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am tall, intelligent, street smart, spotaneos. most of the time u understand my spoken englsh (i hope), but you'd find a lot of typo in my email. i'm from taiwan, move to sh half an year ago for a busy job. slowly but i'm also explosuring the city, the neighberhood, the book stores and cafes, the street cats, new dinning places..etc. usually i do this city walks alone. i think on the road if i could meet some friends to talk to, or perhaps to argue with, over any thing stimulates our nerve, cannot be bad. there are 30+ millione people in the city. shall we me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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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明白自己的選擇,也有堅持承諾的勇氣的

他比我能分辨心軟與真心的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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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真的對我很好。在我累極了的時候,誤打誤撞住進一間 生存旅館。讀完<布魯克林的納善先生>後,心心念念想著 的某種精神性存在,居然世界上真的有,在鹽寮,叫做越牆 工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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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問: 怎會想去進香阿,當時我給了個爛答案。其實真正的原因是-- 在乎的不是進香,而是跟著傳說中很有個性路線天威莫測的神轎,徒步走過中臺灣,去過的都說很好玩,我也想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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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麗的稻穗>快要跟<美麗島>一樣成為某種符號。但你記得嗎? 這首歌是823砲戰時,卑南音樂家陸森寶,因思念遠在前線當炮灰的族人而寫的歌曲。日本人走了,國民黨來了,霧社事件奠定了統治者對高砂族 一 貫 的 遷村滅族政策,從太平洋戰爭到國共戰爭,一代一代的原住民壯丁被拉伕而離鄉背景,捨下田裡美麗的稻穗,無人收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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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節下午,大家沒事,率我娘我妹永康街找家咖啡館悠著。因為我很乖,我娘特地打賞兩條漂亮項鍊,立刻戴起來。長的那條設計有點特殊,很容易掉下來,我娘說要戴短一點,可是戴長才好看嘛,然後當場就在我娘面前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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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睡不著的時候
月亮會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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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愛麗絲讀到捷克動畫導演Jan Svankmajer,然後聽起捷克音樂家楊納切克。In the Mists。在霧中。很安靜。是20世紀的作品,情感古老又親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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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年「眷村」暴紅,還形成文化現象,今年表演工作坊更把《寶島一村》舞台劇演到了北京和上海。一時之間彷彿台灣的外省人都與眷村攀上關係,這讓我在佩服「眷村代言人」王偉忠先生的行銷能力之外,也激發了講講我所知道的「外省人」的故事。

和王偉忠一樣,在生長的環境中,我透過父母的社交圈認識很多「外省人第一代」,可是我抱著頭想,也想不出哪個叔叔或伯伯是住在眷村裡的,更談不上跟著父母去眷村串門子了。我自己倒是因為結交過眷村的小朋友,進去過眷村;造訪那種有圍牆的「軍區大院」,對我這個牆外的「外省人」來說,當年也是很神祕和刺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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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無意間拿出朋友的專輯。這張11前的作品,是後來成為了不折不扣的砲灰的朋友們精采的花火。好多年沒聽了,每一首仍然是那麼發亮的好聽,f 的歌詞是太文藝腔了沒錯,然而字與音符咬出的旋律感是天生的才華。<重回往日時光>原來是預寄給未來的悼詞阿,s 穿建中制服的樣子,s的吉他現在可還有如此晶瑩的音色? (morton 不准叫他們來看! ) k還打鼓嗎? 有很多年騎車時常常唱他們的歌,然台北街頭逐漸改變,與這音樂不再相稱。砲灰就砲灰吧,文明的表象築在層層廢墟上,你不能知道你留下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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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an 17 Sun 2010 13:49
  • 巫言

我讀朱天心不讀朱天文。巫言是許多年來讀過的第一本。這本書讀起來。有趣的地方非常有趣,無趣的地方也非常無趣。然後搭配起唐諾的序,更是一個妙不可言。唐諾許多論點都有寫到點子上,但把他的論點搖碎了以我的眼光拼起來,圖像就完全不一樣了。

朱天文寫起他真正知道的經歷過的人事物,好比他們朱家一窩人,侯孝賢甚至王靈安,其靈巧立體真正不同凡響,是第一手的生命紀錄。但深閨不見人的隱者朱天文,又愛寫二手社會性知識。是的這浩浩瀚瀚關於夜店年輕人賽車手或貴婦,各族群生活所憑藉攀附著的許多物質,用唐諾的詮釋"朱天文寫作時為自己設下了過大的目標"。唐諾沒講清楚這目標是什麼,我以為是企圖對現時現地文明做遼闊深入刻畫,某種人類學家式的哲學關照願景。因此朱天文無比認真的搜集了許多知識,或許也下過一兩次田野,但絕對就這麼一兩次。因此他講快樂丸可以從 ibiza 和new order 世足賽主題曲e for england 講起(這些資料網路與書上肯讀的話都有),但捕捉不到台灣在那古早的九零年末,這一幫(如今也步向中年了)年輕人實際上怎樣交易他,使用他,炫耀他,我不敢期待朱天文能察覺texound掛和桃園掛的當時就怎樣大大不同,但整體那時代的氛圍,就是失之毫厘差之千里的沒有寫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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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自己一只七零年代的自動上鍊浪琴表,簡單清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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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教師

我在刊登在台灣《印刻》雜誌上的〈室有婦稚亦天真〉一文中提到美麗園家一樓餐廳牆上掛有一塊黑板,但沒有加以說明。實情是那時我家請了一位家庭教師,大家叫他朱先生,大概有四十歲,中等身材,不胖不瘦,團形臉,上唇下巴都留鬍子,眉清目秀,和靄可親,容止言辭安詳,熱情柔和,禮儀自然,著傳統中裝,穿布鞋,很有儒家風度。朱先生是教寧生哥和小芸姊讀書的,那時他們已是小學生,我還剛能上幼稚園。我幼年時對朱先生朦朧的印象只是他的風度和氣質,這也是我常回憶他的原因,因此不會忘記他。這也可想見父親當年請這位家庭教師時的深遠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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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ep 26 Sat 2009 01:00
  • .....

我們都扛著很重的現實

是什麼樣的慾念驅動我們短暫的背離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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