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ose
DSCF0789
照片:櫃上的瓶瓶罐罐。

天色太好,好的令人想不起來上個星期連日不斷的下雨,差一點沒把人的耐心以及好脾氣給消磨殆盡,才一個星期。清晨未到六點,天色已經全都亮了起來,我的記憶似像相定格在不久前,一到傍晚尚未六點就一片漆黑的日子。沒想到這麼快的接近夏天。

對歐,連春天吶喊都結束了。這樣說來,我自己的短袖上衣是穿假的嗎??

只是我想不透的是我的樓友們無論夏冬,常見到他們穿著短褲短袖,是他們太不怕冷只怕熱,還是說氣溫一向沒什麼變化。也許是我應該承認我自己怕冷到不行的身子骨,也許是以前常常感冒,一旦生病就氣虛體弱到不行,下意識擔心又會感冒。昨夜裡,我走在路上,有種分不清楚這裡那裡的感覺。

這是個極度熟悉的小鎮,我在此度過四年多,但依然會覺得某些場景陌生的我好像第一次來到這裡,這種感覺在最近益發的嚴重,這是某種徵兆嗎??

張惠菁在流浪在海綿城市一書裡提到『預兆人行動』,這樣寫到:

對於村上筆下的角色而言,在混亂的狀態下唯一可以抓住的東西是預兆。預兆可能來自於故事裡特定神秘角色的謎語一般的警語,像是舞舞舞的羊男(「要不停地跳舞」),發條鳥裡的本田(「要注意水」)和加納馬爾它、尋羊冒險記裡耳朵漂亮的女孩等等。

預兆也可能是其他角色所講述的故事,加納克里特、間宮和西納蒙的故事。或者預兆也可能只是某件不太尋常的事情,像是臉上突然出現的黑斑,失蹤又出現的貓等等。

無論是多麼不能理解的謎語,還是荒謬的故事或事件,村上筆下的角色只要順著預兆指向的方向走去,就一定能找到些什麼。


這麼說來,我的生活裡頭出現了預兆嗎??我想到東京奇譚集裡頭的偶然的旅人

『契機比什麼都重要。偶然的一致,說起來也許是到處普遍存在的現象。也就是說那一類的事情在我們周圍,是日常經常發生的。但我們大半沒有留意到,就那樣忽略過去了。就像是大白天射向天空的煙火一樣,只聽到微弱的聲音,就算抬頭望向天空也什麼都看不見。可是我們有強烈追求的心願的話,那可能就會在我們的視野裡,以一個訊息浮現出來。變的可以鮮明清晰讀出那圖形和意思來。』


對朋友的告別,和父親的談話,遇到原本在台中工作現在來台北的學長,接到已經從電話簿裡頭刪去的網友打來的問候,接連著幾天精神安慰女性友人的情緒。這一些算預兆嗎??還是只是我想太多。

就像是瘋彩券的狂熱份子,任何日常生活都會變成號碼,簽下去一定會中,因為那是暗喻、神諭、天諭、隱喻;這些發生在任何不特定隨機的和時間相遇的某一刻鐘。

那麼回到昨夜,我在phs螢幕上顯示著十點34分的時候開始收拾著桌上唯一的消費---大杯紅茶去冰。把雜誌以及筆記回收到我舊的不行,很想要換但是沒有錢換的褐色單肩包包裡頭。然後走出MOS看見一對情侶,女孩正坐定在已經發動的摩托車上頭,然後駛離。

那一抹並不很明顯的紅色尾燈,在我眼前由近而遠,右轉揚逝,消失在視線當中。在這當中我並沒有停止我的步伐,以一種我慣有的快節奏(我走路向來頗快),大步的,堅定的,邁向我停放機車的那個已經拉下鐵捲門的銀行大門口。前進。

那是飄移,錯置感,還是貧血造成的暈眩呢??熟悉的街景正在不知不覺的轉變著面貌。我注意到也好,沒注意到也好。

從我身邊經過的陌生人,陌生車輛。尚在營業的滷味小販,已經熄燈關店的金石堂書局。還在排班的計程車,在離車不遠處聚著聊天的司機們。在對面轉乘區等候從捷運站裡走出來的人與車。一直佇立在那裡的行道樹。依然不斷變換顏色卻怎樣都只有三種選擇的紅綠燈。

