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ose
也许对我们来说,那样是一种牺牲。那,对它们呢?是自愿的吗?

先在肚子下面一点挖一个洞。用刀拉开毛,拿针插几个地方,再用剪刀剪开薄薄的那层皮。很恶。

“Here is the perut.” 、“The two is peparu.”“The thing under there is limpa.”

一个一个看。推推推,拿起来……Oh-Ho!爆掉。流出来了。够恶,是血。

不明白为何那些中三中四的学弟学妹,Lala说开始,他们就那么狠心地下手了。可怜的白老鼠,对不起,我无能为力,只能在心里默念往生咒。

那边又有人在叫,好像是发现母老鼠体内有两个胎儿。很恶。

我不想看,要呕了。头有点晕。有个念头闪过-去放掉外面那些暂时比较幸运的。一只白老鼠多少钱?我放了又有何用?还是一样要买新的老鼠,还是要死。

为科学贡献?已麻醉?或许心脏尚在跳,我们好高兴,剖开了没事,但那跟死有什么两样?即使缝得回也得痛苦地向世界说Bye Bye。有个hypothesis:做医生的都是心理变态的。等下,好像cannot accept,如果没有死变态的医生,就没有人会医治病人。

人类真残忍,可以为了自己的欲望而牺牲他人。解剖老鼠,是否想过,在手术台上的是自己,任由大家切割,拿内脏来玩。不如幻想一下自己就是白老鼠吧!肚子被插一个洞,挖开来……唉呀不小心剪到血管了。不用紧咯,反正你已被麻醉,不会痛的。

回家。饭吃不多,就是那么几口。睡不着,这篇文章出来了。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kacaubird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