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瑟~晚上吃什麼?」一個悅耳好聽的女聲問道。

 

「殿下,晚餐是烤麵包跟兔肉。」另一個溫潤輕柔的男音回答。

 

唉!怎麼又是這些,我一手接過烤好的麵包跟肉,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我跟優瑟目前還是在森林裡,當然不是第一天晚上那個離王宮不到十分鐘路程的森林,而是在一個更遠、更危險的森林裡,至於到底是哪裡,這就不用太追究了,是吧?

 

咳!至於我們為什麼會在森林裡吃烤麵包跟兔肉,這就要從一個月前,也就是我翹家的隔天早上開始講起…

 

當時,我還在舒服的睡著覺,附近突然傳出一聲驚天動地、擊天撼地、又高又尖,更重要的是,異常熟悉的尖叫聲,狠狠的把我從美好的睡眠中嚇醒。

 

那聲音的主人是誰,我再清楚不過了,絕對是暴力程度破錶、強悍又恐怖,而且已經氣到失去理智的光青帝國『溫柔』的王后陛下,本小姐偉大的老媽用全身力氣吼出來的聲音。

 

算一算呢,這聲音我一生中只聽過兩次,如果加上這一次,那就是三次,雖然聽到的次數跟平常聽老媽溫柔語氣是沒得比,但是我對這個聲音更熟悉一些。

 

為什麼呢?因為兩度讓老媽發出此音的老哥的下場實在是太慘無人道到無法想像的地步,而且,我深深的相信,如果我就這麼走回宮裡,百分之百會成為第二個驗證老媽危險指數的偉大貢獻者…

 

當天下午,我跟優瑟慢悠悠的上城找餐館…什麼,你說,這裡還是首都,為什麼敢這麼大搖大擺?拜託,首都耶!不大的城市還能叫首都嗎?本國又不是閒著沒事幹,無聊在大得要命的首都內放滿士衛!

 

那民眾呢?哼哼,本小姐號稱:高貴優雅、溫和美麗、『神祕』又『極少見人』的二公主耶!神祕不就是別人不知道我的底細嗎?極少見人…只要不是醜到掉渣,那通常就是很少露面極有矜持的人嘛!兩者都代表了,我根本就沒『光明正大』的出現在街上啊!

 

咳咳,扯遠了,總之,我跟優瑟在街上找餐館的時候,發現到首都的牆上都貼滿了用記憶水晶記下來、印在海報上的我的畫像,畫像上的我正難得沒當我的二公主,一臉又痞又懶的笑容…嗯,我終於知道為什麼老媽總是說我欠揍了,穿著絲質長袍,看起來不過十七、八歲的我正意興闌珊的把玩著長刀。

 

是那種xxx封了官的那種海報嗎?不!當然不可能,因為在那張海報下,除了一句:意圖竊取國庫,犯下多起傷人罪,跟一長串一看就很大筆的賞金下,還寫著四個字──

 

──死.活.不.論!

 

媽的!這下好了,我從翹家公主升級成窮凶惡極的罪犯了!竊取國庫?我只不過是不想嫁給那啥勞子的西亞格,要老媽把那躲貴到驚天動地的玫瑰還回去而已!傷人罪?難不成老媽還把她叫破嗓子的自虐行為算到我頭上不成?

 

不過想必老媽應該是真的氣到極點了,不然這種有人想要偷盜國庫,王軍卻沒能抓到人,這種丟盡王宮內上上下下的人的臉的事情才不會登出來。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某經過的無名路人甲突然發出一聲可以跟老媽媲美的尖叫:「就是她啊!那個腦袋值xxxx金幣的盜賊女人──!」

 

天殺的!你是要用尖叫聲殺死我嗎?我狠狠的瞪了路人甲一眼,臉色鐵青的看著一大票聽了路人甲的話以後,開始隨手拿起身旁東西就往我衝來的民眾,當機立斷的抓起優瑟就跑。

 

不過還好,這些都只是些普通的小老百姓,不是王宮中那些薪水少得可憐、特擅長圍歐、又被老媽訓練到對她異常忠城的士衛群,感謝這大得要命的首都!我在心裡默想。

 

「殿下…」被我一路抓著狂奔的優瑟突然用很擔心的口氣喊了我一聲。

 

「什麼事?」我繼續跑,頭也沒回的問道。

 

「我們現在前進的方向是…」

 

「啊──!」還沒來得及聽優瑟把話說完,我就跟一個不長眼、走路不看路的欠揍傢伙撞成一團,該死的,沒看到本小姐正在逃命當中嗎?是不會自動閃邊去厚!