這些,全都包裹在一片漆黑裡,但卻尚未黑透。我聽著ipod卻依然能感到這鎮還沒有,還沒有到休息安靜的時分。那是考試前的一段日子,我沒有詳實的提起過。

雨總是下個不停,深夜,橫亙著午夜沉沉的闇黑。約莫是快要四點多,連魯味的攤子都收的一乾二淨,只有店員不斷忙碌上架的7-11在轉角處那兀自發著白亮。那樣純然的黑暗,將我層層的包裹起來。

這闇黑在溼冷的空氣、在昏黃路燈下可以見到雨絲由上而下,漫天鋪地的悄悄收攏我在其中,更顯的沉鬱,更濃厚,更不可穿透了。

她這樣寫到:

外太空的黑暗,沒有空氣做介質,任何聲音都沒法傳導。忽然間我感覺四周的黑暗和外太空的黑暗是某種同型態的東西。這黑暗的存在,這濃墨一般的黑暗是距離與虛無的本體。

我並不哀嘆孤獨或寂寞或分離這般無趣的題材。相反的,我是這樣著迷於距離,在距離劃分出來的我的世界裡,我因而得以保持自我的主體性。

距離像護城河,在它的環伺下我獨居於我的小小城堡。


我曾經那樣、那樣的和這個鎮的安靜貼近,那也不過才幾個月前的事情。我像是飄在這個鎮裡,不斷的在速食餐廳以及咖啡廳流動,宛若潮汐。卻沒有可供判斷的月亮,可以得知或者推論下一次的漲,退潮是什麼時候。我哪時候會去到哪一間咖啡廳或者餐廳沒個準。

經常的,在三點多或者兩點多離開吉野家,那是這個鎮24小時的速食店。那一段的日子與現在有極大的斷裂,出現的縫隙隨著往夏天移動的腳步而漸大。那種活在夜裡的記憶,距離以及其相關總總,被縫隙吞噬。

被吞噬的包含那段日子周圍的人事時地物,因而顯得不真切,流離的彷彿在身邊那般接近卻被抹去,可以說是被消音。只剩下影像般的記憶在現下回憶起來不連續,而且定格的過分的太多。

我昨夜就一腳踏在裂縫中,一腳在裂縫外。時間被扭曲,乍現的恍惚,謎般的徵兆。在那之中我想要擁抱1982迄今的我的所有,緊緊的擁抱。那種近似失而復得的抱法。


遺失的自己去流浪,現在找到之後依然是要告別他者,帶走重要的,留下被我拋棄的,轉向下一段旅程。

她寫:流浪或是定居與地點無關。是心理狀態,而不是地理位置。

定居是一種在關連之網中心的感覺。不管人在哪裡,只要拿起電話就可以找得到人。甚至不需要電話。知道去哪裡可以找到需要的資訊。熟悉周圍的東西。知道身邊不會出現意外的旅客。站在路口知道該往哪裡走。一切都是習慣而自然的,包括定期從心底湧起的無聊感。

至於流浪,那是一種錯置感。所有的連結都斷裂了。妳在他鄉---心理上的他鄉。或許你從小到大都住在同一條巷子裡,卻可能時時有不屬於這個地方的感覺。妳覺得週遭充滿意外,充滿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的驚喜,或驚恐。你絕得自由,因為你不被那裏的遊戲規則束縛,但正是因為這個緣故,你永遠無法理解那的地方。



我在那個深沉的夜,靜的只剩雨絲的聲音。有著昏黃光暈的路燈,靠牆沉默的汽機車。我走在佈滿水漥的馬路上,踏的步伐固定,卻有種我沒辦法言說的無比巨大朝著我,我就那樣的停下來,站在路中央環視四周幾秒後重啟步伐。

會不會那種巨大就是某種預兆或驚恐,更可能是驚喜!?


