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可以看出人們的生活情景,同時也可以知道國家的治國能力,人民生活方式等於表現出一個國家的好壞,滿人的街道,許多馬車、外地人進出表現出繁榮情景,人們喜歡這樣的街道,空無一人的街道,表示國家對人民很冷漠,從街道上可以看出國家的性質。

北部王國的街道屬於人聲鼎沸的歡樂,外地的生意人也可以到城裡做買賣,讓人民充滿忙碌的街道和生活。南部王國則是眾多是並在街道上巡邏,因此街道上很少有人出現,如同戒嚴一般嚴肅生活性質,每個人都害怕出門,可說是跟北部呈現完全相反的治國性質。

西部的街道算是音樂性質,最有名的就是音樂家與演奏者,西方音樂很豐富,有時也會透過音樂與兩國有所來往,無論王城聚會、聚餐時候都會請西部的音樂、演奏者來王城裡面演奏好曲子,對於演奏者而言也是登上大舞台的好機會,在西部音樂受到國王的讚賞可以成為貴族在城中生活。

也有人在街道上展開獨特的演奏吸引大家,藉此可以賺一筆錢,如果有王城裡面的人聽見加以推薦的話也是一種機會,所以西部街道充滿著音樂,人們也因音樂而放鬆自己的心情。

弦葉大小姐,你今天打算去城裡一趟嗎?」

德瑞斯管家……不行嗎?」

小小的弦葉表現出懇求的表情,雖然身為管家的德瑞斯並不贊同,不過弦夜似乎很想進城看自己的父親,但王城裡面很大要是迷了路就不好了,城中認識弦葉的人除了她的父親外只有艾因佩魯卿。

「大小姐,進城的條件只有一個人能進去,那就是裡面的最親近的人,外人都無法進入,依照規定我不能進到王城,只有大小姐你一個人,能不能順利找到老爺也有個難度。」

「這個就不用擔心,我知道路怎麼走。」

弦葉說的很有信心,德瑞斯管家看到大小姐的表情就知道怎麼勸都沒有用,這還是第一次大小姐這麼堅定想要進城,雖然不清楚大小姐是怎麼知道城裡的路怎麼走的,或許是老爺有說給女兒聽過吧。

「好吧,那我就準備馬車,大小姐預定甚麼時候回到城門口?讓我好準時去載大小姐。」

「謝謝你、德瑞斯管家,大概是傍晚……吃晚飯前的時間吧。」

說完後,德瑞斯便準備馬車,心中想著老爺看到弦葉大小姐的表情應該會是很吃驚吧,弦葉帶著自己的小提琴後上了馬車便出發。

「那個,可以停一下嗎?」

出發過程中,街道上都充滿著演奏聲音,弦葉被吸引住。

「喔喔,是街頭演奏會,大小姐有興趣嗎?」

「不用特地過去,我在這邊聽一下演奏就好。」

馬車停留在原地,過了十幾分鐘後再度向前走,街道傳出的音樂,非常使人有鬆懈感,靜靜去聆聽時,原來街道上也可以充滿祥和、喜悅的音色。

「血紅的街道,代表戰爭地殘酷。」

王城中,得知南部王國想要攻打的情報後,身為諸侯管理政治的人已經疲勞不堪,艾因佩魯卿已經前往北方找賽斐斯國王商談,由於西部不適合軍事力量,全城中也只有一位武將。

那位武將正在看著外城中庭院的風景,在那純白的道路中,靠著柱子看著眼前的風景。

「戰爭一開所有人將會陷入苦悶中,可以的話能避免則避免。」

身為諸侯代表人物,也就是弦葉的父親亞瑟魯卿,從另一端的走廊走過來。

亞瑟魯卿,照之前你說的話,避免戰爭的另一手法……國王答應了嗎?」

「音蓓魯女騎士殿下,我國並不屬於軍事國家,戰爭一開必是我亡大敗而亡,就算你一個人領導所有士兵戰鬥勝算機率很渺小,就算北方協助也不知道勝算多大,我的方法就是『投降』讓國家平安的唯一法則。」

