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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酒吧里出来,外面的冷空气不禁让Dante打了个寒战。

“真TMD见鬼!”

他狠狠的骂了一句,如释重负。

也的确是这样,灌了一晚上的酒精饮料,谁想到还不如一句话来的痛快。

或许是受了早上那块冷披萨的唆使,跑到这乌烟瘴气的的地方来,是!今天是心情不好——心情不好提高了工作效率、心情不好打扫了事物所的卫生、心情不好没去找女人……啊!对了,女人……应该说是很长时间都没找了,那份欲望已经被某个没良心的人彻底掐死,怨恨着却又欲出无路。

街上冷冷清清,连夜游的东西都知道要避他三分,抬头望一望天,稀稀拉拉的几颗星星。手在衣兜里揣了很久,因为握着一把钥匙,Dante用力攥紧拳头,像是要把它捏碎。

“可恶!”

想到那家伙就气不打一处来!明明已经回来了,在一起还没呆上24小时,就又跑掉了!好在,这次不是什么难找的地方,是他们原来的家。

很久都没回去过了,站在十字路口,向左——不到两百米,再转个弯就能到事物所,可以舒服的洗澡、安稳的睡觉。向右——离的N远要转N多个弯才能到的人迹罕至、杂草丛生、荒郊野外、孤攻寡受……

“啊啊~~~真是让人操心。”

Dante叹了口气,既然已经决定,也就没必要抱怨什么了。

城市的灯火渐渐被抛在身后,路旁的树被风吹的飒飒做响。Dante曾经觉得父亲很有品位,选了这么一个风景优美、鸟语花香的地方安家,哪怕就因为那所破房子的地理位置,让他每天造成都成为最惨的一个——不能细心的把制服穿好、不能悠闲的吃完早餐、不能以正常的方式到达学校,他也忍着。直到很长时间以后他才醒悟,其实事情根本就不像他想的那样,因为来到附近的恶魔越来越多。以前,他们的目标是Spada,现在,是他的儿子。

远远的并没有看见房子里亮灯。

“要是他在睡觉,我就说是夜游来的。”

呼出一口凉气,这个鬼地方,闭着眼睛都能找到了。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先敲门。

“都这么晚了,我是笨蛋啊?”

再换钥匙,突然,里面传出细碎的响动,窗口透露出微弱的光,Dante反而局促不安起来。

门开了,Vergil只穿了一条裤子,正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身后是一串脚印状的水渍。

“是你啊,进来吧。”他淡淡的说。

房子已经被打扫过了。

“你还没睡啊?”Dante看着他,忍不住发问。

“我在洗澡,这里太久没人住,积了很多灰尘。”Vergil转身去了厨房。

“这么晚,有什么事吗?”

“没有。你怎么一声不响的就回来了?”

“住在事物所里会给你添不少麻烦吧?那是你工作的地方,我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一句话又把Dante的火勾起来。

“误会?谁误会?误会什么?以为我人格分裂么?还是有换装癖?”

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Dante故意把那两个字说的尖锐又难听,和刀子虽然不能相比,但即使是玫瑰的小刺,也要扎你两下。或许他就是想挑起一场战争,来啊!再来比画比画,看我把你打晕,然后拖回去。

“你知道我的意思。”

Vergil递过一杯水,并不理会他的挑衅。

“我才不管你什么意思。”

一口气噎回来,Dante猛的打开他端着杯子的手,可怜的玻璃物粉身碎骨。

Vergil没有生气,但那双洞察了一切的眼睛却让人不敢直视。

“你在不满什么?”

Dante别过脸,知道自己做了过分的事,“抱歉。”

僵持了几秒钟,Vergil把毛巾搭在他头上,“去洗个澡吧,满身酒气。”

泡在热水里,思绪变得更加混乱。

“我在做什么啊?”明知道会碰钉子还偏要来找不自在,真是~~~“白痴到极点了。”

但又不能说是脚自动移过来的,果然还是应该先把那个家伙殴倒,事情才会变的好办些。

“已经开始急噪了么?”

Dante穿上衣服,却发现楼下一片漆黑,“Vergil。”

他慢慢的走下去,隐约看见一个黑影来回晃动,“Vergil?”还没来得及靠近,已被某样冰冷的东西贯穿了身体,一阵眩晕,无力的倒下,紧接着几声枪响……

“V……”

客厅里恢复了光明,“灯丝断了。”Vergil把椅子放回原处,看到Dante一动不动的躺在旁边,

“Dante?”

Vergil皱了皱眉,走过去,地上的人发出平稳的呼吸声……

“睡着了。”

======================================================================

“你还真会找地方。”Vergil抱起Dante,怀里的人不自觉的扭动着身体,“嗯?”

“吵醒你了吗?”

