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有人说北方的秋天很冷,北方的秋风很刺,北方的天空很灰,身在其中的我似乎尝到了点滋味。今年高考成绩不算太差,考上了我心目中的学校。高考的确是个重要的转折点,就像是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改变了我的人生路。 走出我居住十九年的城市,来到北京。开始我有些激动,到后来也就被冲刷平静了,开始适应这里,溶入到了这个快节奏的现代化都市。 我是个共青团员,应该相信马克思主义,坚持唯物论,可我有时候又是个唯心主义者,相信命运。老天是公平的,艰辛终于换来了回报,这其实也可以用“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来解释,而我恰恰更相信命运。 从初二到现在这几年来,我不知道为什么一直都在做同一个梦。我梦见:深夜里,一只讥饿的老鼠依靠在一盏路灯下,微微的光照在它发抖的身上,一只白色的猫,嘴里叼着一条鱼,正一步步地朝它走来,死神正在像它招手,。它没有勇气面对,也没有力气逃避,它只有静静地等待。十分钟过去了,它没要到达地府,而是闻到了一股鱼香。它睁开眼睛发现是那只猫救了它,它用尽全力喊出了谢谢,猫回了一下头,然后消失在夜幕中。 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人们常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我白天跟本就没有思,夜里哪来的梦?听算命的说,梦见的可能是前世,我不信。 下雨了,我来到这个城市后的第一场雨,北方的雨不像南方绵延,总是姗姗地来,匆匆地去,就像是做了好事不留名的英雄。雨水滴滴嗒塔的敲打着玻璃,听着这两位优秀乐师的合奏,让我在这个万物凋零,古代文人墨客为之伤感的季节更加思乡,思念那些与我风雨相随的朋友们。感情就像是悬疑的小说,下页剧情是什么,我相信没人知道,但我相信这张用几年时间所编成的友谊之网是不会那么轻易破碎的。 在这个远离家乡的地方,虽然有老师和同学的关怀,但我还是有些乡愁。开始的每个星期,总希望能快点到星期六,因为那时我可以在网上遇见小炜,可以找到属于自己的快乐。 前几天心情很好,在相同的时间里遇见了小炜。开始的时候我们聊得很开心,不停的开玩笑。我们聊了很多,玉堂又考了第一,阿彤又买了一个very 漂亮的包,他和晓彦又吵架了,总之都是些琐事,尽管这样我仍然觉得很好.后来他提到kitty,说她在南方那座城市,天天熬夜,常常感冒发烧,交了个男朋友,没什么意外两三年后就会结婚的。听到这里我不知道说什么,根本不知道说什么,眼睛开始模糊。坐在旁边的仁兄不知道在想什么,偏偏现在要听《再一次拥有》。这让我的眼泪流的更快,实在受不了。到柜台交钱走人。 上网回来以后我就这样郁闷了,以前的些事情总不停的往外窜,有欢笑,也有泪水。从我懂事起我就被看成多余的,父母供我吃喝,让我读书也只不过是按法律办事。朋友在我儿时的记忆里跟本没有,有的只是利用和出卖。曾经感叹改革开放的潮流是否把一些人性冲尽了,所以在这个时候是颓废的。 等待是一种幸福,也是一种痛苦。等待拥有真正的感情,结果总让人期待,所有等待没有成空,就是成空也是美,因为把自己的心交给了等待。学会等待,才懂得珍惜,而没经风雨的感情永远都是一堆黄沙,风一吹就散了。 人在痛苦中煎熬一阵之后,老天总会给你一丝喜悦。在经历了坎坷之后,kitty、晓彦、阿彤、小炜、玉堂和我终于走到了一起。在我们之间没有利用、更没有出卖,有的只是关心与照顾。是他们让我从黑暗的山洞走出,走进阳光的森林,我真的很感激他们。在这里还让我找到了心动的人,知道喜欢一个人,甚至爱一个人有多难,你不管付出多少她都会看成是友情的驱使。 回望已经走过的路,有的脚印被时间的海水冲淡了,而有的却死死的烙在地上。这篇小说我不想写出什么离奇的故事,只想平平淡淡的讲给愿意听故事的人。我是处女座的男生,害怕失去忠实的听众,但我更害怕无法将事情讲出来。我想让现代的人们了解世界上还有纯洁的友情和刻骨铭心的爱情。 那是初二的的寒假,在城市里呆久了觉得有些厌烦了,于是跟着姨夫一家来到了乡村,感受花草的气息让紧张的放松下。 在没上路之前,那个地方就是我向往的地方。以前就听表弟提起,他和他的小伙伴们常在一起捉鱼、捕鸟,好不快活。记得上小学的时候学《少年润土》的时候也会联想到,总让我有心旷神怡的感觉。 几小时的路让我感觉过了一个多世纪,下车进入了村子,第一发现的是什么叫作东西部差距。 村子的东边是小洋楼,中西部则是平房,我们去的是中间地带。 “我们什么时候去钓鱼啊?”在屋里坐了会,我问表弟。 “去不成了。因为夏天的时候没下什么雨,池塘没有鱼了。” “那么捕鸟呢?” “忘了告诉你了,来的时候没带气枪。” “那我们可以去买啊。” “要去你自己去,我可不想走几十里的山路。” “那我们能做点什么吗?” “看电视。” 来到表弟的老家,我也不能说什么了,要客随主便嘛,但这样的心理落差也让我挺郁闷的,没办法了只有去看电视了。看着看着周公来了,他要请我去钓鱼,可我早就没兴趣了,所以没答应,为了逃避周公我只有去找太阳公公了。 走出了那灰暗的屋子,伸了个懒腰,眼前一片黑,我知道这是贫血。电视不好看,在这个没有电脑的地方对我来说就像是盲人没了棍子。后来表弟也出来了,我知道他和我一样,是闷的没办法了。 “哥,我们去烤红薯吧。” “这个要问下飞飞他妈。” 这时一个中年妇女走来了,面带微笑的点了一下头,就进到里屋去了,这个就是我表弟的姨妈。得到她特赦的一些朋友们拿着工具就向池塘边跑去了,只有我还呆呆地站在院子里不知道该做什么,就像是刚刚下岗的工人不知道如何生存。直到表弟的姨妈从屋里出来,给了我提示才慢慢悠悠的过去了。来到池塘边,烤红薯的人很自然的分成了两拨,一拨男,一拨女,女地势高,男的地势低,真让人感叹新时期男女问题啊,我很自然的加入到了男生那一拨,我可不想被人说成什么护花使者。 接下来就是烤红薯了,烤红薯对我们这些平时只知道忙外的大男孩来说就是鼻子上冒烟——急在眼前了。闻着从女生那边飘过来的小手,挑逗我们的味觉,真是魂牵梦绕。我们几个人蹲在一堆红薯旁发木,在一起研究怎么做法,这时候我才知道我们这些男生也是很爱干净的,说爱干净还不如说爱面子,我知道是个外行,只蹲在旁边看,不时也会说上一两句。 开始商量的方案都被实践所证明是错误的,最后没办法只有派间谍了。间谍的最佳人选就是我这个客人, 我临危受命,跑了过去。我到那边的时候女生们早已经回屋了。看了她们女生的东西,真觉得我们很好笑,简单的事情让我们这些爱面子的男生把事情弄复杂了,我取经回来,在这群人里我就有了点话语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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