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注意到《爵劇影色》這個舞團是偶然在網路上,看到一個藝術平台電子報介紹,才知道原來高雄有這個團隊。不過,一開始覺得比較有趣的,是從報導中知道這團體,曾在明華園歌仔戲白蛇傳中參與演出。甚至舞團負責人到台北邀請《明華園》團長陳勝福擔任藝術顧問。

由於之前看公視《春美歌劇團》青春美夢一劇時,劇情是比較近代的故事,其中就安排一段把爵士舞編入劇,安插在主角張維賢在日本學新劇時學劇的一個橋段中。那時讓我想到的是,如果說歌仔戲它從古冊故事朝向新創,或是開始會寫入現代的故事,那在身段與舞蹈部份,會有怎麼樣創作的可能性,而這種身段或說舞蹈的編排,會不會回過頭來,模糊了現有的生、旦、丑(當然這部份本身就有更為精細的分法,光是旦就有好幾種)等角色設定、基本區分方式。目前看到不少歌仔戲會新編劇本,除了劇本外,主要還是先從音樂、編曲等部份,如加入西洋交響樂,在舞蹈或身段這部份,還沒有看到很明顯的合作或革新,所以當看到有這個團體,曾經跟明華園合作時,雖說是在舞蹈界,還是會注意一下。

而最近《爵劇影色》也參加了中視舞林大道的比賽,雖然電視尚未播出,不過聽說還得到第二名。恰好有次主題是國台語歌,她們就利用孫翠鳳小姐的<�勇敢的查某仔>這首歌,編了一支舞在電視前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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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春光乍洩的主題曲之一,兩個字拆開後,成了花吃了那女孩影片,導演最後為各個片段做的提問與總結。看完電影後,卻有種感覺是,”快樂與在一起”,似乎用得太快,裡面好幾段都還在這問題上掙扎著,因而偷偷挪用片中的提問,是哪一種在一起?又各自發酵出什麼味道?第一段<�如果南國冰封了>,是迫使小睫學習,與人在一起的前提,如何獨處?第二段<�看不見攻擊的城市>,是天冷而不得不試的濕柴微火。將要,會在一起嗎?而第三段<�夢見相反的夢>,一把刀,輕鬆剪開還水乳交融著的一體,在一分為二後,靜觀其變。沒有一起,但一直在。第四段<�花吃了那女孩>,才正式給定了一種類型,越謔待越快樂類型。

對於青少女,導演避開處理近來這類電影容易碰觸的,少女的自覺或迷惘,或曖昧界限不明的姐妹情誼,這部份跳過跳過,直接跳到,公主跟公主在一起,然後呢?在看這段時,一直有種悶悶的平淡,索然無味,應該要做點什麼,讓電影繼續下去才對,實在是有點無聊。的確,就是無聊,當你還有能力,想要去做點什麼,能夠去做點什麼時,無聊的氛圍是不會讓你覺察意識到的,而只有當你所有這些能力都被一一剝奪後,才會感受到,那種無事可做的無聊。這種能力的剝奪,並不是指你沒有錢或無行為能力,或是你不”努力”,去想出可以做些什麼。而是在那時空下,所顯現在你身上的,已經是做什麼都有點無謂。雖然在南國冰封這段,小睫似乎還有個看似明確的目標,她認為小pon應該要陪她,應該要兩個人”一起做些什麼”,兩個人一起生活,不就應該是這樣嗎?不過她那明確的目標是很薄弱的,”應該要一起”幹麻的信念,在小pon忙碌的生活中,一點一滴剝落。

