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Aug 11 Tue 2009 1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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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長的暑假,是我這輩子最長的暑假。

然而想不到這個暑假已經過去一半了,暑假的前半段,猶記自己幾乎天天陪著家惠準備轉學考的事宜,除了我去台南的那幾天之外,我們兩埋在書堆和講義叢裡,炎就連學都沒學過的考題,胡亂推測相近的答案,這些畫面至今歷歷在目。除此之外還有我捅的大婁子,會計補考一事也忙得我不可開交,接踵而來的還有錯誤的會計成績,每天被父母逼著去學校查核正確成績,在此同時我還要忍受輪狀病毒的折磨,這令我對剛開始的暑假充滿絕望。

終於一切撥雲見日,逐漸步上軌道,我的生活又被兩樣事給佔據,駕訓班與托福補習班。我一向對培養自己多方面的技能或專長充滿興趣,況且學會開車有好無壞,放棄每天早上的睡眠也變得微不足道了。在訓練場上雖然只能握著MARCH的小方向盤,以最快不到30公里的時速環場作練習,然而那種支配與駕御的快感卻難以形容,前幾天的道路駕駛在通往平溪的山路上,我也不把自己當作新手,緊踩油門。也許我渴望的不是速度,而是控制與駕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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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an 11 Sun 2009 1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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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辰美景奈何天,賞心樂事誰家院?」台北人的黑色書包背著的台北人嘟囔著,還有冰涼的葡萄汁紅茶消暑。利樂包不利且行且飲,喝得我滿嘴殷紅,而這殷紅正是此景最後一個配色。

我在清華大學溜達著,秋意的帷幕還被抓牢著不願去覆蓋天空大地,一望無際的盡是綠。檸檬綠、翡翠綠、椰子綠,高高的婆娑在晴空萬里無雲的寶藍色漸層卡紙的背景上,襯著下頭隨處搖擺的身影。我低著頭,淺灰色石徑上映著的柔邊黑影,有時長出了牧神潘的尖角,有時在我的肩頭生出了一串酒神嘗了一口的葡萄,有時又在我的腳板釘上邁諾托走不出迷宮的笨蹄。微風輕輕拂去了午後的酷暑,也吹奏起了湖邊橫臥著的長長牧笛,就在水木餐廳的旁邊,石徑通衢中實際上只有一個靜─湖邊的鋼琴社社窩,傳來愉悅輕快的上升音階,右手邊一對佳偶不畏揮汗如雨,堅持在此處拍下一捲永恆,掛在何處,何處就是家。

然後,一片葉子就輕輕落在沒有紅茶的那隻手,寬扁而微皺帶點濕氣,黃綠相間的底色上有者暗褐色的斑點「一隻麻雀的側面吧!」我想,一筆一筆的輪廓清晰的勾勒出牠的雙眼,提醒我留神,暫時跳開這些至微的小情緒。西南風又要舞起來了,吹落滿樹的輪旋,樹葉是自然給予掇拾者的習作,既然有緣就在今日的午後我們相見,教育我早已失去的自然相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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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ov 09 Sun 2008 17:58
  • 續夢

星期五是內人的期中考,她下午的考試提早交卷,便興沖沖地跑來東吳找我了。我也蹺掉雞肋般的軍訓課,延著雙溪旁的步道走出校門,接她下公車。說來緣份就是這般奇妙,冥冥中讓我們一班公車就能連結兩個人的學校。內人帶著一塊提拉米蘇蛋糕給我,說是給我的驚喜,我們倆就又沿著雙溪,慢慢踏著東吳綠地,走回綜合大樓的階梯上坐著,分食這小小一塊的提拉米蘇。不知道是這塊蛋糕做工獨到,還是因為是她拿給我的,就是出奇地好吃,口感濃郁,甜而不膩。我們就這樣分享著蛋糕,享受著傍晚雙溪河畔的美景,享受在人群熙攘中的靜謐,享受霸道夏日最後一絲的氣息。

我和她約好要去她家吃飯,星期五是立冬,本該要進補,但天氣不若今天這般冷,要是頂著炎熱苦吞雞湯,我想這樣的進捕就有失原意了,她們家也因為此著,沒有刻意準備立冬的飯菜,又不好意思請我一般吃家常菜,所以便叫內人帶著我去外面吃飯了。