她也寫到:

我們的地圖板塊飄移在熟悉與陌生之間。

耳聞過的事件,見過的風景;書蟲一般爬過的文字,想過的念頭;身邊聚攏又散去的人事片段。這一切透過和我這個人的關連,以我為座標組建成一幅地圖。

但在這地圖的底下,是像北極那樣冷硬的冰雪板塊。

有時它會無聲的流走。

有時流走的是我。


畢竟那是好幾個月前的好幾次深夜,昨夜只不過是一個普遍平常的星期四夜晚。現在是個普通的星期五夜晚。沒有參加聚會,剛從速食餐廳走了出來。我跟你不一樣。

妳在一週的忙碌辛勞,辛勤,辛苦工作,閃躲著同事間的流言蜚語,上司的大小眼。在星期五的夜晚想要放鬆的去看場電影,或者去夜店喝點小酒,那是你應得的。

妳在一周枯燥乏味的課程,發呆的神情讓教授的催眠大法失效,或者和同學們坐在最後一排打鬧著無厘頭笑語。在星期五的夜晚去KTV大展歌喉或者去跳跳舞玩一玩,那是你應得的。

妳在一周煩心電話瘋狂打仍見不到情人的百般無奈夜晚,只能面對其實滿好笑的全民大悶鍋以及哭的淚如雨下的韓劇八點檔。在星期五的夜晚和情人約好了浪漫餐廳享受美食以及氣氛,甜甜的分享著戀人間專屬的情話;那是你應得的。


故事說到這裡,不知道你聽懂了多少,或許你沒聽懂,或許你並不知道我就是在指你。

你不一定要懂我說的故事,我想你應該懂得是你自己的故事,你也會說你的故事,那樣就好。我們可以交換著聽,不是嗎??

你的故事不一定要曲折離奇,引人入勝,沒有人規定一定要有公主跟王子在一起,好人最後會打敗壞人。村上的故事裡頭多的是主角平凡的再也不能平凡,卻遺失了某種重要的東西,是個不完整的。故事裡頭,某個主角為這樣的平凡的主角深深著了迷,甚至受到傷害。

好像是這樣說的:光是存在這一件事情,就可以很狠的傷害人。

村上的故事我還滿喜歡的,所以你的故事不一定要驚濤駭浪,不用組成遠征隊,一拍就是三集。不過總是要能夠有一點點什麼吧!?

至少我覺得我自己的故事都有一點點什麼,在我絕大部分的書寫裡頭我打算找到這一些,這一些在真實生活裡頭沒有辦法跟別人提起的一點點什麼。

最近我在想,是不是故事都說光了!?所以無話可說。從無話不談到無話可說,分明才沒有多長的一段時間,有很長嗎!?

還是我老是重複談的那一些什麼,我分別的拋卻、棄絕、告別、不連絡;以致於表面上看起來無風也無雨。

難以處理的往往不是事件本身,而是相關聯的那些人。

考試的謎底已經揭開,我沒多說什麼,依然單純的過著生活,沒什麼太多說明。她很擔心的不斷的問起我的狀況,「你還好嗎??」我還好,你期待我表現出什麼嗎??

失落,沮喪,遭到打擊,難以承受,痛哭失聲,無法入眠……等。還是開始酗酒,蓄鬍,躲在家裡睡的昏天黑地就是不打算去上課。手機不接,網路不上,電視不看,報紙不碰,食物不吃,水不喝。這一些我還沒有辦法做到,甚至玩了幾天的魔獸世界就覺得太無聊,這幾天都沒有上線。

這一些都不是,我只是單純的想要擁抱1982之後的我。

如果你走過來看到我,不知道你會做何感想,因為這裡變的很多,除了景色上的改變,更重要的是心境。人是最美麗的風景,現在我很重視體內環保,我想我應該是越來越美了,但是也有人應該是被污染的嚴重。

真的很不習慣習慣要發生的慣例,便是如此。在生活裡頭不斷的重複上演跟誰交好之後又要練習說再見,也許在不斷流動的時間之內,我所能承載的朋友數量有限。

還是說,其實我們本來就不曾好好的體解過對方。但是這樣的問題一旦問出口之後,很有可能不能收尾的不是自己,而是氣炸了的對方。

「你說我不了解你!?」

「對阿。」

「你自己愛搞的神神秘秘。」

「我從不神秘,而是你不知道怎樣了解一個人。」

很有可能我在一次的轉彎遇到了你,說上了幾句言不及義的話,說上了幾句沒有什麼交集的話語,然後客套的說了下次在連絡,我先走了。在這個城市裡頭,我怎麼覺得這樣的場景不斷上映,還是只是我常常遇到!?