 

「二公主殿下…」身下傳來氣若游絲的陌生聲音,我反射性的低頭一看,更反射性的揚起最高雅的笑容。

 

不過等看清底下的人時,我的笑容已經掛不住了,穿著銀光閃閃、活像移動鐵塊、胸口還印上了鳳凰印記的鎧甲我是再熟悉不過了,如果那不是王軍戰士的標準裝備的話,那本小姐的名字倒過來寫!

 

X的!好運沒幾次,衰運卻一個接著一個!老媽這回是下血本了,連打仗用的王軍都拿出來找人…而且百分之百是找我,不過不幸中的大幸,這傢伙應該是落單的,如果只有一個人,那還不構成什麼威脅,只要叫優瑟敲昏丟著就行。

 

「黎泉殿下…」優瑟自動自發的打昏了王軍,一點困難也沒有,對優瑟的實力,我還是很有信心的。

 

「啊,對了,你剛剛要說什麼來著?」我極不優雅的爬了起來,追兵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都不見了,奇怪,我們有跑那麼快嗎?

 

「殿下,我要說的是,再往前,就是士衛集中的大本營…」

 

「什麼?!」我瞪向優瑟。「離多遠?」

 

「呃…」優瑟愣了一下,越過我看向更遠的前方,我隨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約莫二十個穿的跟昏倒在一旁的傢伙一樣閃亮亮的移動鐵塊正停下步伐,看著我們…正確來說是我,露出『看到獵物』的眼光…

 

我又回過了頭,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追上來的民眾正虎視眈眈的舉著刀子、叉子、蕃茄…

 

這也許就是所謂的進退兩難?我看看前方又看看後方,再看看左右完全沒有通道的結實牆壁,也許用四面楚歌也蠻符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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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殿,西亞格那廝已經帶著一臉如沐浴春風的優雅微笑站在裡面,看得我心裡一把無名火。

 

切!笑什麼笑,你騙本小姐…雖然未遂,但這筆帳可不會就這麼算了!看我等一下怎麼把你OOXX

 

「黎泉。」某個優雅溫柔又非常熟悉的聲音喚回了我正在想佣怎麼把西亞格『嗶──』的思緒。

 

「母后…您回來了?」我僵硬的轉頭,老媽從王座上回看著我,臉上是溫柔到掐得出水來的淺笑。

 

「黎泉,跟西亞格殿下相處的還『愉快』嗎?」她不留痕跡的瞪了我一眼,要是那眼神中有半點溫柔成分的話,那我的名字就倒過來寫!

 

看著那越發溫柔的微笑,越發兇狠的眼神,我的心裡出現了兩個字:『完了』也許明天的國報頭條就是『光青帝國二公主,因不明原因陳屍在房間內,兇手待查中…』

 

「是,母后。」我勉強掛起微笑,要知道,事情扯到老媽時候,『完了』有時候不是最慘的情況,而我現在如果在西亞格他們面前忘了我高貴優雅的形象的話,那我很快就可以知道那最慘的情況…

 

「殿下,以後黎泉就交給你了。」老媽看了我幾秒──雖然我覺得像是幾年,但她還是移開了視線,溫柔的對著西亞格說道。

 

「我會照顧好她的。」西亞格用同樣溫和的微笑,同樣斯文的語氣保證以後要照顧好我…咳,以後?照顧?我的嘴角抽了抽,我想我現在的表情應該跟高貴有一段距離,因為我又接到了老媽警告十足的瞪眼。

 

難不成相親改成結親了?我一邊調整面步表情,忍著想要衝上去抓住西亞格那鑲滿了鑽的衣領然後大吼『我他媽的最好是需要你來照顧!』的衝動,一邊認真的思考。

 

思考我到底什麼時候得罪了老媽…不,是思考她出於什麼想法要把我嫁給西亞格的!