Dante猛的睁开眼,“放我下来。”

“很快就到卧室了。”

“我说了放我下来!”Vergil只好把他放下,“刚才……有什么东西?”记忆很模糊,但绝对不是幻觉。

“一粒浮尘罢了。”

“啊!对,我有话要和你说。”Vergil不做声,Dante却慌张起来。

“我……你……能不能……我是说……”

Vergil终于忍无可忍,蛮横的一把将Dante压在墙上,“你这家伙故意惹我是不是?一晚上都别别扭扭,我警告你我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

“哥哥,你听我……唔……”Vergil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这么吞吞吐吐的你不觉得一点意义都没有吗?”

水蓝色的眼眸闪动着柔魅的光芒,暧昧开始蔓延。灼热的体温,交缠的气息,搅乱了彼此的呼吸,Vergil低下头,用舌尖轻轻舔舐着Dante干涩的嘴唇,一手在他的胸腹间游移,像是在诱捕的猎食者,并不急于进攻,而是要让猎物自动踏入圈套。

“别~~~”

Dante极力压制着内心的躁动,但事实证明这在Vergil面前完全无效,光是闻着他身上的气味就能让自己欲火焚身,理智什么的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Dante张开嘴,想咬住那诱人的小东西,却被对方灵巧的躲开。他追上去,吻上Vergil柔软的唇,饥渴的任舌搅缠在一起,交换着津液和撩人的情欲,细细的品尝着这久违的亲密,脑子像是被抽空,只剩下舌头的触感,直到呼吸快要停止,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Vergil的腿不安分的抵在Dante身下。

“嗯~~~”

“已经有反应了呢,真是敏感的身体,我可还什么都没有做哦。”

“罗嗦!”

“到床上去。”

“不要!那么小的地方连翻个身都不够。”Dante抗议,伸手抚摩着Vergil肿胀的欲望。

“还说别人,你不也是一样吗?”

和Vergil换了个位置,跪在地上,解开他的裤子,一点一点将那灼热含入口中,轻轻的吸吮,舔舐着上面的脉络,探入尖端的皮层,刺激那最敏感的部位。

“哼!”Vergil注视着他淫靡的表情,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看来你很懂得如何挑起男人的欲望嘛。”

“我可以认为你这是在夸奖我吗?”

“嗜血、酗酒、玩女人,你的生活还真是放荡啊。”

“呵呵,那也好过某个大叔控。”

Vergil猛的拉开Dante,“我说了,到床上去!”

不管多么不情愿,Dante还是被抱进卧室丢在床上,“别担心,任何距离对于我们来说都是多余的。”

床变宽了,实际上是被合在了一起。

“骗子!”之前毫不留情的利用别人,这种时候就尽挑些好听的说。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煽动别人,还要装出一脸无辜的样子。”

“那么你这个经不起煽动,看到我一脸无辜的样子就兽性大发的家伙又怎么算?别告诉我你只是在逢场作戏。”

“作戏?别把我和你混为一谈,为了获取肉体的快感而和毫无感情的人上床,我可没有这种恶趣味!”

褪下Dante的裤子,Vergil缓慢的抚弄起他硬挺的分身,一边舔吻着他的脖子和背脊,直到铃口有蜜液渗出,和着那湿滑的液体Vergil探向Dante的后穴,慢慢的深入,轻轻搅动着他柔软的肠壁。

“不要~~~”Dante摊倒在床上,紧紧的抓住一只枕头,他知道,如果现在床头有一面镜子,那他一定是以一种非常难堪的姿势趴在这里。

“住……手……”手指增加到三根,并开始有节奏的运动起来。

“怎么了?我才刚刚开始而已啊,是你的耐力下降了?还是……”

Vergil抽出手指,将自己的灼热摩擦进Dante的双腿间,“还是太久没做欲求不满了?嗯?”

“你废话真多啊!”

“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就会想看更好的东西吧?呐~~~想要吗?我的?”

“你真是……恶趣味啊!”

欲望已达满点,身体正急切的寻找着一个突破口。

“已经……快点……给我……”Dante勉强挤出几个字,再这样下去,他很有可能会反扑过去。

扣住Dante的腰,Vergil猛的挺进他的体内。

“好热……”像是被一团火焰包围,深入浅出的律动,喘息混合着床板的吱呀声显的格外淫乱,强烈的快感撕扯着神经,一波一波的翻涌,蔓延全身。

“Dante……看着我。”

顺从的转过身,“哥……”他伸出手,被Vergil握住,手指交缠,一个温柔的吻。

长久以来,Dante觉得自己仿佛生活在梦中,一切都是幻觉,抓不住,救不回,找不到答案。

有无数次,在那个黑暗的世界,午夜梦回,内心隐隐作痛,记忆被抹去,哀怨留了下来,不可名状,让Vergil觉得不安,却又无法想起。

罪恶感、独占欲、虚荣心,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因为你的固执?因为你的不辞而别?记得小时候,每当雷雨的夜晚,我都会以害怕为理由蹭到你床上,然后趁着雷声滚过天际钻进你的怀里,你是我心中无可代替的存在。

