先=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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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邪恶的二联张囧
……忙表彰大会材料积压了一整天低气压的后果就是在下班前摸鱼涂图=皿=
话说2页纸的杠杠扫出来真不是一般的清楚TAT

第一张 NOW LOADING……


第二张 YOU WI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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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说我沦陷了
第10集怎么能这么萌阿阿~~~
莫迪穆斯小朋友简直可爱到爆,当然三分之一原因是因为长的PP人又温柔,三分之一是因为三木老师的配音大赞,还有三分之一是因为腐气十足 = =+

第一个三分之一囧
又好看又温柔~~和LOLI也能够河蟹相处……
总之这是个(悲情)好男人的典范






唔…………帕蒂也是我难得很喜欢的LOLI阿……

第二个三分之一囧
三木さん老师……我华丽丽的拜倒在乃脚下了……
这个一天到晚一付受气小媳妇样的虽然被哥哥冷淡对待却还是坚持和蛋挞叔叔打嘴仗说“你根本不了解我哥哥他才不是追求权力的人呢”的(据说是)魔界最强的…………同学,居然被你用那上气不接下气的听起来又轻又薄(当然只是和某只帝王攻相比)的声音演绎的如此之赞!
请相信我,我这是百分之百不掺水的夸奖!
以至于这一集我听了一遍又一遍……每次都是开着然后当背景音乐用……囧
每次听到弟弟说话都会抽出纸巾擦鼻血ORZ
尤其是到最后冲向蛋挞的那个镜头……devils may cry啊 ……
那绝对是嚎叫= =
叫的好!我喜欢!!

顺便从网上搬个资料贴一下=v=
三木眞一郎
所属プロダクション:81プロデュース
诞生日:1968年03月18日
年齢:38 歳
干支:申年 (さる)
出身地:东京都
星座:うお座
身长:180cm
血液型:AB型
趣味:车、酒、女
特技:スノーボード
嫌いなもの:ヴィジュアル的に白子(脳みそっぽいから)←でも、味は好き
オフィシャルサイト:http://www.miki-ha.com/






第三个三分之一囧
其实只需要图就行了
就如同XXXX所说……任何语言都是苍白的,截图才是王道




摸下巴……说起来还真是……
明明这两对双胞胎都是哥哥追求力量又冷漠、弟弟爱好和平话又多,两个弟弟都爱吃草莓圣代,两个弟弟实际力量都貌似胜过哥哥……连两个哥哥的发型发色都差不多,为咩我看那一对的时候就会萌V哥年下,而看这一对的时候就是坚定的兄弟年上呢= =
ORZ阿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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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ug 28 Tue 2007 13:13
  • 哪吒



哪吒
作词:EDIQ
作曲:M.H.C@
效果:M.H.C@
原唱:crazyman
渔火夜风陋窗
无意吹开
那卷那章
绘着陈塘重(chong)浪
雷闪中剑刎项
双瞳无泪无光
桧柏叶落
恩怨难偿
四海水龙共庆
风未止魂飘荡
三载六月孕得丑时而降
留印象满屋绽荷香
天生天赐千七百戒杀相
父子情
欲裂欲伤
-----
喧夏曛曛漾漾
弓马半跨
箭轨勾光
穿过太虚云裳
却酿下劫一场
莲花刻他模样
至性嚣张
味火则狂
烧尽龙宫汪洋
方松开手中枪
三载六月孕得丑时而降
留印象满屋绽荷香
天生天赐千七百戒杀相
父子情 欲裂欲伤
------
他本是一世无双
太子位沉檀凝香
东海之畔捉龙回浪
他合眼一世悲伤
乾元山描尽风霜
风火轮又沸乱血浆
他本是一世无双
踏着风混天绫响
红莲重生血脉相向
他肩扛紫焰尖枪
浓眉上写着沧桑
乾坤圈藏一滴泪光
半卷书尽了他心伤

我的图图和这首CJ的歌多么的不搭调阿ORZ
萌着萌着就萌歪了………………跪
虽然很多同学觉得哪吒是受……但是为咩我会觉得他在龙王三太子面前就是个邪恶的小攻呢 囧
掰手指……暴力、决断、强大,还扬言要抽了小受的筋回去给爹爹做腰带@口@
真是难得一见的千古虐文………………= =||||||
本来还打算贴个视频好好HC一下,咩想到一开就死机……血
算了我还是默默的YY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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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在银行拿钱或者取钱真是一件恐怖的事。
我没出过国,所以不敢说“啊,在中国的银行怎样怎样……”以免给人以误导,认为在国外或者外星的银行就不会怎样怎样了,事实上那边的情况我也不大清楚。
我的经济状况只允许我小打小闹,每回上银行基本不是拿就是取,从来没干过其他什么轰轰烈烈的业务,所以也不敢说其他业务怎样怎样,这一点同样要说明……好,我错了,下面进入正题……
中午十点多,我一脚跨进了挤在菜市场和发廊一角的建行那委琐又神圣的大门。
当我两脚都进去之后,银行的工作状况立即一览无余。我发现我错了。

