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山本篇《ever》.獄寺篇《whenever

※ ever after [phase] = 從此以後一直
※ H有.慎入

 

 

粗糙的大手寵溺地掃著那柔軟的灰色髮絲,已有好一段日子沒能好好碰著這手感良好,他最喜歡的髮絲,每 次做這種動作時都覺得很舒服。

手指沿著髮際下滑,輕撫一下那微微顫抖著的睫毛,不禁心想著眼前這個睡著的人是真的熟睡了還是在他的面前努力裝睡。細心觀察著那一雙看似是努力緊閉的眼簾上的皺紋,他已知道了答案。

嘴角上揚著一個漂亮的弧度,他知道叫這個人起床的最住的方法是什麼,沒有猶豫就吻上那同樣緊合著的唇瓣。越吻那雙唇就越是不肯張開,他伸出了舌尖輕輕舔舐的直到獲得回應才肯罷休。


不過說罷休也是騙人,當他感覺到被他吻著的唇瓣為他而張開時,他的舌尖已沒預警地入侵,翻弄著一切。

舌尖滑過了牙齦、齒背、再而捲纏著同樣濕潤的粉舌。


他聽到了從口腔傳出的魅誘水聲以及輕喘,看來剛才裝睡的人已無法再繼續偽裝下去。被他這麼吻著仍能睡覺的話,那也是不可能的事實。因為他是抱著就算這人真的熟睡了他也要把他弄醒的心態去吻這個人的。

 

沒有閒著去計算這個吻持續了多久,不斷的轉換位置的親吻,直至感覺到身下人有喘不過氣來的模樣,才稍微放開。

強而有力的一雙手緊抓著這人的手腕把人固定在身下,因為不想再給對方有逃走的空間,他一定要把自己的心裡話說出來才行。這次冷戰是由他發起的,亦打算由他的一句話去結束。


收起了剛才綻開的微笑,換成一張認真的臉說著想要和好的句子,然後等待對方的答覆。雖然被他強壓在床上的人並沒有認真的給予回答,但光是睡在他的床上這點就足以證明這個人也是想念他的。

既然有想念他,那麼冷戰就該結束了。


短短的一個月他已覺得很是難熬,他無法想像再維持這種關係,他將會變得如何。可能會用更加殘忍的手法迫身下的人就範也說不定,他不想因為私人的感情去傷害誰,特別是他愛著的人。


褐色瞳眸映照出身下人一臉困窘的表情,似是有話要說卻開不了口的模樣,食指輕撫上那被他吻得嫣紅的誘人唇瓣,又把持不住的再吻一次。

吻完再吻的,吻了許久許久,他很想把這個月的份都給補回來,他果然還是不能失去這個人,這個差不多等同他生命的存在。


他這想法或許有點兒偏激,自己的生命是屬於自己的哪可以說是屬於別人的,只是他很早以前就決定把自己的生命奉獻給他所愛著的人。但把事情追溯到很早以前,他怎也無法想像自己有這種想法的一天。

因為最初的夢想,是把自己奉獻給棒球的。

 

就算用他的生命也要守護著這個人,他絕不容許這個令他付出一切的人魯莽地想去結束自己性命。

明明他可以利用他的生命去保護這個人,卻又不准這個人用自己的生命去保護別人,這種想法確實是存在了矛盾,不過人生本就是由矛盾所堆砌出來,沒有了矛盾就不是人類了吧。


停止了這又長又深的吻後,他繼續俯視著這個想要推開他卻始終接受他的行為的男人,彎下身在被瀏海輕擋著的額上烙下一吻。

然後露出一個微笑。

 

 

他看著壓在身上的男人露出了極致的微笑,突然有股不爽的感覺,到底是為了什麼才跟這個人鬧翻在冷戰的。選擇不理他的人明明就是這個人,現在卻又理所當然的吻著他,寵著他。

開始搞不懂這男人到底在想些什麼,不過他也同樣有要和好的意思,若果他又犯上上次那嚴重錯誤,想必以後也不能夠再被這男人吻,再被這個男人抱在懷裡疼著。嘴巴說著再多的不願意全是假的。