“Vergil……再深……深……”

颠峰的杀戮,连阳光都成了不可多得的奢侈品,感觉被麻痹,开始眷恋那猩红色,渴望从这熟悉的颜色中找到真实的自己,如果我心中还剩下一丝一毫的温暖,那全部都是你给予的。

“Dante……”

于是,诞生于同一灵魂的我们,爱上了自己的半身。

如果说互相伤害是一种隐晦的谈情说爱,那么爱欲就是最疯狂的告白。思维已经停滞,本能般的在对方体内进出着。

“要去……了……”Dante抱住Vergil,小腿缠上他的腰际。

恍惚中时间仿佛开始倒流,他们回到了生命最原始的海洋,在那只属于他们的世界,缠绵厮守,永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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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一段的做梦,情节极为模糊,尝试着想起,意识被唤醒,Dante“呼”的坐起身。

“V……”

身体酸痛,但是已经被清洁过了,还穿上了简单的衣物,Vergil靠在旁边的枕头上翻看着一本书。

“你可以再睡一会儿。”

“醒很久了么?”

“衣服还没干。”

“我给你添麻烦了?”Dante揉了揉脑袋。

“傻话。”

“又把我当笨蛋看……”

“你饿了吧?我弄点什么给你吃,吃完了就赶紧回去。”

“这么快就要赶我走了。”

“呆在这也是无趣。”

“我有话和想你说。”

“想吃什么……”

“……你就是这样,别人的话你一句都不肯听。”

“我不想和你吵。”

Vergil依旧不理会他,开始穿衣服。

“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自做主张?停下来听别人把话说完。你就那么喜欢逃避吗?”

“你要说什么?你想嘲笑我吗?感谢你来救我?你是英雄而我是罪人,你保护了世界?怎么要都好,想笑就尽管笑吧……唔……”

Dante愤怒的一拳将Vergil打倒在地。

“混蛋!你这家伙!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在装傻?我是在说我啊!我啊!我!世界啊人类什么的随便他怎么样!你就那么迫切的想从我身边逃走么?两个人的命运两个人来承担不就好了?你非要逞强,现在又在这里装腔作势!绕了这么大一圈我想要的只是你而已,因为我不说你就不懂了吗?那我现在告诉你!无论你躲到什么地方,无论是一次、两次、还是多少次……我都要把你找回来!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吗?所以……所以……求求你别再离开我了……”

视线一点一点模糊不清,泪水涌了出来,积聚了多年的思念与爱恋,一发不可收拾……

Vergil看着他,哭泣……明明比任何人都爱他,比任何人都想保护他,却让他如此伤心的哭泣,“Dante……”

“你是我哥哥啊……”

“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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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整理完了!”Dante从梯子上爬下来,拍拍身上的灰土。

“不用我帮忙,你还真勤快啊。”Vergil站在一边,看着他把最后一箱书分类摆上书架。

“我总得做点什么才算有诚意嘛。”Dante笑笑。

“不过我还真有点嫉妒这些书本呢。”

“怎么?”

“因为你看他们的时间比看我多。”

“哦?那要我怎么做你才能感觉平衡呢?”

“嗯~~~就用你的余生好好补偿我吧。”

“乐意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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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vil May Cry 同人接龙:《Burn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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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nte:春

Vergil:蝎

DANTE:
暗界的天空如同半凝固的血液,围绕著废墟旁的深渊缓缓流动。
远远望去,那些恶心的云层就像是咖啡杯里转动的浮沫一样慢慢吞吞,不过,推动云层的烈风的可怕力量我可是清楚的很──如今正是托了那些裹夹火焰的恶风的福,我才得以找到维吉尔。
我那曾经几乎置我於死地的半身,如今正躺在被火光照亮的废墟里,就像是块丢在砧板上的破抹布。

Vergil:
“这里是哪里?”我支撑起虚弱的身体,想起来了,那些被掠去的记忆,快乐的、痛苦的……因为魔王被重新封印的缘故,我似乎又变回了我。但是……“刚刚用尽全力逃走了呢。”天空混沌一片,魔界罪恶的火焰,那颜色总会让我想起一个人,他红色的外套、他温暖的体温……可是一切都是那麽模糊,“果然,已经没有办法回到从前了。”

DANTE:
远远的我看到了昏暗废墟中的亮点,那是和我一样的银发所反射出的光泽。当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居然猛烈地心跳了好几下。握紧了手中粗糙的剑柄,犹豫了一下,我大踏步地走到他面前。他似乎在发呆……发呆?你见过发呆的响尾蛇吗?
很快的,他不负我所望地低吼著跳了起来,阿拉斯托的剑刃在他的肋骨间摩擦出刺耳声响。“‘哥哥’,你看起来似乎挺有精神嘛。”