而她所表達出的一切,只讓人跟著感受到努力做什麼的無力,在陽台上看詩集學詩人跳房子,去算命,在這些之後,無聊的氛圍又促使她,看看手上的手毛,無趣的廣告單翻了不知幾遍,不知不覺在沙發上睡去,總算。排水管的水不知不覺洩了一地。這或許是現今世代的問題,在大敘事,前進、奮發向上的假相漸漸崩解後,問題不是怎麼樣不無聊,或排除掉它,而是,若無聊注定跟著我們一起,如影子般,那怎麼與它共生?在這之中是否可能開始有聊?在這段最後,小睫來到了鄉下,”好像”從雜貨店老闆身上,抓到了什麼,”幸福的感覺”,她覺得這是現在的她可以把握的,哈,也不錯,無聊暫時被遺忘了,帶著滿袋的糖果,要與小pon分享。覺得陳導演在這段所厲害的部份,也是在此,把小放大,生活的細細瑣瑣,或許在平日時間是不經意就流過,在電影中卻能夠以影像,讓這些細瑣中其實一直在的無聊,聚焦到小睫與她的周邊。 (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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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公子與小女孩>這齣民戲,整個表演高潮,就在小女孩戲弄新婚夫,到無故受冤,被趕出婆家門,回到家又受信奉”愚孝形式”父親的”教誨”,再度離開家流浪過程中氛圍的營造與調配上。小女孩這角色被置入以往總是設定”年輕”生旦戲碼,更動了生旦對手戲的模式;而後半段則又是把焦點,並非轉向小女孩的楚楚可憐,受人欺負,而是轉向了”什麼是小孩”這樣的議題。這類題材,似乎在歌仔戲中還不多見,或尚未成為一個突顯的處理題材。但題材的問題似又指向的問題是,編戲時所取的角度,與現今大綱式劇本形式的可能性等。


“小孩”作為一個題材
戲的前半部,由團長阿牛所飾的男主角得知自己要跟小女孩成親時,發出的疑問就是,她那麼小哪裡懂人事?滿般不願娶她,在成親那天,小女孩一看到新婚夫已經先娶妾,滿懷妒火,男主角又疑問,這麼小就嫉妒長大還得了,而是其母親打圓場,她這些表現,不是代表了她早熟不能只以年齡看待成熟度嬤。飾演小女孩的莊金梅小旦的表演,整個撐住了這齣戲”沒有丑角”(不過好像有兩個之前會出現的角色已不在團內,小b跟另一位常演三花的演員?),但又讓戲的溫度漸漸上飆。而後來飾演宰相兒子意圖謀財的米雪的搗亂,在一連串的狀況下,貼身丫環幾乎被認為偷東西,小女孩被誤會因嫉妒殺了人,被趕出夫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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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上台北,8/23看了秀琴公演范蠡獻西施,隔兩天"特地"從捷運站走了不短一段路,到<�福壽宮>看民戲。這邊應該是定期都會找劇團演出,在廟旁有搭了個水泥的戲台,比幾次看到的戲台要寬一些,劇團的背景布幕還無法完全隔離出前後台。看到個現象,在這裡看到疑似”有路無厝”的人,好像比在高雄看時要多,雖然老實說至今也看沒幾場戲。後來看完戲去搭車時,一個身上扛著大塑膠袋,裡頭瓶瓶罐罐,應是以街為家的婦人,跟一個家庭主婦型中年媽媽,也一起上了捷運。整個車廂約有一半的人是看完秀琴民戲的人,好幾個阿叔阿伯討論著劇情,無意中也聽到那兩個婦人的談話。原來那婦人並不是以街為家,而是逐戲而居。今天她是要去”借住”在那個家庭主婦家的車庫,從她們談話內容來看,好像還蠻熟的,今天上捷運也是那位媽媽幫刷車票卡。對他們而言,應不是travel&living,而已經是travelivng,不只是去看戲,還要找戲住。接著兩人就談到今天的演出如何如何..,那婦人說今日秀琴戲不錯,明天原本要去另一台,還是來看秀琴。那婦人似又有她”長年看戲”以來的某種品味,又提到秀琴歌劇團是難得外團中可跨出地域限制的團之一。