 

也許是察覺到我滿是疑問的眼神,或也許只是不要我再做更多不高貴的舉動,老媽跟西亞格又客套了幾句,後者就帶著一臉笑容的離開了。

 

老媽又接著遣退了大殿內一干的士兵…要知道,就算是在一個小小的士兵面前,都是不可以損毀王后跟公主的形象的!

 

「老媽,你到底跟西亞格那廝說了什麼啊?」我極不優雅的從原本高貴亭亭的站姿改成了隨意的三七步,用一點也不溫和的語氣質問老媽。

 

「你要嫁給他。」老媽懶懶的用手肘撐著下巴,用隨意無比的口氣仍下了炸彈。

 

「為.什.麼?」我在心裡狠狠的咒罵著老媽,竟然把你親親女兒我的終身大事用討論天氣的口氣說出來,還一臉理所當然,我實在是…敢怒不敢言啊!

 

「別告訴我你不知道,他們本來就是來提親的,只不過是從提親變結親而已嘛。」老媽從王座旁邊的小桌上拿起一個水晶盒子,擺到我面前。「這是訂親禮,如果你是我,我就不信你會拒絕!」

 

水晶盒子裡面擺著一朵玫瑰,花瓣近乎透明,在大殿的照明水晶的照耀下,每一片花辦都帶上了不同的顏色…「好美,但是…」我評論完以後,又立刻瞪向老媽。「你竟然為了一朵花,就把我嫁給那混蛋小廝?」

 

「這可是冰之邊境的千彩玫瑰耶!世價上百萬金幣的你知不知道?」老媽把水晶盒放回桌上,不滿的反駁著。

 

上、上百萬金幣?我的嘴角抽了抽,我想應該先解釋一下『上百萬金幣』這個價值到底有多高,一金幣=十銀幣=一百銅幣,而一朵普通玫瑰只要一銀幣,所以上百萬金幣也就是千萬到億朵普通的玫瑰!

 

靠!這廝竟然那麼有錢,花上百萬金幣來當…訂親禮!!實在是讓我好鄙視(羨慕)啊!

 

「你說,如果是你,會拒絕嗎?」老媽又問了一次。

 

「當然不…會!當然會!」我剛要搖頭,又突然想到,這不等於是把我自己賣了嗎?老媽你實在太卑鄙了!

 

「不管怎麼樣!這朵玫瑰我是死也不會還回去的!你就穿好新娘禮服,準備下個禮拜結婚去吧!」老媽一副『事情都解決了』的表情,大聲的宣佈道。

 

嗚…我好想哭啊!為什麼我會有這種老媽?生命女神大人啊!我可不可以重新投胎一次?

 

 

晚上,看不清面孔的人躡手躡腳的從光青帝國的城牆上爬了下來,那人的背上背著一個不大的麻布袋,身手靈巧,從頭到尾沒發出半點的聲音。

 

可想而知,那看不清面孔的人也就是我──光青帝國的二公主!至於為什麼要從城牆內爬出來呢?當然是因為…

 

我.翹.家.了!

 

拜託,白痴才會乖乖去結婚勒!對象還是那個西亞格,既然老媽是不可能回絕那婚事了,那就我自己來!

 

當然啦,在翹家以前,我還是有做好萬全的準備的,從廚房裡偷了一大堆乾糧,從僕從那邊搶了一堆粗布男裝,還從老哥的房間裡拿了大把大把的金幣!

 

啊?你問我是怎麼把東西都塞到我那小小的麻布袋裡的?白痴啊!本小姐難道不會用魔法嗎?一個空間魔法就把一切都解決了嘛!

 

說起來,要不是老媽當年一時無聊把『逃婚』這個技能教給了我,也許我還不知道要怎麼逃勒!回想到那時候天天被她逼著練習怎麼翻牆的日子,實在是…寒啊!

 

「優瑟!」我低低的叫了一聲。

 

「黎泉殿下,我在。」我忠心的好士衛──優瑟,立刻就出現在我身後,身為我的貼身士衛,就算是逃婚,他也得跟著,保護我就不用說了,要是他沒跟著,那做飯、洗衣服、找路要找誰來做啊!

 

「這附近有還開著的旅店嗎?」已經大半夜了,總不能在首都裡面『露宿野外』吧?