Vergil:
隐隐的听到脚步声,是那个家夥。虽然想避开,但是就像被逼到了悬崖边缘一样,已经无路可退。我该示弱麽?哀求他走开?不要再对我这个精疲力竭的人苦苦纠缠?不,我做不到……他慢慢走近,居高临下的看著我这副狼狈的的德行,一如既往轻浮的言辞。似乎我们之间原本就是这样,永远没有所谓的“和睦”……“离我远一点!”我吼著。他的剑缓缓划过我的身体,好冷……

DANTE:
VERGIL扭动著大吼大叫的样子确实很像被木桩子椿住了尾巴的某种东西,我眯起眼睛,看到他身下的碎石地瞬间就被染透。那双毒蛇般无机质的双眼在阴影中曳出灰蓝色的光尾……用不著掠起他摇动的银发我也可以想象,那眼睛里都装了些什麽──仇恨?冷漠?还是翻滚的杀意?这个男人,除了和我有一张一样的脸之外,就好像一块流动的黑暗一样无趣。
用力一脚把他踩回地面,顺手拔出长剑,血沫从他胸前和嘴角一起奔涌出来。尽管曾经无数次看著自己身体上的窟窿愈合,但很多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和发生在别人身上绝对是不同的观感。我蹲下来用力撕开他的衣服,当看到那些细小的血管在新生的肌肉上爬动的时候,无可避免的从心底生出一种别扭的感觉来。这家夥,还真是我老哥!
不过下一个瞬间,我脸上就挨了重重一拳。呵……VERGIL的呼吸里掺杂了紊乱的波动,我想他是误会了什麽。

Vergil:
肉体被撕裂的感觉是特别的,就像握刀人的手所感觉到的一样,对於像我们这种死不掉生物来说,有一种淫靡的快感……我不想反抗,也许他觉得无趣就会离开,毕竟以他的性格不会花太多时间在一个即将腐败的人身上。剧烈的疼痛从伤口传来,其实已经无所谓了,我不能也不想再像以前那样和他玩这种互虐的游戏,在他眼里或许我就和普通的怪物一样,追到这里只是为了斩草除根……
胸口重重的挨了一脚,冰冷的凶器被抽出,嘴里翻出令人厌恶的血腥味。“唔……”他目不转睛的盯著慢慢自愈的伤口,看来这段时间他恶心的爱好又变本加厉了呢,真让人不爽!明明是很无聊的事情也能看的不亦乐乎。他蹲下身来撕开了我的衣服,看来你是不打算停手了!Dante你这个混蛋!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趁他看的出神的时候我一拳挥了过去。看他惊讶的模样……对!我也很惊讶,但是再来一下似乎做不到了,我这样大概只会让事情更糟糕而已。我看著他……就这样,在这里结果了我也好。

DANTE:
虽然每次碰面我都能从他身上闻到自暴自弃的味道,不过好像都没有这次的严重,就算他拒绝我的好意而从那个鬼地方摔下去的时候也没有。我忽然觉得有点烦躁,我们明明是如此相似的两个怪物,其中一个却总是猜不透另外一个的想法──这种感觉别人很难体会,就好像你一觉醒来忽然发现自己梦游了并且睡在马路上──那本该是你自己的身体,却因为某种让人恼火的原因而背叛了你。
“VERGIL!!”我低声咆哮起来,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黯淡的蓝眼睛看著我的脸。他不情不愿的样子让我火冒三丈,但是令我更加生气的是我发现自己无法靠砍他一刀来一劳永逸的解决这个问题,就好像我不能靠砍断自己的脖子来逃避事务所的欠款一样。

Vergil:
我坚信那时候选择离开是正确的,虽然我渴望抓住他伸出的手,在划出伤痕的那一刻,我的心有种碎裂的感觉。我知道他是不会明白的,坠入无尽的黑暗我只有两种选择:Win Or Lose。然而幸运女神并没有眷顾我,那时候我就明白一切都结束了,我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他来为我收拾这个烂摊子,然後以胜利者的姿态狠狠嘲笑我一番。我讨厌自己!讨厌想起那段耻辱的记忆!我很自私吧?把事情搞砸了就想借你的手来脱罪。
他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我不想让你看见啊!这双已经失掉灵魂的眼,不要看我!求求你走吧,别这样拖拖拉拉让我又有所期待。我抓住他的胳膊,想让他放手,他的眼里有著一如既往的倔强,“你还是一点没变呢。”

DANTE:
暗界沈闷的雷声不时贴著地面滚过,但是雨点始终没有落下来;成群的魔枭从暗云下飞过,翅膀边缘发亮的魔眼在天空中划出一道道锐利的光尾。
深红和金色的云影从废墟的残垣间投射在地上,就好像教堂穹顶的玫瑰窗所留下的斑驳光影似的。这种联想叫人尴尬,但是VERGIL染成玫红色的银发有了某种别样的感觉,──我想那是我喜欢的颜色。
尽管对这个理论上的兄长几乎从没有过正面的感想,此刻我也不得不说服自己:他确实有种微妙的气质。紧紧绞起的眉毛在眉间投下细微的褶影,某种惹人怜惜的氛围正从那里流淌出来。我神使鬼差的端起那张跟我一模一样的脸,仔细观察红光下豔丽的嘴唇,然後有些迟疑地吻了下去。