雖說現在已發展出所謂背包客客廳借住的活動,旅人間互惠往來。不過那婦人的借住模式,應是要在外台表演這特殊空間中,經常出現的某程度上會是同一群人,或有些人就是固定會看某劇團的戲碼,彼此的背景可能南轅北轍,在這裡就會看到出手賞金隨便是兩三萬的人,有人拿名牌包包,也有幾個,一眼看來,就覺得是需要吃藥,控制血糖的人,腳上有包了好一陣子的傷口,身材往一種奇特的方向發胖…這些人因看戲而認識,開始互相通知何時有表演,幫忙買便當佔位子,也會有親友團自動當起義工,似才可能發展出。

不過她應不是”常賴”在那個人家,聽起來是偶爾借住一下,其它時候有時就跟較熟的劇團借戲台睡。常耳聞的還多是以同類而聚的方式,同是有路無厝人,形成的一個個小社群,在公園睡,或擠在某個廢棄或便宜的小空間。這種向一般人家”借住”的另類厝邊,這應算是外台戲的附加價值吧,且又是發生在台北,這一”理應”高度都市化個體化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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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台的開放性現實
不同於在內台表演時,環境設定先天為觀眾安配了觀戲的準備,在該特定封閉的時空中,準備看戲。歌仔戲外台的演出,戲台與觀眾之間,除了這兩者間雙向交流外,整個空間是開放的,有其它的因素,會影響到觀戲的場是否能順利搭建起。外台這樣的特色,觀眾相對來說,是相較上較為自由的,而其能動性較高,也同時較容易被打斷。在這樣先天的條件上,舞台上的演出,在一開始就具有某種不穩定性,是說其所可能圍繞出的舞台與觀眾間直接的互動,隨時可能會有未知的因子介入。

這樣的場子,與非觀戲狀態的日常生活,距離上是很近的,有時互為交溶穿透,即使觀眾認知上知道,台上是在作戲,但他們不一定”正看戲”。 若以篩子來說,在外台作戲狀態,比較是在這樣的條件下,篩網本身不會把現實與演出情境精確的分離,篩出的晶體仍是互有參雜的。在這裡,日常生活化動作,語言也會被借用到戲台上,這些在外台的表演,對觀眾來說是熟悉的,雖不一定達到所謂藝術層次的提升,但它提供了某種引介的管道,引介觀眾入戲,讓觀眾容易”親近”台上的演員。前幾天看了某外台戲,演員拿著”八方雲集”在台上談情,主角說她喜歡八方雲集的煎餃,頓時造成某種現實與戲不分的狀態,戲迷可能開始猜測,是那位演員在現實中真喜歡那食物呢,或是這只是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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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了場秀琴歌劇團的民戲,在高雄凱得街(看網路寫凱德一街,找了好久找不到,原來是凱得街),戲棚就搭在巷中間,兩邊還有一排住家。廟口看戲有兩項基本配備,椅子跟叭噗叭噗雞蛋冰。戲棚那裡沒有排很多椅子,像我這種晚到的人,沒有椅子也沒關係,摩托車”居然”可隨性停在觀眾席,就坐在自己的車上看戲。雞蛋冰是廟口自發的音效製造機,總會在戲演到一半時,適時的叭噗叭噗,不知它趁戲高潮順作宣傳,”邀請你”天熱不妨買冰解解渴。這團的成員,似乎每個人都有獨當一面的能力,即使只是一人站在戲台上,還是能讓戲不斷進行下去,即使是個配角母親,不一定是表演武技身段,或插科打渾,只是隨意坐在戲台上,話家常演出故事的劇情脈絡前因後果。即使只是民戲,團的演員還是因應場次,更換好幾套戲服,甚至是頭上的飾品,也隨著衣服更換而搭配。上了台,就是作戲,不太會看到之前看另一場時,戲台上下分不太清楚,會有穿著便服的人員,臨時在台上調整物件,搬動東西的情況,一些小小的細節,就讓人感覺這團在舞台上細心經營的部份。