靠近中午是一个神奇的时段,此时正值游离在广大人民群众下班和午饭的间隙,除个别超迟下班的和个别提前午饭的,其他人往往都正在蠢蠢欲动。在这个暧昧的时候,需要办理钱包业务的同道们都不谋而合的聚集在了银行门口,怀揣各种钱包或装钱的包,在一米线内外彼此仇恨。
而银行不遗余力地助长了这种悲壮的气氛,因为银行的工作人员也是人,也同样需要下班和午饭,虽然在大多数人的印象中他们不需要。但我们都知道,理论永远是理论,实际仍然是实际,所以一排业务窗口中有几个挂出了免战牌,而仍在前线作战的业务人员都在迷朦的光线下且退且战,不,应该说且战且退,在玻璃墙后酝酿着微妙的气氛。
今天没出太阳,说直白点就是天阴。然大家都知道,冰冻三尺非一样日之寒,高温三十非一夕之晒,空气仍然高烧不退,人民依然汗流浃背。不过银行工作人员与世隔绝,在冷气缭绕中得不到来自实践的真知,盲目作出不开空调的结论,其直接导致建行大厅几成人间地狱。
风扇始终在摇头,但它的意见总是被所有人于无意中忽略,直到某个时刻它被拉绳拉到抽风。
墙面风扇是一种很实用的存在,其唯一的缺点就是不能遥控。这个缺点导致控制风扇开关的人和扇到风的人永远站在敌对的两个阵营里,并且为了得到对方的利益而源源不断地倒戈进入对方的阵线,再倒戈回来,如此循环,在倒戈的过程中得到风扇和自身运动而带来的一点点风。何其悲壮。

奇迹的发生总是来得出其不意,这是一句废话,我这么说只是为了表达我在跨到窗口前那一瞬间的心理活动。
排在我前面的那位同志的业务居然办完了。
之所以用“居然”,是因为他的成果出得快到超过群众的预料。本来这位同志抱着巨大的包,面前撒落各类证件无数,声势骇人,大有八年抗战的迹象,让无数后来人知难而退。万万没想到他原来色厉内荏,我就义的决心尚未酝酿完毕,他已经戛然而止,退出战斗,窗台上空留汗渍一片,这正是有种“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处空留黄鹤楼”或者“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台空江自流”的韵味。
我跨上前人战斗的岗位,心中感慨万千。在银行排队选择等待的窗口就象算命,由察言观色来判断情势;又象是在国内炒股,看准了便将全副身家押上,有种孤注一掷的悲愤。而等待的实际结果也和股市心心相印,你永远看不清到底哪个窗口绩优,押中的准确率甚至没有算命的看出你工作的几率大。
比如说我。我选择这个不被所有人看好的窗口只是因为刚才的这位同志和另外几个比相对比较瘦。正所谓“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结合我自身的情况做参考,我认为站在他后面正是顺应天道,有利于大厅空气的流通。却不料因祸得福,后来居上,成为大厅里排队效率最高的人。我站在窗口前,感觉到部分人流动过来所带起的热风和更多人怨恨的目光,挺了挺腰杆。怎么说我也等了几分钟,这也是我劳动所得。

我此次的来意其实很单纯,只是开个户存点钱,顺便办个卡好在任何角落偷偷拿钱而已。如果流通的钱数和办理手续的时间长短成正比,我无疑会成为模范顾客而被后来人所感激,但这只是一个美好的愿望。事实上我已经填了三四个单子,签了五六个名,输入了六七次密码,但据我反复偷窥,业务小姐的脸上完全没有曙光。侧首四顾,左右窗口正进行地如火如荼,存取汇兑,动辄过万,金光四射,牛气冲天,正将我小小的几百块钱夹在中间,几可忽略。偏偏我又占据了一个宝贵的窗口,以微小的金钱换来繁冗的手续,实在是奸商的代表,千古的罪人,还连带此处的业务小姐跟着贬低了身价,不禁自己也觉得气血虚弱。
又填了几个单子,抄了几回身份证号码之后,只听外面有人奔跑呼号“下雨了下雨了”,心想幸好我带了伞。回头看了几眼,人海茫茫看不清雨势,但见身后目光灼灼,群众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于是不敢再回头。
好容易办完所有手续,心理防线已几近崩溃边缘。我僵硬收好卡和证,并趁此时偷偷舒活筋骨,便于下一刻的加速。不料正当我作势欲遁之时,身后业务小姐清脆而不失威严的声音及时传来:“等一下!”
我回头。
臣诚惶诚恐,死罪死罪。
还好小姐只是怜悯地丢给我一个卡套,我一把抓起,在感动中尤不失速度,夺路离去,叹身后江湖依旧,人深似海。