Vergil:
魔界一成不变的鬼天气,就好像是一个人欲哭无泪的样子。尽管我不喜欢下雨,但是这种感觉压的我喘不过气来,我承认这都是我自找的,但是我有坚持下去的理由。
他看著我,眼神渐渐软化,流露出我熟悉的温柔。一定是错觉吧?柔软的唇、熟悉的气息……Dante这是你吗?也许这就是我梦寐以求的一刻,可我也知道一切都已无法改变,就像风化的岁月一样,如果他察觉到了……那些永远无法挽回的东西,我会告诉自己这全部都只是幻觉而已。饥渴的舌紧紧缠绵索求,理智与欲望背道而驰,虽然我明白这可能只会带来痛苦,但是我不愿放手。

DANTE:
感觉到VERGIL的回应,我的心脏急促地跳动起来,让我感受到成年之後许久都不曾再体会过的热度。
也许现在的我看起来很蠢,但是对方绝对比我更蠢……好吧,至少我们半斤八两。我一边用力缠住他灵活的舌头,一边压住他,试图索取更多。手掌触及的地方,刚才的剑创早已荡然无存,我从唇舌翻搅的缝隙中发出一个不满的模糊音节。也许这该死的总是死气沈沈的家夥确实拥有比他在人界混日子的弟弟更强健的体魄,更快的愈合速度……更美妙的身体。用麽指和食指搓动他胸口光滑肌肤上挺起的小粒,另一只手早就解开了他的腰带──而这个莫名其妙的吻则好像永远不会结束似的。
我头晕脑胀地想著,我确实很多年没有这麽手脚并用的节约时间了。

Vergil:
大脑开始一片空白,这和被黑暗吞噬时的绝望不同……恍惚中,我仿佛看到了阳光,一个闲适的下午,花园的秋千椅上有两个少年紧紧像依……但是,那著实已经非常非常遥远了,遥远到我根本不应该还记的起。
呼吸变的沈重,他的手顺著我的腹部慢慢向下滑动,刚刚的伤口已经愈合。人们总是说“伤痕累累”,当一段关系破裂时总是会有这样那样的原因,那麽我们的伤口在哪里呢?Dante……我的裤子被解开,像被触及了某个痛处似的,身体突然反射性的绷紧,“不要!”在没有任何思考的情况下Yamato已经穿透了Dante的身体, “别碰我!”真是矛盾……我用力推开他,恶狠狠的说:“你脑子不清醒吧?你来不是为了做这个的吧?”他像被泼了一盆冷水似的愣在那里,很快转为强烈的不满。

DENTE:
猝不及防地一震,熟悉却永远不可能适应的冻结感已经穿过胸腹。本能地,我敏捷的一把抓住了刀锋,然後看到他被我咬破的嘴唇鲜血流溢。该死!
VERGIL的眼睛本来像是老屋子里落满了灰的镜子,但现在又重新燃烧起了我所熟悉的幽蓝火焰。如同与他相呼应一般,我看到自己的蓝眼睛在阎魔刀刀刃的美丽波浪上反射出冷冷的光芒。“到底是谁脑子不清醒?嗯?”他倒握刀柄的的指头依旧是用著最稳固的指法 ,但我无须撼动也知道自己现在可以轻易将这把该死的破刀夺下来,丢到深渊或者随便哪头魔枭背上去。就好像他全身都一如既往地写满了愚蠢和顽固的字样,我却可以轻易地摧毁他们一样。
“很好,很好,你看起来正像个天使,”我坦率地说,“很可惜我依旧是个恶魔。”

他的脸孔陡然扭曲了,我很公平地在两只手上用了同样的力道。
在刀柄上和他的下身──这真叫人愉快──我眯起眼睛听著他惨痛的低声呜咽,我可怜哥哥的双腿徒劳地夹紧了我的指头。

Vergil:
这一刀该刺穿的人绝对不是他,至少在非必要的情况下,我不想让他受到任何伤害。可我就是这种人,思想与行动总是不能达到一致,命运多舛 ……也许原本属於我们的幸福就这样失掉了。但是,如果“我们”不行,那一切痛苦就都由我来承担好了,你一个人一定能照顾好自己吧?Dante……
擦去嘴角的血,我看著他,想到了某些暧昧的分不清彼此的时刻……“Shit!”怎麽总是这些东西!我是要赶他走,赶他离开这个鬼地方!理智开始反复提醒自己,干脆就这麽倒下算了,也省著让我想的这麽头痛。然而我也知道这是徒劳,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他没有避开我的攻击,反而一把抓住了锋利的刀刃,不怕痛、不怕死……啊~~啊~~魔人的体质还真是好!“我没空跟你耍嘴皮子,你不是很想杀我麽?现在可是机会难得啊!”
他的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鲜红的液体顺著刀身流下,他已经贴到了我的面前,“什麽?!”下体的敏感处被他有些粗糙的手握住,“别……”顿时,身体像泻了力一样瘫在他怀里。“不要这样。”我抓住他的肩膀,将刀抽出。“不想打的话就离开这里。”