如果是面對不得不的生離死別,空間上的遠離而後疏遠,似乎比較能夠接受。因為我們修不同的課,搬離開原本的地方,去異鄉唸書,於是我們就疏遠了。這樣好像比較能夠被別人接受。

不過似乎我更常面對的是那種:不愛了就是不愛了的那種突如其來乍現的告別。我再也沒有辦法忍受下去---那一些原來有辦法的給予----我再也沒有辦法付出更多。我們就分道揚鑣吧!!!

我不會回收,給了出去就是給了出去。

村上寫到的:
非常遺憾的是,某些事物是不能往後退的。那一旦往前走之後,不管怎麼努力,都回不去了。如果那時候有什麼絲毫差錯的話,就會以錯誤的樣子凝固下來。

經過一段時間之後,很多事情都會凝固硬化。就向水泥在桶子裡凝固硬化一樣。而且這麼一來,我們就沒有辦法回到過去恢復原型了。


和你相處後的一段時間,在某個陽光燦爛的午後,一個人在咖啡館,啐著熱咖啡,處理著人際關係。我把跟你們的那些人際網絡拿起來,像是可以判別方向的地圖那樣,我仔細端詳,就忽然沒有辦法繼續跟你朝著同方向。

然後下定決心之後,最重要的關鍵時刻是那之後再次與你相遇的瞬間。

我試圖要從跟你的互動當中判斷我的決定是否正確。這就是決定你是inside還是outside。你有參與這遊戲,參與這旅行,我老是拿著筆在你身上加/減分,出局/參與,我就是這樣的主觀評判。

如果我是最美麗的風景,也許對你將會是柵欄關閉,寫著禁止進入的告示牌。
如果我是一個精巧細緻的神祕房間,那麼你找不到那個可以進去的鑰匙,打不開那扇門。


你可以去找下一處風景,下個房間,一定還會有其他人歡迎你的。

至於我想擁抱1982。簡單的說我想要擁抱我自己,給我自己力量。

我認識的人很少,比起我的幾個朋友,他們都是公關社交能力很好的那種,可以結交不少朋友,與人為善,釋放力量。

這一陣子我是在找我自己的光,自己的力量。我發現很多我不了解的領域,我活在一個比我還要大的很多的世界,不過那種箇中奧妙我卻很多還不了解。當我看完PPAPER#14&#16,感觸是更深。

好像很多人都在找著屬於自己的光,自己的路,但是前途茫茫不可知,容易迷路,要不然就是遇到情緒怪獸。感覺目前的社會五光十色,有很多美食,有好多旅遊,有好多娛樂,有好多品牌,有好多生活選擇。

可是自己要的是哪一種??
到底自己是被歸類,還是自己創造出自己的一種類別!?

蔡依林的招牌動作:(副歌刪去)

衣服穿什麼 走什麼風格 為什麼覺得妳的一切那麼眼熟
那口紅的顏色 連走路的動作 忙了幾個鐘頭努力當個分身幹什麼

做事要原則 做人要獨特 跟舊的路線走怎麼可能會跑在前頭
一旦失去自我 下一步該怎麼走 前後 左右 可都是對手

暫停一秒鐘 想到了沒有 沒有什麼對錯只要切記千萬別做作
一旦找到自我 看一眼就會記得 隨波逐流可不會快樂


Hey 不會錯 最簡單那個動作
不會錯 沒有人和妳會相同


我吃完了韓式泡菜松阪豬肉,騎車下山去MOS點了一杯紅茶去冰。MOS的紅茶不是很甜的那種,有點澀澀的,但是味道還不錯卻也不是很特出。我看著我帶在身上的雜誌:PPAPER#14--KYLIE MINOGUE、#16--ART+COMMERCE、GQ#115--封面人物TOM FORD。