冲到门口,刚举起伞,蓦然发觉门外阳光懒散,人民来来往往,悠然自得。不禁疑惑自己刚才幻听,直到在阴暗处看到几许残存的斑点,才知道刚才是下过雨,不过现在晴了;不但晴了,而且地上的水渍也晒干了。
计划赶不上变化,我遗憾地将伞收回包里,边走路边回味刚才的一切。今天排队的总过程就象我在大厅捡了十块钱,虽不重要,然而有用,虽是不义之财,然而回味隽永。

不料正当我春风拂面,施施然走在马路正中间,对面绿灯忽然变色。
说时迟那时快,十米开外,十四路公交车中的某一辆见有机可乘,当机立断改刹车而为加速,奔向前来。可怜我正与它两点成一线,惊慌中扭头只见车轮两只,其中线精确地穿过我的脚。再稍稍抬头,就看见司机委我以无限信任的目光:怕什么,就几步,你一定能行的!
我不好辜负司机大叔的盛意,只好气运丹田,待一口真气流转小周天之时,发动了久违的三级跳。刚刚平稳落地,尚未摆出姿势,就听身后那车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奔过,奔向了遥远的地平线。
我在百忙中只觉得后背上的皮都被它刮下来一层。不但刮下来,而且还带走了。
经此一役,春风得意马蹄疾的美意早已烟消——为了下次还能战斗在建行大厅,我还是过马路左右看,早早回家来的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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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很RP的出门去吃香辣虾
因为有品位的人都去茶楼了
所以干锅店的位子格外好拿
我和小鸡都吃到脑满肠肥……

然后回来的时候RP爆发去花店买花
老板很鄙视的看了我们两个女生一眼(情人节还自己买花自娱自乐,切~)
但是我很有风度的装作没看到,因为他理解不了我的境界
首先,我这样的叫做钻石王老五好不好。
其次,我买花又不是为了自己过节……

我朝四周瞄了一圈,然后说:“老板~我要红双喜和蓝色妖姬。”
老板送了我一个白眼“蓝色妖姬只有冬天才有,你现在问哪家都不会有的啦”
然后我就说“哦原来蓝墨水染花还要分季节的阿”
然后被老板一顿毒打
幸亏我拼命的护住了脸,我英俊的相貌才得以保全- -.
结果我就愤而随手买了粉红色的和奶油黄的小枝
哼哼~

回家以后再看,觉得插起来的感觉好像奶油和村姑……
看起来傻傻的(奶油~村姑你们要原谅我啊OTL……我没有说你们2只傻啊啊啊)

最后,在七夕晚上为蛋挞和V哥照合影的肥皂泡就轻易的破灭了= =、、
不过我今后一定会有写RP文和涂RP图来补偿你们……嗯~=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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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弋于夜色之中的虫豸。
司马懿斜靠在窗边,默默看着草丛里飞舞的亮点,带着微弱光尾而浮动。秋气里的这些虫豸都从夏夜狂乱的梦境中醒来,在不再甘鲜的气味中惶然地惊恐着。好象还想找回些什么似的。

男人的嘴渐渐浮出了一丝冷笑。
“殿下,……路上的草太深,可没挂到您的衣服吧?”

黑暗里隐没的房门悄无声息地打开,然后再次关上。朦胧中浮凸出一块比黑暗更浓重的黑影来。曹丕略顿了一下,然后缓缓走上前来,锦缎的披风在地上拖拽的声音居然出奇的刺耳。
那是里面衬了结实麻布的战袍,力气小的人大概捧起来都会觉得吃力吧?司马懿无谓地想着,至少这袍子的重量他是再清楚不过了。
“锦绣下的粗布大概会扎痛了美貌娇弱的女人的手吧?”恶意的笑容慢慢漾开,拿着黑羽扇的男人转过身来,窄长的眼睛微微地弯着。外面浓腻夜色泛着微紫的蓝光,从参差窗格里灌进来,抹在他身上,让他的脸色和衣袍看起来有着如同浸透般潮湿的黏度。