DANTE:
我们似乎从小就是这样,就算再怎麽被教导也会交流困难。VERGIL脑子里好像从来没对自己的兄弟有过什麽概念,而我也早已经不像小时候那样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琢磨哥哥下午说的话了。在我的事务所开业二十周年之际我总结出的和恶魔的最好交流方法就是不交流,如今的对象我也不想例外。
VERGIL有著敏锐的感知力和精巧的协调性,我满意的看著他在我的手指下流失力气,“──不想打?那你以为我现在在干什麽?”我减轻了手指的力量,虽然这对他来说还稍嫌粗鲁了些──用指腹摩擦著他敏感的尖端,在那些细腻的纹理上来回摩挲,空气中很快就充满了他咬紧牙关的呻吟。我瞥了一眼他攥的发白的指关节,确信自己的指头比他的好用。勾起他的後背将他半抱起来,然後把指头挪到对我更有意义的地方去。VERGIL不满的吐息吹的我耳朵发烫,但是我坚持认为他今晚有纪念意义的第一次高潮不该慷慨的奉献给我的左手。何况我也不想照顾他这麽久,该死……真紧!


Vergil:
又回到了这种状态!我明白如果一个人不下定决心就将一事无成,但关键是我天生就缺少对这家夥的抵抗能力,所以我一向崇尚“眼不见为净”,要是天天和他泡在一起,我一定会沦为欲望的奴隶。因为我们就像磁极的两端,始终相互吸引。
在他的怀里我的战斗力基本降为Zero,虽然身体上的排斥并不是针对他,但是这种状况会让事情变的很尴尬。索性我还是认命吧,如果我是逆来顺受,那他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双臂顺势环上他的脖子,手指缠绕住那柔软的发丝,真是久违的触感。灼热的吐息伴随著细碎的呻吟,我伏首他的耳畔,轻轻舔舐著耳缘,将柔软的耳垂含入口,“……Dante你想知道麽?魔王对我做的事,我说给你听吧……”他的手探向我的後庭,慢慢的侵入了紧窄的穴口,“痛……”他是想用血液来润滑麽?身体本能的抗拒著,他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那个人其实……并没有你看到的那麽丑陋。”撕裂的疼痛从下身传来,他进来了。“嗯……”这种几乎没有前戏的性爱,虽然很不习惯却也没有再反抗,“我离开你,然後战败成为俘虏……第一次也是很痛、很屈辱、很想死……你知道那感觉麽?”我靠在他的肩膀上,狠狠的扒开自己的伤口。



DANTE:
我想我现在的脸色绝对和阿拉斯托的剑把有的一拼,──我敢打赌VERGIL根本不知道他自己在说什麽。那些从他的玫红色头发上垂落的草莓香味忽然间消散殆尽,我一声不吭地恶狠狠地插了进去。生活已经教会我沈默的好处,但现在我不说话只是因为我不知道该说些什麽……也许张开嘴发出的只会是无意义的咆哮。幼年淡薄的记忆薄冰般迅速消融了,现在,这个和我有同样脸孔的男人呈现出从未有过的陌生感。
前所未有的美丽,可恨,邪恶,黑暗,扭曲,……诱惑──绝望的痛苦和兴奋的的潮红在他脸上交替出现,VERGIL的扭曲的肢体就像 是硫磺土地上盛开的白花,在光影的斑纹里闪动著淫靡的光泽,散发出腐败的气味。我将他用力按在遍布石砾的地面上,机械地挺进身体,而他则毫不忌讳的大叫。我只觉得脑子里嗡嗡直响。
毫无意义地注视著他扭曲的胸腹间滚落的汗水,当他身下的砂石再度被伤口的鲜血浸红的时候,我弯下腰,用力地咬住了他的脖子。

Vergil:
从小到大,我们之间总是保持著一种很诡异的距离……没错,的确很诡异,离得远了就觉得寂寞想要靠近,离得近了就觉得不安想要退後,结果就一直这样暧昧不明地纠缠著。
他开始沈默不语,呵呵~~~这样很好!这样最好!我要把他也逼上绝路,要不就杀了我,要不就滚回现世去!下身被猛烈的贯穿著,血液顺著大腿流下,干涩的甬道被慢慢润滑,疼痛渐渐散去,星星点点的快意开始从结合处散至全身……在这种鬼地方像狗一样的紧紧缠连,你果然是恶趣味!“嗯嗯……之後,我便被夺去了记忆……真是悲哀啊!你怎麽不说话?不想听麽?啊哈……”手指用力扣住碎石的边缘,无所顾及的喘息呻吟……“每次每次……我都会想起一个人,但是我看不清他的脸,我只是觉得很熟悉……嗯~~~是谁?我反复问自己,我很苦恼,我想不出。於是我就把眼前的恶魔想像成是他……”脖子被狠狠咬住,我感受到他的愤怒,抬起胳膊搂住他,好让牙齿嵌的更深,“怎麽?想尝尝我血的味道麽?”