看這場戲有兩幕特別有印象,劇中盲女姐妹中的姐姐,父出家母離世後,從小與盲女妹妹(金梅飾)住在養父家,兩人感情很好,總是同進同出。姐姐有天想偷溜出去,去看萬國花會,透過口白,透露了她想要自己去,不想帶著妹妹”累贅”。後來被妹妹”聞”出來,姐姐精心打扮準備出門玩,要去”給人看”,也央求一同出門。姐姐說她眼盲無法看花,妹回說她可以”聞”。後來養父也加入這場對話,養父在言談中輕鬆點出姐姐的意圖,姐姐則以嘻笑的方式說現在外面歹徒很多,怕妹妹危險等的話。在一陣推就中,姐姐勉為其難帶妹妹出門。

劇情中後,姐姐在花會遇到洪雪良(張秀琴飾),兩人”一見鐘情”互許終身,洪也找人到姐姐家提親。丑角紅蕃薯在劇情設定上,是個大舌頭兼文盲,字會讀錯,名字記錯,記得姓不清楚名,時時會錯意(她的這項”特質”在本劇的推展上,有不小的地位)。紅蕃薯提完親後,養父卻想讓妹妹代姐姐出嫁,在說服的過程,養父強調著姐姐應為妹妹著想之類的話。當時看到這邊,會有點覺得,會不會太過芭樂,以”常理”想也知道,人家要迎娶的是姐姐,硬是把妹妹嫁出,到時又要搬演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戲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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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戲的”表演形”
<�將軍寇>的第一幕是海寇與白行良的部下在海上進行對峙與衝突,這一幕的表現,同時回應了上一篇所講到的部份。在這幕中透過以大的布旗虛構出海中波浪,演員在海中打鬥,對歌仔戲不熟的我來說,看到演員”水中游泳的姿勢”,當時覺得有一點點奇怪,怎麼這樣在”游泳”,到第三天一心表演時同樣有幕是朱元璋到海裡救沈寶山時,用了同樣的姿勢。原來,就演員的動作表達來說,並不是直接的取自日常生活,各種動作已然經過粹取出特別的形式。後看到大陸戲曲理論家阿甲提到的,戲曲與話劇,從動作與角色來說,雖其皆要表達出適合於該劇的角色特色,也都取材自生活,但話劇是直接的轉化,或不會經抽象形式化轉變。而戲曲則經此轉變,這樣的特性是,它是既抽象又具體的。在抽離出實際的劇碼時,它對於一般人看來,是抽象的,不一定能理解的,但是各個動作有它自身所要表達之意,所使用的情景與脈絡,一旦置放到劇中時,又能夠透過演員,將它在觀眾眼前具體化呈現。


覺得這邊有趣的點是,這些演員的搬演,它所要造的景,除在表現出的動作之”美”外(如騎馬的動作常是劇團中表演的項目之一),它同時要在觀眾心中造出影像,歷其境之景,但在這部份是間接的,非第一層的。而當現今在布景、舞台設計技術由他種表演形式,如舞台或歌舞劇,或甚至是電影引入時,所造出的第一層的視覺效果之景易具體化,是否,這可能會讓創作者”忘記”了間接/直接之間;具體/抽象之間互動的情境創造效果?而當若是搬演”現代人物”時,在演員動作設計上是否僅須從日常生活中直接取材即可,或說,它也可能在這部份進行某些創造?(如設計歌仔戲中騎摩托車的動作…)在場景部份,或許以往僅以一塊手繪布景,多數要靠演員與脈絡、音響效果造景;而現今有這麼多新的技術引入,它們是否以”類比”於創造動作的方式,也可能在歌仔戲這邊,帶動某種這些技術的表現與意義上的實驗或革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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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她,更比木蓮神魂喪,
看來他們是,私情暗通!