看完這一些之後,共同的感到就是:獨特,堅持,自我要求。

我一個人走出MOS,經過加油站,經過紅綠燈,穿過斑馬線,到達我停放機車的位置。我最近有點享受這樣行走的過程,也許我是受到了恍惚的慢板的影響。柯裕棻的恍惚的慢板談的關於都市生活、行走、張望、來來去去的人,還有恍惚的寧靜。

我在看了這麼多之前我不曾接觸的東西之後,一個人緩步行走的過程,我看著每一個從我旁邊靜過的車輛,每一個靠在路邊的車子,在公車亭坐著的學生,以及每一個跟我擦身而過形形色色的陌生人,連排班的計程車我都留意的端詳。

這一些日常生活忽然變的有點不一樣,有一種很難說明的感覺。以前的行色匆匆,這一些經常發生的場景存而不論,完全不會再深入一點去想,去看,去觀察。在夜色之下的這一些日常,有一種魔力,有種乍現的恍惚。

街道上並沒有這麼多的人,因為已經接近十一點。有著還在營業的店家,也有已經拉下鐵門休息的書店。我想到攝影鏡頭中把快門延長之後,移動的路徑被拉成軌跡,好想要拍下來。

然後,請你將鏡頭接換到那種過度深沉的夜裡,從前面開始讀起。囧rz…

我想我還是習慣一個人獨自的行走,面對時間的迴旋。無論我哪時候會踏進去那個縫隙,無論我哪時候會被黑暗包圍,被距離保護著。

這就是孤獨提到:

孤獨,像一場永遠無法滅絕的瘟疫。
有些人,有時候,將自我封閉在孤絕的內心世界,反而才覺得自在吧!

愛因斯坦曾經這樣描述過自己:『我不屬於任何國家或任何朋友,我甚至也不屬於自己的家人。外在的人事物,我始終漠然已對。然而,我想封閉自己的慾望卻與日俱增。這種孤絕的狀態,有時確實很難熬,但我從不後悔活在人群之外的邊緣世界裡。我知道自己失去了什麼,但也從中獲得了行動和思想上的獨立,不須在他人的偏見中苟延殘喘。我不會為了區區幾個脆弱的理由就放棄自己精神上的平靜。』


她寫到:

「成人祇在乎你是不是真的經驗過什麼可泣可痛可狂可亂的事件。沒有事件,沒有經驗,情緒都是假的,成人長大了就都是這樣以為」楊照如是說。

那是一種疏隔的宰制。

不管是批評、縱容、還是緬懷,都是因為現在的自己原來是站在遙遠距離以外回看當年的。回看那個年輕的、膽大妄為的、耽溺的、遙遠的自我。

更多的時候,為了不能變成自己心目中那個原型的,超乎年歲的成熟洗鍊的自己而徬徨躑躅,愛戀又詛恨自己。

並且,不管當時犯過的錯誤有多少,如今即使想,也在也越不過那距離了。


最後的最後,我還是要同意她說的: 「迷路的時候,至少還有文字可以丈量方向。」

=======================
閱讀結束。流浪在海綿城市

0010007731

一九九四年,張惠菁赴英國愛丁堡大學修讀歷史學碩士學位,在愛丁堡生活的那段時間,她因為與原本生活的台灣遠離,而產生一種「和自己斷裂的感覺」,總覺得胃裡「有某種近乎流浪的漂浮感」,為此她拉了三個禮拜的肚子。

一九九八年,她離開愛丁堡,回到台灣,卻發現回到自己生長的地方卻有異鄉的感覺,「並且到現在還弄不明白為什麼市面上有那麼多關於旅行的書?」因為「定居或是流浪與地點無關。是心裡狀態,而不是地理位置。」對於精神與心靈在城市中漂流無所歸依的都市人而言,定居,才是最困難的事。

張惠菁以不同於一般旅行文學出版品的角度,剖析與思索生活在都市中的種種荒謬可笑的共同經驗,讓人閱讀之後大呼過癮卻又心有戚戚焉。

張惠菁可以說是新生代的作家中相當亮眼的一位,曾經榮獲聯合報中篇小說評審獎、中央日報中篇小說特等獎等,《流浪在海綿城市》是她第一本出版的作品。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scottelse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