DANTE:
VERGL仍旧是那副惹人生厌的调调,不过我倒不像开始那麽僵硬了。我想他一定看到了我铁青的脸色,然後更加故意地煽动我的怒气 , ──就好象他从前常常做的那样。只不过这次事情有点不同……一点点的不同。我微笑起来,抓住他的双腿,把它们用力折到前面,然後慢慢俯下身来。我可以感觉到这缓慢而强力的推进让他浑身发抖。“我想我没必要在床上也和魔王争个高下,嗯?我亲爱的哥哥,也许你对魔王的垂爱感到自豪……不过没关系。我向你保证,那家夥一千年内都不会再有机会来疼爱你了。”扭曲的笑容从他苍白的脸颊上浮现出来,他暗蓝色的眼睛也传递出了同样的意愿。很好,我们就这样彼此撕咬,彼此嘲笑吧……我眯起眼睛,开始用力的戳刺,我的喘息和VERGIL的尖叫声混杂在一起,呵……多麽的可笑啊……

Vergil:
“是麽?那我还真得感谢你呢!把我从痛苦的深渊里解救出来。”顺从的任他摆弄著身体,满不在乎的结果是我们更加深入的交合,“嗯……不要停……”碍事的东西就毫不怜惜的舍弃,在无尽的爱欲之中,我们需要的仅仅是彼此而已。视线渐渐模糊,错觉吧?一定是错觉……我们是不是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弥补内心的空虚?你能感受到麽?我的思念?想要挽回与你的一切,不惜一切代价……那一道不管我怎样努力都无法跨越的距离……你明明就近在咫尺,“Dante……”伸出手想要抓住什麽,只有冷冷的空气从掌心抚过。请让我成为你的一部分,哪怕是永远沈睡。

DANTE:
烈风穿过废墟发出尖利的咆哮声,和远处的雷声混糅在一起,把我们的声音都淹没。究竟过了多长时间、究竟做了几次──一切都是一片混乱,如同这麝香味和硫磺味混合成的奇怪而恶心的气味,消散在混沌的空气中。粘腻的汗水从头发上滴落,从身上滚落下来,我们就浸泡在这片潮湿里,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原点,淹没在无际的羊水中。
VERGIL静静地躺著,悄无声息。我皱著眉头转动了一下身体,感觉到那东西从他体内轻易地滑了出来。我想我们都疯了……
“VERGIL。”轻轻揽住他的腰,将他搂进自己怀里。
“VERGIL。”他断续的声息传进我的耳朵,我几乎用出足够把他弄折的力气来环抱他,直到他咳嗽起来。……可他还是没有醒。模糊中我觉得自己似乎是想弄醒他,对他说些什麽,可又惧怕那双冷冷的蓝眼睛再度睁开,惧怕那苍白的薄唇再度吐出足以撕裂我心的词句。
轻轻抚摸他的脸颊,亲吻著。
我所想要攀折的,永远都只是寒冷的玻璃梦境。

Vergil:
脑中的思绪纠结在一起,仿佛坠入了梦境一般,想要醒来却又睁不开眼。“如果是我的遗言你想听什麽?”我在他耳边模糊的问著“去地狱的话,你实在是不合适呢。”即使过了这麽长时间、即使你继承了父亲的力量、即使你已经变成了一个值得依靠的好男人……无论如何,我都不想你被这个肮脏的世界所玷污,所以,什麽都没有改变,在堕落的深渊请让我一个人静静破碎。
他柔软的唇瓣轻轻的吻著我,我盲目的推搡著他,从他的眼前滑落,“放开我吧。”朦胧间,我看到了他身後的悬崖,让我们依旧以那种方式告别,然後请你忘记我。“如果你的愿望是守护全世界,那麽,请让我来守护你。”这是我的愿望,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嗯……”埋首在他的颈窝,这个味道熟悉而温暖。“Dante……”瞬间,体内一道猛烈的快感贯穿全身,让我达到了高潮,白浊的液体射在了他的腹部。勉强睁开眼睛,我感觉到了在他那湛蓝的眸子里相同的情感……这就足够了。
“我爱你。”所以我必须走了。咬著他的嘴唇狠狠的吻下去,和浓烈的血腥味在口中缠绵。诞生於同一灵魂的你我,至此……生死再不相干。