 

「沒有。」優瑟沒有一絲遲疑的答道。

 

「那有沒有可以睡覺的地方?」先說好,我是死也不會睡在街上的,老媽從小到大的優雅教育已經深入我的腦海裡了!

 

「往右走十分鐘有一座森林,很安全。」優瑟安靜了幾秒以後,才再次回答。

 

「唉…也好吧。」我嘆了一口氣,沒想到本小姐第一次翹家,竟然就要從體驗跟樹木共眠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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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我不禁汗顏了一下,老媽啊!就算我是個禍害,也不至於這樣就把我趕出宮吧?

 

「二公主殿下,初次見面。」西亞格對我微微的傾了傾身,用溫和的口氣說:「雖然有些冒昧,但請問殿下可否願意同我至花園呢?」

 

切!講話這麼文縐縐的,都不會累嗎?喔,忘了說,本小姐最討厭的就是講話了,跟侍僕們講話還好,再簡短別人也不敢說什麼,但跟同等級的人,像是這個西亞格,通常一句五個字就可以講完的話,偏偏就要拉成十五個字。

 

真的是ooxx…不過抱怨歸抱怨,我還是只能當我『溫和的二公主』用同樣溫和的語氣說:「我的榮幸,西亞格殿下。」

 

所謂花園,就是那種高官夫人平常喝茶的地方,而我們王族居住的王宮的花園自然也非普通可比,真可謂鳥語花香、百花齊放,喝茶用的涼亭大概跟普通的民宅差不多大,而且前者一定比後者豪華上了好幾倍。

 

「西亞格殿下…」我轉身,看向原本西亞格站著的地方現在空空如也,我輕輕的皺起了眉,當然啦!如果這裡真的一個人也沒有,我是不可能只有輕輕的皺眉而已,但…

 

「喲,二妹!」一個我很熟悉的,狂傲的欠扁聲音在我耳邊出現。

 

轉身定睛一看,果然…我在心裡嘆了一口氣,但表面上還是裝出受到了驚嚇的表情,跟蹌了幾步才穩住身體。

 

「大皇兄,找我有何事?」我垂下眼簾,就像是在責怪他的惡作劇一樣。

 

「對本大爺我還是這麼文質彬彬的啊。」我老哥──光青帝國大王子用十足狂妄的語氣說道,配上他那不可一世的笑臉,實在是…欠扁到無藥可救,要不是…的話,我早就用魔法炸死他了。

 

「大皇兄,您…」我擺出欲言又止的模樣,微微的皺著眉,活脫脫就是發生了大事,卻不知道該怎麼處理的柔弱公主。「您是否有看到西亞格殿下?」

 

「啊?那誰啊?」老哥露出了十足十的疑惑表情。「情人?」

 

「不,只是母后似乎有意讓我與他深交。」

 

啊~我快受不了啦!這樣的講話方法實在是要人命!好想回我的小宮當我不出門不說話的二公主啊~我的內心在哭喊,但看來目前這個宏願還無法實現,我還是只能站在這裡,跟我的老哥打『太極拳』。

 

「喔,未來的未婚夫啊,沒想到本大爺這麼快就要有妹婿了。」老哥一臉『我懂我懂』的表情看著我。

 

「如果大皇兄沒有看到,那我就先告辭了。」我在傾了傾身以後,立刻就離開了老哥的視野外。

 

「優瑟!」在確定沒有人在附近以後,我才小聲的呼喊道。

 

「是,黎泉殿下。」我身後的樹上突然跳下了一個人,要不是知道優瑟總是這樣出場,我恐怕早在十年前就被嚇死了。

 

咳咳,在處理要事之前,還是先來介紹一下這位優瑟好了,正確來說優瑟應該是我的貼身士衛,而且是個好看的士衛,到底有多好看呢?就是那種讓男人想要撲上去吃了,讓女人想要活啃了再碎屍的漂亮,不但個子嬌小,皮膚也白皙剔透,笑起來的時候還會有可愛的酒窩。

 