「雖然這是保大家性命的方法,但是……我國的文化、遺產等等重要人、事、物全部都屬於他國,這樣國民的存在意義何在?」

「確實,保護大家的方法就是犧牲我國傳統的文化部被他國所感染,相對要堅持國家文化遺產而犧牲人民、士兵,這樣值得嗎?身為城中唯一大將的妳,肩負的責任也是很大,你死了沒有人有能力保護大家。」

「雖然知道會輸、會慘敗,不過很多士兵都願意戰死吧,被統治的國家就會向東方一樣漸漸衰敗,最後成為廢區吧。」

「或許會像你所說的,所以才需要北方的幫忙,在統治之下攻打我國來復興。」

亞瑟魯說這句話時,女騎士音蓓魯才發現真正用意所在,先是投降,雖然這是很無奈也有可能失去傳統的文化,但是還有方法打回來的,就跟皇帝天下哪裡來的?當然是打回來的。

「你的意思是希望北方的國力來將西方復興?」

「沒錯,接下看國王的意思了,我跟艾因佩魯的行動其實國王很清楚,只是希望他能夠遵從我們諸侯的建議,北方如果答應我們的請求,到時候……音蓓魯殿下請帶著我們西方所有兵力移轉到北方去吧。」

「……原來如此,如果北方不答應我們的請求呢?」

「我們只能自生自滅了。」

「唉……我們的命運決定北方國王身上了。」音蓓魯嘆氣說著。

「……其實還想拜託你一件事情。」沉默幾秒的亞瑟魯懇求的語氣向音蓓魯說著。

「嗯?」

「到時候我的女兒,弦葉也必須請你照顧,我打算將我女兒移民到北方,西方一但佔領生活必會陷入恐慌之中,我很自私,想把自己女兒躲避到安全地方,不讓她受到戰爭的惡環境。」

「看情形吧,說不定我無能為力,因為帶著幾千士兵逃到北方穩定軍心也需要時間,可能沒有辦法照顧你的女兒,可以的話我推薦你認識的一位可靠的人。」

聽到音蓓魯那冷言的半斷否決後,雖然心情很沮喪,不過音蓓魯要推薦的人選讓亞瑟魯有點在意。

「你妻子認識吧?現在關在地牢中的人。」

聽到音蓓魯敘述後,憤怒向柱子打了一拳。

「我不想提到那傢伙!」

「你到現在仍然在意妻子的死嗎?」

「是他害的!是他奪走我的妻子,也是我女兒失去了慈祥母親,追求最後的『弦』而亡……一切一切都是他害的。」

兩人的對話也在此打斷,弦葉的母親音蓓魯見過很多次,因為城中的演奏會都會見到亞瑟魯的妻子,雖然死因是心臟麻痺而亡,但亞瑟魯一直認定是牢中『那傢伙』害死的,也就是『咒佐』。

當時派人二話不說抓住咒佐的人也是亞瑟魯,咒左沒有反抗,自己也承認是他害死了弦葉的母親,從弦葉的母親死後,咒佐一直生活在牢中,數來也有六年左右了吧,音蓓魯也只有在喪禮那天見到亞瑟魯女兒、弦葉,因此沒甚麼印象。

兩人沉默著,過了十幾分鐘後才各自分別離開中庭走廊。

「不能下去嗎?」

進到城中,弦葉一個人偷偷來到地牢,今天跟上次不一樣,地牢都有警衛看守著。

「小妹妹,地牢不是你該去的地方,趕快早點離開這裡比較好。」

「……真的不能下去嗎?」

「不行!地牢的罪人很可怕,尤其是整隻左手刻有奇異紋路的人更為怪異,還是別下去的好。」

警衛堅決不讓弦葉下去,弦葉知道守衛先生指的是咒佐,由於上次的演奏會弦葉認識咒佐感覺不是很壞的人。

「……好吧,那我可以演奏一首曲子給守衛哥哥聽嗎?」

十四歲的小女孩這麼叫後,兩位守衛感覺到弦葉的可愛,而且態度也很有禮貌,加上也是位演奏家,手邊持著小提琴。

「可以啊,小妹妹會演奏喔?」

當守衛說完,弦葉立刻拿出小提琴演奏起來,其實弦葉目的不是演奏給守衛聽,而是地牢中的咒佐,盡力演奏出最大聲音傳到地牢中,輕快帶有哀傷的曲子,在旁人耳中或許是首哀傷曲子,但是同樣音樂家的人就會認為這首曲子給人除了哀傷外隱藏著『溫馨』的氣氛。