內人提議要等一班就可以到家的公車,不想忍受轉車好幾次的煎熬,於是我們就在中影文化城的對面等304,我沒有搭過304,便抱著一探究竟的心情上了等待多時的公車。304先駛往士林捷運站,路上都是下班的車潮,我和內人蜷縮在擁擠公車的一角,前晃後搖的,這是通勤族獨有的享受。過了士林站,交通狀況旋即像通過的水管般順暢,從沒看過的街景在我眼前一一掠過,在這條不知名的街上,我看到老舊台北的夜的繁華,熱鬧的商圈,逛街的人潮在高齡的屋簷下,磚路上竄動。不久,熱鬧的街景便被高架橋從我視線中截斷,一段段在空中複雜的柺彎後,我們下了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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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ep 27 Sat 2008 23:53
  • 源頭

快要滿出來了,快要滿出來了!狂奔回宿舍的路上不斷的呼喊著,自然不是因為內急,而是一種久旱逢甘霖的感覺,我又回來了,回到我應該要在的地方。

前幾天和朋友討論寫作,沒有靈感是我一個荒謬的藉口,我發覺自己在逃避,所以極力想找些朋友來維護我這個小小小的宇宙,自然不是沒有道理,一直以來我都在像唐諾「尋找一間玻璃屋子」裡頭的一段論述,一個從電玩打打殺殺的世界裡爬出來寫小說的年輕人畫著一張根本不存在的地圖,然後說著故事好像他真的存在一樣,城堡、怪獸、王子、公主,然而那都是乾的,虛偽又貧瘠的,根本不能做為一個寫作上真正的支撐,那不是你的,你是用吞的,用抄的,想點新鮮些的行不行?不斷迴盪的這些字眼讓我開始假裝吸收了些什麼,讀本新書,看點新的東西,但根本不能感動我,我被封閉了,卻乏一個觸媒讓真正的創作去啟動,這需要因緣,需要靈性,需要機會,好比鈾原子核需要中子撞擊才能發生連鎖反應。

耶穌基督後期聖徒教會,從這兒說起,和騎腳踏車的那群為伍很是有趣,他們知道我對英文學習的需求,抓著這個要領把我拎進教會,我們聊,終於不聊政治,不聊八卦,要達到目的我們必須先把這些先撇開,電影末代武士有個場景,渡邊謙跟湯姆克魯斯的conversation,就是這樣,我教他中文台語,他教我英文,然後,我們就開始一個兩人小劇場,神存在嗎?先知得到了權柄嗎?在社會上我們根本聊不到這個,他希望我跟他一起祈禱,完全的儀式性事物吧!我想,然後我就開始演了,抱拳閉幕低頭,晚上的教會教室裡沒有人,沒有聲音,我不是收音器材,冷氣機的雜音不會在所的雙耳邊播放疵疵擦擦,然後他開始祝福我,現世的一切,健康、財富、學業、事業,想要涵蓋我所有的俗世夢想的聖者,沒有祝福我寫作順利儘管我已經得到了,有心摘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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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凜的寒光從劍鋒呼嘯而出,寶刀出鞘時那股令人顫慄的劍氣,豈要假於刀刃?干將、莫邪固然堪稱絕世神劍,然而握在區區一個吳王闔閭手上,恐怕是辱沒了鑄劍師的忠魂…寶劍雖利,端看這揮劍的是何許人也。看過武俠小說的人都知道,天下功夫分外功與內功,習武之人多半以內功打底,方能成就外功,進而通曉蓋世絕學。兵器,只是媒介,透過千錘百鍊的劍鋒,揮砍出更千錘百鍊的殺著。但是只有極少數的武者有資格藏鋒,習武臻於化境時,草木皆可為劍,還需要刺劍劈刀嗎?也許那炙熱的鋒刃早藏身於簡單的一招半式中,也許那瞬間的爆發悄悄潛蘊在靜謐的吐納裡。然而我只能想像、意會,當我自己的刀鋒鈍了、銹了,才會去思索那不可言喻的心凝神釋,可是少了日夜不怠的修煉,缺了闖蕩江湖的洗禮,別提草木為劍了…重劍無鋒,大巧不工之境界都是遙不可及的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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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從哪裡說起好呢? 這段感情已經持續了四個多月,也是時候開始用某些東西記錄這段旅程的足跡,或是暫時駐足,立下一個里程碑了。猶記得剛在一起的前兩個月,每個月的二十九號我們都會互相交換寫上只屬於我們的語言的巧克力包裝紙,這幾張在旁人眼裡微不足道的包裝紙,現在都被珍藏在最安全的地方。我並不像她,會在每個特別的日子結束後,用心地記錄點點滴滴。但是那些恬靜又絕美的記憶都會被一縷縷地纏進我腦海裡,編織成朦朧的畫片,我便晃悠地欣賞這我也參予其中的唯美。

雖然記憶美好的地方是他會隨著時間慢慢地變得柔和,修去事實的稜角,充滿懷舊的甕底好酒值得我們細細品味。但是時間也會狠狠地抹殺那些較不深刻的痕跡,像海浪沖刷沙堡,如雪花覆蓋足跡。所以我一面沉浸在微醺中,卻又不得不驚覺回憶會逐漸斑駁,尤其一段在人生中重要的回憶,豈可斷送在我的健忘手上,我不善繪畫,沒法將這些畫面繪製,那就憑著一點點不成熟的文字能力幫我們的回億噴上防腐劑吧!