DANTE:
VERGIL的呢喃把我从梦境中惊醒,我还是必须面对……醒著的他。(我发誓我真不想说这句话。)
哦,该诅咒的神阿!刚才天上的那位肯定是打了个盹,好吧,美梦结束了,现在我要好好把大脑给理一理。假如情况允许,我会很乐意也顺带帮VERGIL整理整理,我想他的脑子都锈在魔界了。
VERGIL似乎还在犯迷糊,不停地在我身上蹭来蹭去,不过他咕哝的我可是一句也听不清。轻轻拍打著他的背脊和臀部,无意识地抚慰著他,我脑子里却飞快地转动著将来的诸项事宜,──该死的房租已经欠了三个月了,而我现在必须再带一个麻烦分子回去。房东说过什麽来著,那边不许养宠物。不不,我就说是我亲哥哥,通融通融。
“唔!”该死的,我被他舔的真痒!眼前这具身体对情事的熟悉和敏感远远超过我的预期,不过一想到他如此美味的原因我就忍不住要立刻回去再把某个恶心的东西揍成粉末。不出所料的,还沈浸在方才的高潮余韵中的VERGIL轻易地在我的抚弄下喷发了,我皱著眉头矛盾地享受他的轻微抽搐和娇弱的呻吟。
──看我就可以知道,男人只有爽过了之後才能暂时把大脑空出来想点现实的东西,虽然我不指望能立刻听到他说大衣口袋里有钱还我们的房租,至少我总算可以跟他谈点床第之外的事情。
“VERGIL……呜!”我托起他的下巴,看到他的蓝眼睛逐渐变得有些清醒。忽然间我感到背脊紧绷,然而这警讯还是迟了一步。我们实在靠的太近了,而我的背後居然是石墙,我完全没注意到我们该死的什麽时候换了方向,当我感到自己的後脑撞在墙上的时候那家夥已经狠狠咬了我一口。
要是基督能让他的脑子清醒点我发誓有生之年一定每个周日都去做礼拜,但是基督显然失败了。冰凉的感觉再次穿过我的胸口,VERGIL单手握著剑刃,血从我胸前和他的手掌一起迸流出来。
“咳咳……我要说……”我用力抓住他的脖子,在他眼睛里看到一些闪动的水光,“我不管你他妈想干嘛,你还是先睡一觉比较好。 ”
软弱的手指,刺偏的刀锋,以及据说恶魔永远不会有的某种东西……VERGIL,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
自嘲地勾了勾嘴角,在他砸在地上之前将他抱了起来。“也许我这拳稍微重了点,不过我想哥哥你一定可以理解我……是的,我想你会赞成我的~~”好吧,先该死的把衣服套好,至於VERGIL,包起来就没问题了吧?
至於你的大衣口袋,我想我将来有的是机会去掏它。

Fin

=================== 无责任Free Talk ===================

DANTE:
(转手腕ING)总算结束了,我的天~~我在战场上和在床上被YAMATO捅的次数有的一拼。我真弄不懂哥哥你为什麽一定要捅我啊啊?要是你只有捅别人的时候才觉得最爽那我下次进行之前一定先找只傲慢锁在床脚给你慢慢捅它。

Vergil:
(戳~~)这次素内先捅偶的好不好?再说……偶是下面那个,你也没吃什麽亏吧?

DANTE:
(咳嗽)我就捅你一刀而已,别告诉我多出来的都是利息。你这是明目张胆的高利贷……吃亏……谁吃亏……
你说谁吃亏?是谁扭阿扭的说还要还要,又是谁被榨的精尽人……咳,其实我只想知道你拿YAMATO在我胸口比划的时候脑子里都在想什麽。来,告诉我~~~

Vergil:
- -# 不爽不要来找偶啊!我就奇怪母亲怎麽会生出你这个完全不懂得和别人沟通的家夥来。

DANTE:
拜托……(无力中)到底是谁不会和人沟通……

Vergil:
内为虾米来找偶啊?内有好好和偶讲麽?

DANTE:
……我来就是为了找你,打包带你回家,最後你也看到了(虽然过程一波三折,幸好有惊无险)=      =
不然你以为我灰头土脸的在魔界蹿来蹿去的观光麽……

Vergil:
咳~~~(脸红)那内不介意麽?

DANTE:
……介意。

Vergil:
T T 偶还素回去好了……

DANTE:
囧…………我刚才什麽都没说其实。哥哥,你看,今晚的太阳好大啊~~~(拖住VERGIL的手)那句话怎麽说的来著,春宵一刻值千金。就是说现在的情况阿!被子一个月没晒了,趁这个太阳好好晒晒……走!别耽误时间了~~

Vergil:
素捏(望天)好大一块月饼……(拔刀)表岔开话题!偶现在、立刻、马上要内好好说清楚!

DANTE:
要说也不是不行,内什麽……你先把管制刀具收好……
要和谐。
不过有些话光天化日之下不太好说,你看太阳这麽大。我们还是回家说吧~=3=~

Vergil:
内8骗偶?

DANTE:
囧……骗你的话我下半辈子每个周日都牺牲懒觉时间去基督那里拜一拜。

Vergil:
=V=/~撒豆子……(被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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