剛才會走進這房間,也是他下的一個賭注,看看這男人會不會發現他就在這裡,會不會了解他進來還睡在這床上的意思。

太多的話無法開口,他只能選擇這種彆扭的方式。


所以,他從以前就很羨慕能把心裡話完全用言語表達出來的這個男人,他大概也是被他這方面所吸引住然後不能自拔地走到現在。

現在想要逃走經已太遲,回過頭後只有被封住的路,再怎麼跑也找不到出口的迷宮,拐了很多個彎後,他還是回到了開始的地方。

起點就是終點,然後就這麼一直一直的直到以後…

 

被用力壓著的手腕傳來了疼痛,他現在很想抱著這個男人,他知道現在不說出口的話這男人是不會放開他的,卯足了勇氣,他把這種想法告訴了男人。

男人笑著的放開了他。


伸出纖細的一雙臂彎,他抱住了這個比他高一點又裝一些的男人的背部,寬闊的胸膛總是給了他安心,很舒服,舒服得想要沉睡過去。

閉上了眼睛,感覺著男人規律的心跳聲及那久違的體溫。上次任務時他就一直在想著這男人的一切一切而出了大糗,還要被那個人再次救回他。說起來,他又欠了那個人一個人情呢。


不過現在不是想什麼人情不人情的時間,他只要更好好的讓這男人永遠都屬於他的就夠了。他覺得他的這份心情沒必要告訴這男人,他不想讓對方在他面前更加的囂張,他自己了解就行了。

少有主動地先在那男人的脖子上烙下一吻,吸吮了一下留下了屬於他的印記,男人有點驚訝的看向他。


收回了抱著男人的手,輕放在身側,躺著床上抿緊著唇,他也是個男人的他無法跟這男人說〝我想要你,抱我吧〞這麼一句難為情的話,抱著能懂則懂的心態,希望男人明白他這行為的用意。

這就是誘惑。

 

縱使這種誘惑有點拙劣,但就是拙劣才更加顯出他的真心吧,畢竟他又不是那種常去誘惑男人的男人,可以令他這麼做的也確實只有眼前這個人。

想必他的臉頰已燒得正紅,全身發燙的告訴著這是屬於他的慾望。腦袋彷彿無法思考的,他想要就這樣隨著自己的心意去行動,不用想太多也不想再去顧慮別的事情,往後會怎樣他們是無法猜透。

只要現在是在一起不就好了。

 

遲遲也沒等到男人的行動,略帶不滿的他先開始解開男人的黑色領帶,在解開白色襯衣的鈕釦時他看到了男人性感的鎖骨。

明明同樣是男性,他就是不知道為什麼會有著差距感。男人任何一個動作都帶著男性的魅惑能力,這是賀爾蒙不一樣的關係嗎。在那鎖骨上輕吻了一下後停止了動作,今天,他只想要待在男人的懷裡。

 

 

他很驚訝,既高興又驚訝著身下的人如此主動地誘惑著他,雖然他自認為不全是靠下半身思考的男人,有時還會按耐著自己的衝動,但現在的情況是他怎也無法按耐下去的了。

他有點享受著對方的主動之時,對方又停下了動作,只凝望著他。可以的話,他還想再享受一下那種感覺啊,怎麼這麼快的就結束。


邊抱怨著邊被對方罵著是個無恥之徒,他的手也開始褪下對方的衣服。不出一刻就脫個精光,在床上只剩下裸露著身軀的他們。

躺在床上的這個人無論何時看,那身體都是如此地美麗,白晳的肌膚上沒有疤痕,明明同樣經歷了多次的戰鬥還能夠這樣白滑,而他身上早就多了好幾道疤痕,不過他倒覺得這些疤痕增添了自己的男性魅力。