那些點點滴滴她已經幫我詳細的記下了,我要記錄的不過就是過去四個月,心境上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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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打個岔,因為gaudraw不大會上傳文件,所以由我代為上傳,文章是他打的沒錯,超讚的!請各位欣賞。

盤在劉邦的寶劍上,伏在重耳雙瞳裡,踞在贏政的寶座中,一把把晦澀的鋒利,靜靜的躺著,期待著那出鞘的剎那,為了那短暫的永恆,我必須要把自己給藏起來。空氣中的氧氣,生活中的安逸,無時無刻不蠶食著那名為銳利的鋒芒,把自己給藏起來吧!用笑用哭用智謀;把自己給藏起來吧!裝呆裝笨裝無能,唯有如此才能保存力量到爆發的那一刻,唯有如此才能逃過被歷史巨輪輾過的命運。上邪! 予豈好藏哉?予不得已也。(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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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鋒

在燕國獻上的遼闊疆域的彼岸,在曹阿瞞顫抖的手心上耀閃,在一朵白色的芍藥枝節上的末端。有一把刀,還未出鞘。「太強了,還是弱一點好。」區區一個寶藏院的老僧囈語,誰聽得見?但每當搜索枯腸尋不見一滴墨水的節骨眼兒,我方能思索那從不存在的蘊藏,如果能少一些話語,少一些批判,別讓口水稀釋了墨水,或許才能拔出更犀利的鋒芒。但望著日漸鏽蝕的它們,就像讀過了卻又忘了的扉頁,殘破的無法辨識「現在是在考古嗎?」每每到了桌前,思索的都是不再記憶猶新的事物,原以為是一罈陳釀的美酒,卻早已先被衰退記憶的頑皮的老鼠打破了酒缸,甚至連彎躬下身來試圖舔舐地上殘留的糟香都不可得。究竟,一顆炙熱的心該不該被蘊藏? (待續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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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某個不負責任的機制,決定了三個人未來的文字旅行。今天,文字迴轉壽司第一彈要開張了,我兩個朋友要來跟我玩一個文章接龍的遊戲,但他們還不知道規則......

我現在把規則介紹一下:

1.順序是 alanpicarrot,gaudraw,howard79215(由左至右,就這樣決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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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多倫多回台也要將近兩個禮拜了,現在才和大家分享我的感想好像太遲了...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我就把再多倫多隨手紀錄的一些物事放上來吧! 特別要感謝張宇翔送了我ㄧ本相當高級的筆記本,督促慵懶的我動筆。

我改動了文章的內容,這原是我在多倫多寫的,那時的心情和現在當然不可同日而語,返台之後回首過去一個月的經歷,竟又有一番新的體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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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戒下檔很久了,在一窩蜂的浪潮退潮之時再來看這部片應該是比較合適的,忘卻一切舊有的評語或媒體的宣傳煽動,再來表達我對這部片的一些想法。

九十六年散文選收錄了李黎的《失色之戒》來對小說和電影這兩個版本的呈現發表了看法,沒記錯的話筆調近似考據,側重於小說劇情的重建方面的檢討。主旨當然是對那無中生有的床戲提出一些批判,認為有媚俗之虞。並對易先生和王佳芝的情感層級矮化投射到一顆鴿子蛋上感到遺憾。整體而言,小說劇情上的重建完整度讓許多已經看過原著的觀影人感到非常失望,難道即便是像色戒這樣的一個短篇也無法用兩個半小時這麼久的片長去做一個淋漓盡致的刻劃嗎?每個讀者兼觀影者的觀感大概都是如此吧!