「嗯?這首曲子?這個音調……該不會特地來看我吧?是弦葉妹妹嗎?」

咒佐還以為是不是他聽錯,但是這曲子很熟析,因為咒佐認識一位女孩子也是演奏家,回憶起來,好像那個女孩子也常常演奏這樣的曲子給咒佐聽,咒佐仔細去聆聽,音樂彷彿傳達內心的聲音,要懂得欣賞樂曲才能感受到,在這裡守衛根本就是音樂外行人,地牢中更不用說,除了咒佐會聽以外沒有人會去知道弦葉的真正心意吧。

咒佐哥哥,你好嗎?很希望能夠再次看到你,你好像知道『弦』的真實,所以我很想多了解……。

弦樂中傳達意思大概就是這樣,短短幾分鐘演奏完畢後,守衛鼓掌叫好,弦葉也不好意思的離開地牢的位子。

「……要讓你女兒知道『弦』之音的真面目嗎?琴音……我不想在詛咒別人了。」

聽完演奏曲後,咒佐獨自喊著那位曾經常常演奏美好的樂曲的女孩子的名子,同時也恨著自己的咒術,在地牢中嘆氣著,想快樂卻快樂不了的心情,是相當難受的。

「不知道咒佐哥哥有沒有聽到……希望能夠感受我的意思。」

想著想著,弦葉也感到害羞起來,就算在家裡演奏給德瑞斯管家聽,管家也不一定知道大小姐音樂中表達的意思,應該說很少人知道弦葉表達的涵義,音樂能夠溝通,弦葉除了自己的父親能知道弦葉樂曲中的意思外,很難有第二人知道,如果咒佐能夠明白,弦夜想到咒佐能明白這點自己就相當高興。

上次迷路跟咒佐相遇時,咒佐幾乎把王城中所有路線說個大概,由於弦葉是音樂家,被樂譜可以簡單記下,因此城中的路線大概有都知道,加上咒佐有說雕像等等之類的替代路標的東西,很快就找到自己父親的房間。

「爸爸不在嗎?路上也沒看到佩魯哥哥,怎麼辦……」

「我的可愛女兒怎麼會在這裡啊?」

正當弦葉煩惱時候,背後有人蹲下拍拍弦葉的肩膀,回頭一看發現自己的父親就站在身後,當然直接報父親不斷喊著爸爸兩字。

「好好好,不過王城這麼大你怎麼到這裡的?你沒來過王城幾次吧?」

「我很想見爸爸,所以記得上次的路線,我向路邊士兵哥哥詢問後就來到這裡了。」

弦葉部分說謊,其實是自己知道路線後來到房間位子,不過跟走廊士兵打聽父親的房間就是真的了。

亞瑟魯聽到彷彿快要掉下眼淚,看到自己女兒努力尋找父親的身影,想一想亞瑟魯感動到想掉淚。

「啊……我真是有個好女兒啊,真是堅強呢。」亞瑟魯摸摸自己女兒的頭。

「我想演奏曲子給爸爸聽……可以嗎?」

「沒問題!剛好我的工作也做完,我就聽聽你的努結果吧。」

兩個人很愉快進到城中房間,跟家裡的房間差不了多少,畢竟都是貴族,房間都比較大,這一天裡,弦夜過的很高興。

跟街道上聽到的音樂一樣,充滿著溫馨和樂感。

然而……這樣的日子能夠持續多久呢?亞瑟魯一邊聽自己女兒的音樂一邊自己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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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爾斯凱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