(相關演唱內容可參考《好戲開鑼》 網站有原唱可試聽)

這句台詞是歌仔戲《將軍寇》中,劇中的海寇角色衛楚雲與海巡官白行良靈魂身體互換後,衛形白魂的男主角,回到衛楚雲原本所在的石封島,先遇到木蓮,後再遇到青梅竹馬但在現實中未結為連理的萍兒時所唱的一段話。觀戲至此,突然明白春美歌劇團,在劇情設定上的苦心,從這齣戲,對於歌仔戲所重提的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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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影片我們的社區中,景新問了在新一句話:”你有想過殺人嗎”,對方回答”有阿,只是在想要用什麼樣的方式殺。”這個小小的對話,有什麼特別之處呢?有想過殺人,跟真的去殺人,其實是兩件事。你有想過不一定代表你真的會去殺人,而你真的殺了人了不代表你有想過這件事。想跟做,應該是兩個不同層的問題。若要談這個問題,可能有哪些種方式在談呢?一種是加入不同的對話,當他人說出”請不要殺我”,此一話語或是”不可殺人”,有人將他者納入殺人與否這個談話脈絡。而也有另外一種談論方式,殺人它本身要討論的,是其相關的狀況的問題,並不是說討論在實際的時空下,什麼樣的殺人是可被允許的,而是說,這個想要殺人,是由哪些力量的匯聚,所組構成的一個力圖點。想要殺人,這些力量匯聚中,所匯聚而出的狀態,想要殺人,是呈現如何的質性,是肯定的或是否定的呢?肯定又是指肯定什麼?而否定又是指什麼呢?肯定生命,否定反動力。所以,肯定生命指的即是,不可以殺人?也不是,肯定生命,所肯定的,是肯定是否能在這過程中能有創造,創造出新的生命力。但是,此一肯定創造出的生命力,一旦實現,同時又成了否定的形式表現。殺人此一形式本身是否定的形式,它已然被實現且不斷的被實施著,但是,或許我們必須要看,這一個否定的形式本身,雖其為否定的樣態,但它是否仍有著些許的肯定的能動性的轉向或調整的可能。因此,在新回答”用什麼方式去殺”這個回答會讓我覺得有趣。”殺人”這個用詞,也可能改以不同或其它的名彙出現,如拍了一部殺人電影,或是寫出一部小說,而這中間有一種轉化,即使你本來真的是在想殺人的問題,但是指涉的是那樣的肯定與否的問題,殺人可能轉而成為不同的形式,如在格鬥場上勝過對方。那可能天馬行空的轉換成任何一種方式嗎?似乎又不那麼容易,你本來想殺人,卻以種一盆花作為表現,風馬牛不相干?

從這個問題,來看在新跟”小王子B612”之間。在新在少年時曾殺了向他家人討債的債主,也就是B612的母親,而在殺她時嘴裡喊的,是將他母親救出來。而從影像所描繪出的,當時在新在火場中看到母親拉著父親,在火場裡逃不出去,而他也身在其中,在關鍵一刻他自己先逃了出去。這一個抉擇點,成為他後來行事的一個線索,去殺了債主,不過,對他來說,他進行著一種轉換的工作,雖然逃離不開不斷在腦中出現的影像,但他轉行寫小說。但是,有幾個符號,是他糾結著的,想不通的,打火機、他們全家人的照片。當全家人的照片被房東當成是廢物無意摔在地上時,他回到原來的行為結構中,殺了房東。