但最重要的,他…沒錯,就是『他』,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男人,雖然是男人,但我曾經不只一次懷疑過,這傢伙根本就是女人假扮的,倒不是說他有多娘,相反的,能當上公主的貼身士衛的人武藝自然是不在話下,但是他真的是比我這個真正的女人還要細心上太多了,更別提他幾乎做菜打掃通通包辦的賢慧性格了。

 

每次都看得我好慚愧…咳,離題了,總之,他真的是一個可遇不可求的好士衛啊~

 

「優瑟,剛剛的老哥應該是那個西亞格假扮的吧?你有看到他是怎麼做到的嗎?」

 

沒錯,我幾乎可以百分之百肯定那不會是我的老哥,雖然個性模仿個八、九分像了,誰叫我家老哥的確跟外界看到的一樣張揚得不可一世,但我家的人都知道,他其實是…咳,反正,那不可能是我老哥就對了。

 

不過會知道他不是,還有另一個很主要的原因,就是他體內的魔法元素,所謂的魔法元素,就是魔法師施法的必要東西,除了可以從空間中抽取,人的體內也有所謂的魔法元素。

 

元素一共有生命、死亡、風、地、水、火六種,嬰孩的生命元素通常比較高,而越衰老的人死亡元素就越高,其他四元素則是一生都處於幾乎完全平衡的狀態──當然,那是在普通人的情況下。

 

如果是魔法師或有專修某一系的魔劍士,就會有一系的元素特別的高,就像老哥是火系魔劍士,所以火元素比較高,而剛剛假冒的老哥,體內的元素很明顯的是以風系為主導。

 

在這裡就要再說明一點,普通人是不可能知道別人體內的元素狀況的,其實就連魔法師也不行,高階魔法師可以透過長期的修練或多或少的感覺到別人體內的元素,但那也只會是模模糊糊的感覺而已。

 

至於我為什麼可以這麼清楚的感覺到,則是因為我與生俱來的能力──『元素共鳴』,我可以跟任何一處的任何一種元素產生共鳴,所謂的共鳴也就是說可以感覺得到而且看得到元素,這是一種非常珍貴的能力,所以除了家裡人跟優瑟以外,沒人知道我這特殊的天賦。

 

再補充說明一點,一開始西亞格不見的時候,我就知道他並沒有離開,因為我還是感覺得到他的風元素,所以當他變成老哥的模樣出現在我身後的時候,我才一點也沒有被嚇到…當然啦,他能那麼完美的變成老哥多少還是有些讓人驚訝的。

 

「是,那似乎是他的特殊能力,雖然體內無法改變,但外形的確跟大王子殿下一模一樣。」優瑟用清脆得不像男生的聲音回答道。

 

其實一開始就有感覺到他的元素有些違合感,也就是說有什麼在干擾主導的風元素,而干擾者應該就是他不屬於任何元素,但又確實跟元素有關的變形能力,而且在他變身的時候,違和感特別的強烈…

 

唉…怎麼現在特殊能力的人這麼多咧?我一個,西亞格又一個,這種人不是應該很少見嗎?怎麼在我看來明明滿街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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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塊大陸上,有著大大小小的幾十個國家,而每個國家的統治者就被稱為國王,就像童話中那樣,也許不是每個國王都有一個王后、幾個側室跟幾十個寵妃,但一兩個到十幾個或斯文有禮、或野心勃勃、或狂傲不羈的王子們也是少不了的。

 

有了王子,可想而知,公主也是其中不可少的角色,而世人對『公主』這個角色的性格跟長像則大多分為,美麗親切的、活潑大方的、勇敢正義的、高潔端莊的、害羞內向的、驕傲豔麗的…總之,公主是一種有很多面貌的角色。

 

但說實在的,一個公主真的有可能生下來就完全符合上述的條件嗎?那當然是不可能的,既然先天不行,那理應就是要透過後天的培養,就像本小姐一樣。

 

啊對了,你們還不知道本小姐是誰才對,我,光青帝國的二公主,有著一頭漆黑如夜的長髮、一雙淺紫色的眼眸跟清秀絕美的面孔,品性高潔端莊,個性溫和淡然,最喜歡黑色,嬌生慣養的活到了二十二歲,未婚。

 

以上,是『光青帝國二公主我』的自我介紹,至於『本小姐我』的自我介紹…嗯哼,目前就先保密吧!