曹丕微微不耐地皱了皱眉头。他淹没在黑暗里的脸色阴晴不定,而司马懿却如同看见了一般,随着他的皱眉而加深了笑意。
这几乎让他陡地生出一股杀意来。魏国的太子不禁紧紧攥了攥右手——至少、眼前,还是不能杀他的。至少要等到自己成为魏王。而他有着如此的自信,即使眼前这男人是如何清楚他的想法,也不会离开他而为他的弟弟们张开羽翼。
那是笼罩在所有敌人面前的黑色羽翅,让他的弟弟们和魏的敌国一样闻风丧胆。

那些数不清的敌人的面孔模糊地从头脑里闪过,曹丕眯起了眼睛。
“仲达,”太子缓缓地说,“好久不见。”

即使对这个身体已经失去了兴趣,也并不妨碍深夜约定的会面。
想到这里,曹丕脑海里不禁浮现出郭氏的艳容来。如同冬日里暖房花朵般娇弱美丽的女子,在身下浓腻吐息的情景……这让他在许昌着实停留了一段日子。

司马懿沉默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对方在幽光下仍然过于苍白的嘴唇浮现出一撇笑意,不过他并没有看着他。司马不禁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好象这能让他更加清楚对方的想法似的。

……其实已经很清楚了,不是吗?曹丕终于对上他的目光时,嘴角的笑意已经稍带了嘲讽的意味。“即使你全都知道,你也无法改变。这是你的智慧所不能达到的地方,仲达。”

也许仲达你的心里,也有着和女人一样的憎恨吧……和甄一样,和那些所有后宫里的女人毫无二致的愚蠢念头,是不是已经让你聪明的头脑混乱了呢?
“啊……这真是件让人愉快的事。”

当曹丕的手臂揽过自己的腰身时,那许久不曾经历的感觉让司马懿僵硬了一下。他偏过头去,而让对方有所企图的嘴唇落在自己的脖颈上。这动作让对方不满地哼了一声,曹丕腾出右手来抓住他垂落在颊侧的头发,并用力朝后拉以迫使他把脸转过来。
司马的温度是寒凉的,这点曹丕十几岁的时候就知道了。苍白不似武将的肌肤,如同舍弃四时一般,在群萤乱舞的夏夜里依旧缺乏温度。
只有那些蜿蜒的汗水是灼手的。

捧着眼前男人的脸,看着他混糅着期待和不情愿的表情,曹丕不禁用力咬上他微微抿住的嘴唇。用和对待女人完全不同的态度用力啃咬着,感觉到对方的血在自己嘴里蔓延出奇妙的催情味道来,曹丕不由得想到那个时候。

初次得到他的时候,似乎他也是像现在这样,在短暂抗拒后便默默闭上眼睛的吧?……那时候自己站起来还只到他的胸口,就这么抓着他的衣襟,霸道地得到了他属于自己的第一个吻。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现在已经完全不记得了,不过不论何时想起来,都觉得如同呼吸一般自然。仲达是我的……
仲达是朕的东西。

而现在的情景一如往昔。曹丕稍微放开左手的钳制,皱眉看着总是优雅无情的男人偏过头去大口喘息,夜色般的发丝凌乱地垂落在华美紫袍的前襟上。唇上沾染了艳丽液体的色泽而仿佛在黑暗中幽微闪亮,太子几乎可以想象到“他的”谋臣苍白面孔上浮现出的情热颜色来。啊……现在,大概全身都会泛红了吧?左手不禁探到对方的腰下,恶意地描摹着,感觉着对方因为陌生感而带来的紧张。
“嗤。”

当腰间的束带被解开的时候,司马不禁深深喘息起来。
仰面看着屋顶上方涌动着的粘稠黑暗,屋外流淌的萤火也变得刺眼起来。
“啊……”
男人的手指依旧熟练,他开始努力地在地上摇动腰身。保养洁净的黑发从散落的冠带下迸散出来,如同污水般溅在地面,又扭曲着流淌出去,和屋角不知名的堆积杂物缠绕在一起。他茫然地大睁着眼睛,闻到了漫散的灰尘的味道。
曹丕并没有解衣。武人覆着厚茧的指腹慢慢地在司马懿的下身碾动,几乎是双方都可以察觉出的、恶意的缓慢……司马懿阖上眼睛,阻隔了喧扰飞舞的残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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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摆渡大婶那里摸回来的
话说俺很从大婶那里掏了些好东西回来……囧
把这2张很囧的大头叠在一起拿滚轮翻看动画效果的话会觉得格外的WS…………跪
俺看一次就会对着屏幕傻笑一次阿阿~~

摊爪…………就是这么有爱=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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