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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節錄自我手寫日記本,在這裡盡可能不出現文不對題,也只是盡量。

  當我還帶著對國中的嚮往對國小的厭倦徐徐地踏入將來得待三年的國中,光抬頭望著他們的大門,我曉得的,那將是一條不歸路,也的確是如此沒錯。所幸後來我留著這條菜籽命苟延殘喘地爬出來,也才能又延續接著三年的我。

  [錯亂時空]

  當我和Y同學正從一場戰國群雄廝殺的演講比賽而緩緩走向我們教室前的水龍頭,幾經緊張縮縮放放的心臟和臉都需要清涼的水緩和。原本以為這只是單純的洗臉,我也認為這場單調無聊的對話也該畫上句點話不投機半句多的滋味難受極了。此時此刻Y小姐的聲音冷不防地出現,如果曉得她緊接著要吐出的毒蛇[舌]我會試圖掩蓋住她的毒嘴。

  [好像沒跟旻姍桑說到洗臉這裡耶,我當時並沒看著日記本而說的,原諒我吧]

  「欸迪鈴,人阿,有才藝是沒有用的,沒有外在沒有美麗的外表包覆著,也是沒啥人要阿,更何況身材不好……暴牙也不好,會影響說話咬字清不清楚,你覺得呢…」未竟的語氣與閃動的眼神,我曉得她正是指著我,她一向擅用諷刺來達到她傷人的目的。跟她認識不深卻可以從些許互動中掌握她的個性。

  我被她突如其來的話給震懾住,腦裡呈現很長很噁心的空白,在朋友名單中狠狠將她的名大大的畫個大紅叉,短暫搜尋不出任何適宜的字句來回應她,終於,「我覺得喔,當花瓶也不是多好的事,至少有實力有個性的人才活的有尊嚴活的久,朋友才會陪在身邊更久。」曾幾何時我也用如此酸溜溜的語氣與人交談呢?在此之前我也只不過是不太會講話也不會隱藏情緒而得罪人。為什麼要逼我的開始尖牙利嘴呢?為什麼要對頂多算點頭之的我說這些呢?即使我那麼尖銳的回答,我的心仍在淌血,長相暴牙身材這些都不是我能掌握,我也試圖以後天努力來扭轉我先天的不足,況且在此之前我檢視自己仍是滿足地打個及格二字,她這番話完完全全否定我這個人。

  我沒有美貌、我沒有天生就長的好看的牙齒、更沒有婀娜多姿的輕盈身態、渾然天成有如白玉般的無瑕肌膚在我身上用顯微鏡更找不著。不過至少我有長達10年的好朋友一直在我身邊(途中雖經歷許多風風雨雨也曾經切八段,但後來經過我兩的努力仍持續走著,經過時間的淬湅的友誼更顯珍貴更加珍惜),而不是像她就算對著朋友也能在談笑之間奪走對方的所有,單單為了別人領先她而想擠掉別人。我是親眼瞧見一段自她手中花開花落的友情,不用真心去灌溉去滋潤更甚者摧殘的人都是她,而她的一些朋友後來也成了我的摯友。

  我心中對著自己暗暗發誓,我誰都能輸誰都能讓,唯有她,我讓不下,她竭盡所能就是要我難堪,讓我自慚的退出。

  原來我很愛計較:(


  [以下記憶空白]
  [因為倒著來XD]

  [噢補記]那場比賽還是輸了她:(
  

  [路還很長…]




  [打完睡意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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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鈴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3)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