手掌在那白滑肌膚上輕輕撫摸,光用手的似乎不夠,他加上了唇。他溫柔的吻遍了對方的全身,聽著身下人那微微的喘息。

冷戰後的第一次是想要溫柔一點的,但終究仍無法忍下去就開始了他的攻擊,輕揉著那最脆弱的部份直到感覺它在自己的手中有所反應,他確實感覺到對方也同樣很想要他,就跟他想要這人一樣。

心情是一樣的,對吧。

 

亢奮的繼續著他的動作,吻劃過了下巴、那性感的鎖骨,在胸口徘徊著卻放任著那早已挺立的一雙粉色,只在那粉色紅暈附近刺激著,仰身看了一下對方的表情,滿意一笑。

似是強迫對方說出想要的字眼才肯讓動作深入一些,只是對方也同樣固執地不願意開口,事情僵著了好一陣子,最終投降的也是他。


「為什麼不肯說呢,說你想要我,隼人…」
「笨…笨蛋…我才不說出口!」


無奈一笑地放開那股間的脆弱,身下人全身微顫,表情帶著些許的不解他也只用笑容代替了回答,笑一笑而後他用他的嘴唇代替了雙手。手輕扶著那同樣纖幼的大腿擱在肩膀上,讓他的臉能埋在那張腿間。

濕潤的舌尖輕舔著同樣濕潤的地方,那個漂亮的形狀在他嘴巴裡漸漸改變,加上手的揉搓就越見可愛。可愛的人有著可愛的身體,他這麼說出口肯定會被罵是個老頭子,不過為了這人他變作老頭子也沒關係。


空出來的手撫著那大腿的內側,故意在那最敏感的位置來回的徘徊輕撫,他比這個人更了解這副身軀。嘴巴放開那濕潤轉而攻擊那大腿,輕吻後是輕啃,繼而留下了數個痕跡。

緋紫的烙在白皙上更是清楚明顯,帶著情慾的意味,他又再不客氣的加了幾個。在這種地方就不會被別人看得見,但如脖子那種衣服不能遮掩的地方留下印記也是他的興趣之一就是了。


可以讓大家知道這人已被下訂了,誰也別想碰得到。

 

年紀越是增長,這份獨佔慾就越是明顯。當那天光看著別人扶著這個人回來時,他的視線就無法從那肩膀上,那不是他的手中移開,能夠跟這人有那麼親密的身體接觸的人,只有他一個。

強烈的心情連他也感到驚訝。


兩個人的事卻變為所有人的事,他沒想到他們的冷戰會對別人造成什麼不良影響,只是卻引來了那個什麼都漠不關心的人的警告。

說他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事,就因為是那個人就讓他更是在意,那個人跟這人之前是不是發生過什麼事,才令他們的關係被那人關心到。


想多也無用,直白的他還是會選擇直接的問話。


「隼人啊,你跟雲雀有發生什麼事嗎?」
「…噫?」


他感到被他擱著肩膀上的大腿傳來了驚訝震動,看來這人跟那人之間並不真的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在那次這個人意外受傷的那次任務,肯定有過什麼事才會令他被警告不和好就會動手搶奪。

這麼多年內,有誰在窺覬他最重視的這個人他是知道的,但他倒覺得那個人並沒有真正想去奪取的意思,想深一點他更像是想兩人快點和好別再給他添什麼麻煩的樣子,只是到底是什麼事,他想要知道。


無論如何他都想要知道。

 

 

被突如其來的問題嚇到,那次可說是他活了二十四年內最為丟臉的一件事,本想要就這麼埋藏著的不告訴這個男人的,但看來這個人已注意得到他跟那人之間發生過什麼事情。

該不會是那個人透露了什麼給這男人知道吧,雖然這麼想著但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實,畢竟那個人並不是這種人。


那,為什麼會猜到呢,難道他臉上有寫著嗎?