但如果導演根本不想要重建原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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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的最後一篇,最近發生很多事,所以停筆了一段時間,又再提筆時反倒覺得可以回到寫作的一個原點,更令我高興的事,這篇文章蠻能夠表達真實的自己。文章的篇幅很長也算是對自己的挑戰,若不能控制大量的文字,那就變成火星人了,至少我是這麼認為。

「有誰能在我任教的這個學期演奏薩拉沙泰的『流浪者之歌』?如果有的話,這學期他的物理就過了。」一個對於剛剛開始的新學期感到倦怠的高中生早晨耳朵所接收到的第一句話,我是不是應該有所回應?至少心理上,應該要浮現一些諸如「哇!這個老師有聽過古典音樂耶!」之類的聲音。但因為實在太昏沉,只好用惺忪的,玩樂過頭而失去睡眠的雙眼,掃過周圍每一個充滿無限希望的同學們。他們的反應果然比我要快啊!每個人都已經準備好了,臉上不約而同的浮現我認為應該浮現的那一句。他們大概對那堂課的內容記得很清楚吧!至少他們五顏六色的筆都記得很清楚,而我除了這句話外,記得的大概就是難以辨識混有中文及英文的筆走龍蛇,沙沙沙的穿梭在正綠色的原野,不分左右,沒有上下的阡陌縱橫,接著 「啪!」的一聲,停筆的方式就是摔斷每一支都要看總務處那個阿姨的臉色才能到手的各色粉筆,它們身前都還未沾上板溝的那些飛灰,身後倒都有人打點了──值日生正是我,下課一邊聽同學談論那個瀟灑帥氣的老師,一邊拾起那些殘骸,再用抹布,刷子一類清除粉筆那種特殊而細緻到無孔不入的粉末,它們頑皮的侵入每一個稍有磨損的石頭地板。「他當拜倫,我成了歐陸戰場的清道夫了。」我不高興,索性不幹了,說不定這些個橫七豎八的粉筆頭裡有吉川英治筆下的宮本武藏,正準備從屍骸中爬出,邁向他的完人之路。

流浪者之歌這幾個字在往後的物理課堂就被簡化了,物理老師現在專談流浪二字,在他自己的隨意詮釋底下,流浪就是隨的他高興,想去哪兒就去哪兒,近至陽明山、阿里山、玉山,遠至五大洲、三大洋。「我只要想去,機票簽證辦了就去。」他為這個話題下了定義,學物理的都得這樣,從定義著手。的確,如果五大洲三大洋都在他的腳下的話,在這個太空旅行還停留在專業這個階段的人類文明,真的可以說是橫行無阻了。往後這幾日,我就被這個定義說服也束縛著,解開我的捆綁的人,或者說是人們,在這段上學的時間,還在蟄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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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續前面所提到的老舍,他在「大明湖之春」一文中也提到了他對這座黃河流域裡少有的湖泊的看法。都說物以稀為貴,但老舍好像太決絕了些「一听到“大明湖”这三个字,便联想到春光明媚和湖光山色等等,而心中浮现出一幅美景来。事实上,可是,它既不大,又不明,也不湖。」這是他對大明湖最一開始的想法。 我不能不說情由可原,走進大明湖公園,湖域倒不如湖中的「小島」來的寬廣,國文課本「明湖居聽書」右下角的小插圖,我曾想像能夠把手一伸,就摔入那樣的湖光山色裡面,但今天我很合邏輯的搭了飛機、遊覽車一路過來,小小的插圖非常的正確,大明湖真的沒有很大。

一群人上了遊湖的畫舫(吃柴油的),畫過深沉的湖水,當天的烈日完全照不進深深的湖底,為什麼湖那麼深?我覺得這樣的地點才足以埋藏中國文壇絢麗的寶藏。「歷下亭聯」、「鐵公祠聯」、「老殘遊記」乃至於剛剛提到的「大明湖之春」,無一不是貫穿中國五千的無盡竹簡中的紅色棉線。我生不逢時,無法親身閱覽這部沉重的書卷,僅能試著拉拉這條線,看它能否為我動搖絲毫。

「四面荷花三面柳,一城山色半城湖。」現在它才出場,是為了要好好的鋪陳一個令我印象深刻的風景。那天不巧,我對荷花毫無印象,畢竟植物園就有很多,倒是為明湖公園的柳樹,我準備了些筆墨要好好的記在自己心中宮廷的史冊上。「此夜曲中聞折柳,何人不起故園情。」我到的時候卻是烈日高照,曬得我無法抬頭,只能低頭去注意柳條的撩撥,掃過平靜的湖面,一遍、兩遍、三遍,掃不淨的是柴油船掃過的足跡,柳枝軟而不輕,柳葉質韌而細,透著近似竹葉的綠,一株一株的立於湖邊,像似低頭工作的清道夫,自顧自的清掃著,讓來訪的古聖先賢還能夠認出此情此景就是當時那個人文薈萃的大明湖。烈日依舊,溽暑蒸蒸,我卻興起了一股曲中折柳故園情,但似乎不是自己的島國故鄉,而是想回到這個地點的,那個時代。「不見此亭當日古,卻逢名士一時多。」明末是這個情形,那2008年呢?恐怕更少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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