嵩鶴院依舊繁花成蔭,朱樑飛簷美侖美奐,唯獨主房燒得焦黑,顯然走水一事並非偶然。
時值夜晚,重建宮舍的木工已歇下,只餘幾名下人留守,秦外使指指尚未被燒燬的一柱屋樑:「皇子若嫌懷裡物事麻煩,可否借我一用暫放於此?」
「當我傻子?交給你,你還不拿了證據向母后告發我去?」
嵩鶴院依舊繁花成蔭,朱樑飛簷美侖美奐,唯獨主房燒得焦黑,顯然走水一事並非偶然。
時值夜晚,重建宮舍的木工已歇下,只餘幾名下人留守,秦外使指指尚未被燒燬的一柱屋樑:「皇子若嫌懷裡物事麻煩,可否借我一用暫放於此?」
「當我傻子?交給你,你還不拿了證據向母后告發我去?」
是春,方半刻鐘前一場急雨,打落遍地殘紅;雨聲奚奚漸緩,餘漏敲著琉璃瓦,數數兒似地一下一下。
榻上趴臥的小男孩屁股也一陣一陣抽疼,褲子褪了一半,兩顆渾圓的屁股蛋盡是紅痕,老老實實地敷著上好傷藥,面前半跪著一名宮人,正聽候差遣。
「綠瓊領令,不擇手段找他的茬,本皇子要他出醜待不下燕宮!」
小宮女面色為難:「綠瓊才初來半年,哪兒生的膽子和秦外使作對呢?十三皇子這不是要逼死綠瓊麼?」
「這檔事妳以為本皇子不想親力親為麼?偏偏皇兄找上母后告狀,下回被抓到可真要被往死裡打了!吶,我出口妳出力,天塌下來的大事有我給妳頂著,弄走他就是!唉呦,我的屁股──」
「…………」敢情是要我揹黑鍋的罷?
「本皇子屁股疼,哪能讓他好過?」小屁孩靈感奔湧,一拍手:「對了,妳弄一斤巴豆來,拉死他!還不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