這是更不可能的事,那之後他就沒再跟這男人碰過面,連擦身而過的機會也沒有,因為他一直躲著這男人,目的是不想再看到這男人不理他的身影,心會疼,很疼很疼,前所未有地疼著…


盡力地想要迴避問題,他利用自己的動作去讓這男人忘記這個尷尬的問題,指尖沿著男人臉部的曲線一直畫著,想分散男人的注意力。


「繼續吧…」

甚至利用言語來阻止男人繼續詢問下去。

 

「隼人…」
「怎麼喇…繼…繼續吧…」
「你是在逃開我的問題嗎?」
「我…」


不過他都這樣努力的還是不能讓這個男人放棄,好像現在不給問出答案來誓不罷休一樣,只是他無法告訴這人說,因為他想他而發呆,所以來不及離開爆炸現場,那個人剛好看到而拉他離開,這麼丟臉的話。

雖然對他來說是丟臉,但深想一層卻是如此危險的一刻,那人遲一步救他的話他就會這麼葬身,別說以後,現在也無法再跟這男人在一起。


他還有更重要的一句話未跟這男人講過的。

 

「告訴我啊,隼人…」
「笨蛋…」


男人停止了動作改而拉他起來緊緊的收進懷裡,他確切感受到男人想要知道他的一切的心情,閉著眼睛,貼緊的胸口裡傳出了兩人節奏不一的心跳聲,噗通噗通的,男人的心跳比往常快了些許。

熾熱的體溫感覺很是舒服,他的體溫本就比較低而這男人剛好相反的,所以他很喜歡這樣被抱在懷裡,什麼動作也不需要,他只覺得這時候令他知兩人仍活著,這樣就很足夠。


讓臉埋在那肩膀之中聞著那汗水的味道,看來這人剛才是用跑的過來。他緊緊的回抱了這個男人,舌頭襲擊了男人的耳垂,輕咬輕舔。

他再次感覺到男人的震驚,突然覺得蠻有趣的就讓動作繼續下去,只是男人也不甘心地開始往他的私處襲去,一陣的酥麻使他的意識、動作也開始緩慢起來,嘴裡發出了甜蜜的喘息聲。

氣息不留情地吐進那耳朵裡,男人也跟著一起微顫了一下,他微微的笑了,因為有感覺的不只有他。

 

那私處傳來了疼痛使他持續地發出了啊呀咿咿的聲音,聽起來就覺得羞恥,卻是再習慣不過的羞澀。疼痛與快感從來就不能分割,兩者總是並存著的令他不能自控地接受了那一切。

然而生理與理性卻不能並存,生理的需求過於大的同時,理性就會被丟到遠處讓自身沉醉在肉慾之中。


收緊了臂彎,胸口與胸口密貼的沒有喘氣的空間,他的粉色與男人的挺立互相摩擦著令他的全身也顫抖起來。手指抓緊了男人的背膀,在那之上留下了指環的花紋印記,看到後也不禁一笑。

想告訴男人他的背部有著很棒的花紋,只是他已沒這種氣力,私處被更熱更巨大的異物強行侵入。

 


淚水從眼角滑下,有著鹹澀的味道。男人的手扶著他的腰枝輕輕壓下,讓那熱更能埋進他的最深處,疼痛卻很滿足。

過於敏感的私處緊縮起來,似乎使男人感到痛苦,輕呼著氣讓身體放鬆下來令男人能繼續他的動作。

 

彼此只繼續著這種情事,已沒再提起剛才談論著的話題,不想被那種事破壞掉灼熱的氣氛,男人看似在靜待著他。


「可以…了…」


話才剛說出口,這男人就用力的把他按回床上開始了律動,一下又一下的快感穿越了他的全身。承受著的同時,那微弓起的腰枝也隨著那節拍擺動起來,想要、他很想要這個男人…


「我…那個…才沒有要跟你…」
「什麼?」
「不想…看你的……背影…」
「嗯。」


語不成句,婉轉的說出了疑似想念的話,不知道這男人能聽懂與否,他知道這男人並不如他所說的笨。他從男人那笑容中得知道對方已懂得他的意思,他也跟著一笑後,接下來,他嘴巴只剩下了呻吟。

 

 

 


一次又一次的他已不知道做了幾次同樣的行為直到躺著的人昏睡過去。他看向那仍打開著的窗子才想起之前忘記了關上。替睡著的人蓋上被子後,下了床走近窗戶,意外地發現有個人站在外面。