而小男還B612,自稱是小王子。故事中的小王子,唯一的朋友只有玫瑰花,而電影中也出現了玫瑰花場景,是在他的夢中,他躺在棺材中,在新送給他幾朵鮮紅的玫瑰。而紅與白,也構成了本片的基本色調,不是黑與白,而是紅與黑,紅有著最微熾烈的情感,也隨時有各種衝動產生;而黑是個無底的深淵,找不到出路的死亡谷,是個各種訊息都投射不出的黑洞。影片反而用了白色系,白色有著最為純潔、天真的意象,小孩子是一張白紙。白紙上沾染的血花,洗不掉也無意洗掉,而是一次又一次的以不同的方式再潑灑出新的血花。B612男孩,在母親被殺後,他讓自己成為一個冷酷精密的殺人機器,可以用各種不同的手法,精幟化當年在新殺他母親的場景,殺人畫面一幅幅排列而開,以一種詩意畫面展現。除此之外,他更進一步,設下各種誘餌與線索,想看看在新何時會找上他。而這又揉進了他與母親間關係的元素,還有種種他身為一個弱勢者的表現,身材長得特別矮小、追女孩子不成,影片特地安排了一高大帥氣,與女孩上床的獸醫男友,也是小王子的同班同學,呈現出一種對比。分不太清楚的是,是他的這些可憐的元素讓人對他的連續殺人得以”諒解”呢,抑或是他的確展現了一種作為藝術家態度的殺手,一種意志的展現。若就形式本身,或許我們可說他並未更動了形式,或說他是重覆著某些共同的舉動;將情緒以最直接的殺人方式表達而出;但是,在影片中其實看不太出他的情緒的部份,在殺人前後總是冷靜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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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gma 95 在發起逗馬宣言dogma 95的導演們一個個跳出為自己設定的框架時,在公主追殺令中,丹麥動畫導演Anders Morgenthaler似乎把dogma宣言,重新作了一翻詮釋,轉而讓宣言本身,變成動畫中August所跳不出的dogma框架。 Dogma宣言之一 :影片拍攝必須在場景的現場完成。

 動畫裡的august,從少年時期就喜歡拿攝影機,他的生活,就活在攝影機所造出的景中。在各個場景的’現場”,拿著攝影機的他,一直是個旁觀一切的人,所有發生的一切,似與他無關。他的任務是:記錄下當下發生的一切。在家人車禍前,他用錄像拍下妹妹Cristina在車後座打鬧,而影片接著轉向一場車禍,”看似”是Cristina她的打鬧,才造成開車的父親分心,釀成家庭破碎慘劇。外甥女剛出生時,哭鬧不停,而Cristina知道他在拍,要他不要再拍了,否則要拿刀殺死Mia,他則是在一旁繼續拍攝,只是嘴巴說著,不要這樣..。而在對Mia解釋時,這些現場場景,被解釋成,”妳的母親有病。”片中拿刀要殺的場面是一個很奇怪的景,Cristina要拿刀”殺”Mia,並不是肥皂劇常見的,母親因為小孩哭鬧不停,要教訓小孩;反而是因為August攝影機的在場,他的觀看,引暴了Cristina。

所有這些完成的場景,在動畫中被置放到August的記憶中,在他每次回想時,總是一段段”真實發生”的影像,他所看見的,所理解詮釋的,就都在那錄下的影像之表面。他的記憶就在影片拍攝的同時,被固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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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體陰這部電影到後面,男主角從小萍母親口中得知,原來死去的是小萍不是寶兒,他在寶兒面前說出這件事之後,寶兒完全變了一個人,變成一個完全沒有”理智”,只想要毀滅一切的殺人魔。而隨著各種蒙太奇,醫院中她母親氧氣管被她拔除;回憶中在與小萍的爭執中掐死了小萍,促成兩人在後來的理所當然的分割手術,以及重新詮釋稍早前影片所給出的線索。

直覺的會想到,導演後面的劇情安排不太令人滿意,一方面似帶有極強的因果教喻性,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另方面則是,把本來劇情鋪陳至此,連體嬰姐妹的性格層次,兩人間不只是相親相愛,也存在著種種矛盾,權力鬥爭慢慢帶出,然卻在此刻轉了個大彎,似讓本來這樣的鋪陳效果被壓扁,好似可以說,原來寶兒的個性,從她未得到男主角的愛之後,就已決定她未來所有的行徑。而這樣的行徑終必須受到譴責。