雖然這裡離地面有段距離,但他仍能清楚知道那是誰。

 

「我們和好了呢。」


那個男人只看了他一眼就離開了那個位置,看來他之前所猜測的並沒有錯,這個人並沒有要搶走他最重要的人意思,但是為何會想插手幫忙他仍無法搞得懂,可以肯定的是那人肯定跟床上的這個人發生了什麼事情。

兜轉兜轉的,最終他還是回到一開始的疑問上。


現在當事人已睡熟了,他也不想把人吵起來問話,那麼等他醒過來時再問好了,抱著不問出答案誓不罷休的態度。

 

 

睜開了眼睛,映進眼簾就是熟悉的臉頰,伸出手輕撫上男人下巴的傷痕,粗糙卻不討厭的觸感,哄前輕吻了那嘴角。

「我很想你…」


趁著男人熟睡他才敢把這重要的一句說出口,他壓根沒考慮到這個男人是不是真的已經睡著,看來他是太大意了。瞪大了眼看著在他面前睜開了的褐色瞳眸,他很想找個洞鑽進去。

目瞪口呆的他抓起被子蓋著自己的臉轉了身,背向這個展露出異常刺眼的笑容的男人,他很想讓時間倒回到他未把想你說出口的時間。

咬著下唇,猛力的想踹開壓過來的男人,燒紅的臉頰繼續埋在那白色的被子裡不願出來。直到男人在他耳邊輕吐出了同想的話後,他才敢露臉。

 


「我愛你…隼人…」
「唔…」
「想你、愛你,真的!」
「嗯…」
「你呢?」
「我…我也…」
「我想聽隼人說出口啊!」
「我…」


他知道男人是如此地認真,多麼的想要聽他親口說出那句重要的三個字,只是他也希望這個男人繼續諒解他的開不了口。

不過…當看見男人一臉傷心的模樣,他又覺得心疼。


在他們活著這個不知道明天的時代,再開不了口的話語也得說出口,不然一直的拖下去,可能到最後他沒有話說出那三個字到來的一天。

 


「隼人,你說吧,好嗎?」
「笨蛋!我…」


他從未如此強迫過這人對他說出像是喜歡像是愛的話語,畢竟他也等了這麼久這麼多年,他也知道這人的真正的心意,但他還是希望得到那一句的確認。

十年前,現在還是十年後,他還是想要得到那三個字。


〝我愛你〞


對他來說亦不是容易說出一句,他只是覺得要把自己所想的全給表達出來才能夠這麼容易開口地說出肉麻的話,他想讓這人感受到他對他的感情。

現在他為了那三個字,他覺得自己可以放棄再追問這人跟那男人發生過的事情。是說他這麼的不堅持,他只是把執著的地方轉移到更重要的事上而已,特別是在這種世界裡活著就更渴求。


「說嘛…隼人…」


他的額埋在這人的頸背,用他誠懇真摰的語氣請求著。


「我…喜歡…」
「隼人,說下去!」
「你煩不煩啊你!我愛你啊,我是很愛你啊!這樣行了沒!!」

 

像是受到什麼刺激一樣的連環地把那三個字說了出來,他高興地笑著把人抱緊用行動去回應了那句激烈的告白。


太過於丟臉的他只想埋在被子裡不再出來,男人把他連被子抱在懷裡,隔著白布輕吻著他,繼續說著肉麻的話。

 

 

 

 


。。FIN。。

*怜羽後話*
喔喔喔喔!我終於把這篇完結了~是說這是很長的怨念文啊!
雖然是十年後的文章我卻沒分到十年後的系列去~
因為他跟音樂鋼琴無關!(巴爆)

好了,至於那次後阿山仍有沒有繼續詢問隼人有關那次事件
答案是有的,還很煩的一直纏著隼人問!
問到某處又傳來了爆炸響聲,十代目又很可憐的增加維修經費~

就這樣~
18 JUNE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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