而更進一步想,是否導演的用意就只是如我看電影時的感覺這樣,他這樣拍攝是否有其特殊的意義呢?若回到連體鷹姐妹小萍與寶兒上,她們是長大到一段時間才進行分割,而在那之前,兩個人並不算是兩個獨立的個體,而像是生命共同體,她們處在一種互補的狀態裡。在與精神醫師對話時,小萍(寶兒)拿著一張圖,先說了蝙蝠俠,後又補充她偏不說直覺看到的是蝴蝶。若連體嬰,其所涉及的問題不只是可以分割得如此清楚,一黑一白的個性,兩個可以完全分的清楚你是你我是我的獨立個體,而是在每個人身上,就同時帶有著相對立的衝突的面向。而被表現出的總是向光的這面,而似乎,在社會期待與整個生長過程中,會有被潛抑或解消掉,不再直接表現於光面前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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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fore sunrise 幾個特別有印象的場景
整個電影以對白,作為故事進行的主要軸線,而若它所著重的,是在對話的部份,整場戲給人的感覺是,在你面前放了一杯,世上絕無僅有的紅酒,而它保存期限又只到今日,那杯酒又是你好容易等到它最香醇的這最後一刻,要將它喝下,要怎麼去喝那杯酒?酒喝完以後,你再也無法再喝到同一杯酒,同樣有這種味道與香味的酒,但你若不喝它,明天它就漸漸變成醋,也將失去醇味。不過,在那之前,你如何知道那酒是你想要的?

電影一開始沒多久,Celine與Jace兩人在火車上開始了對話,過沒多久jace的目的地維也納到了,而他也必須下車。當然,若兩人分開了,劇情大概就沒得玩。Jace”理所當然”的回來找Celine,他說覺得兩個人似乎有些什麼感覺,有一點心有靈犀…..。而在那之前兩人的對話,內容上並不像是直接的說話著,還像是有一搭沒一搭的,各自說著自己的事。電影中所提出來的,兩人間好像有些什麼,是在指什麼意思呢?心有靈犀,有些感覺這類話語,指的絕非只是兩個人很像,或是有話題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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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黑衣大男孩,他跟周遭其他人雖然一樣,都是活在世界上。但世界裡的人們卻看不見他。他生來即穿著一套脫不去的黑身隱形衣,是他一輩子注定要穿著它過活的衣服。他一直很孤單,沒有人注意到他,也沒有人跟他玩。他常試著用各種方式,想引起其它人的注意,但他們永遠只注意到被他弄亂的頭髮,或是他們自己被打落的帽子,不曾注意到那些事件,原來是個大男孩引起的,大男孩不斷的重覆著同樣的事,擾亂行人正進行著的各種活動,但他一直是個無名者,從未被看見。他不因自身能隨性所欲而感到高興,相反的他依舊希望能跟其他人交朋友,跟他們一起玩而不是從外面破壞他們的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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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當你的朋友也可以。
不過再也不要叫我的名字。 我不是福平也不是服部
我只是個 「朋友」。


「朋友」,在20世紀少年裡是個關鍵字,在漫畫前半部,朋友這個詞一直有著多重屬性,作為一個組織的代名詞,一個救世主,在賢知那幫朋友眼中,朋友是一巨大的敵人。朋友一直是以著”形象”出現,即使在劇情鋪陳中,若有似無的揭開,朋友似乎就是那個,在眾人記憶中不曾出現,直到97年才現身的福平,然而,福平與朋友這形象如何有所關聯,或對福平”這個人”來說,他何時不再被稱呼為福平/部,自稱朋友,在漫畫中一直是個未解之謎。似乎,在劇情前半部鋪展下來,朋友,是一個可以代換成任何人的名詞,它不具有屬於”朋友”這個詞的個人特質,即使朋友被暗殺了,組織依舊運作著毀滅世界的計畫;反而是在賢知這幫人之中,友誼間的鍵結,具有著各自無可替代之地位,每個人有他在群體裡專屬的位置與特性,這是特屬於每一個人的。雪次帶著最後的希望,阿區要當將軍統率,義常在大家都缺席時,能夠擔起一切,試圖重建兒時秘密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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