 

「二公主殿下,王后陛下請您至大殿一敘。」女侍恭敬又崇拜的看了我一眼,用無比尊敬的語氣說道。

 

「我知道了。」我對著女侍露出一個花了二十年練出來的溫和淺笑,她的背後出現了朵朵花開的背景,眼睛閃亮亮的看著我。「你先下去吧。」

 

看著小女侍帶著小花背景,以一步三回頭的方式離去以後,我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不管看幾次,還是不得不感嘆我實在是太有魅力了,連女人也為我瘋狂啊!

 

不過,現在不是在這裡自戀的時候了,要是讓老媽等我超過五分鐘的話,不知道會有什麼可怕的後果…

 

所謂的大殿就是童話故事中,國王跟王后整天坐的超豪華的椅子所在的地方,說實在的,那種椅子在我看來根本沒屁用,除了老爸老媽為了符合『國王跟王后』的角色而每天去坐個半個小時以外,從來沒用過,而且那兩張椅子還真他媽的貴!

 

想著想著,已經走到大殿的兩扇大門前了,侍僕一邊一個的幫我這個『嬌生慣養的柔弱公主』拉開了厚重的華麗門扉,我一走進去,發現裡面不只有老媽,還有另外幾個活像移動鐵塊的士衛。

 

「母后,願生命女神永遠眷顧您。」身為端莊公主的我,很自然而然的做了一個完美的行禮。

 

喔,忘了說了,我們光青帝國的宗教信仰以生命女神為主,信仰在這塊大陸上幾乎是人人必有的東西,除了生命女神以外,還有光明神、黑暗女神、風之女神、水神、大地女神、火神、冥神跟戰神等等…

 

老媽的臉上帶著優雅的淺笑,輕抬右手,示意著要我起身。

 

說到老媽,話說,現在的王后以前也各個都是公主,就像本小姐是高貴莊重的光青帝國二公主一樣,老媽也是『光青帝國高雅賢慧的王后』,至於私底下…這個嘛,我們就不必多說了!

 

「西亞格殿下,這位是我的二女,黎泉。」老媽還是掛著淺淺的笑容說:「還年輕,有事還請你多多包涵。」

 

「不會,看二公主殿下如此有氣質,能夠認識她是我的榮幸才是。」從鐵堆中走出一個穿得活像華麗粽子的男人,他看起來年紀跟差不多,長得也算是眉清目秀,雖然有些華麗過頭了,但是那斯文溫和的氣質還是掩蓋不住。

 

啊…斯文有禮型的王子啊,跟我家大哥真的是不一樣。

 

「那就讓你們年輕人自個兒談談吧,我先告辭了。」老媽優雅的從王位上起身,對著華麗粽子禮貌的點了點頭。

 

我看了看西亞格一眼,發現他也帶著優雅的淺笑回看著我,這時,我的心底出現了一個不太好的想法。

 

…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相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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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合曆2000年,生物學進入了前所未有的境界,基因千年來的神祕面紗終於被揭開,第一個基因由人工排列而成的『新人類』也隨之出現。

 

擁有美麗軀體,極高智慧跟過人體能的『新人類』成了各國重點培養的一群人,他們的數量並不多,因為要培育出一個新人類需要花費至少千萬的金錢,而且成功率也不高。

 

也由於成本實在是太高,新人類隨著時間的流逝被漸漸的取代,取而代之的則是2300年成功研究出的『改造人』。

 

幾乎不用動到多少基因大小的單位,只要能夠裝上化學武器的人都可能成為改造人,而且失敗率也小,費用更是便宜,這讓改造人在數量上面比新人類還要多出幾十倍。

 

改造人的身體本身就是武器,雖然比不上帶著普通武器的新人類,但卻也有著不可小看的戰鬥力,各國的政府為了控制這群數量眾多而且強大的改造人,不惜多花費一筆資金,在給每一個改造人裝上武器的同時植入一片可以引爆的追蹤器。

 

而新人類也終於在2700完全的被改造人取代,從此再也沒出現過…

 

 

聯合曆2955年,摩羅多帝國(原全東亞洲地區)內的某研究室遺跡中…

 

「該死的!要不是那死老頭,我才不會這種鬼地方…」面容清秀的黑髮少年狠狠的啐了一口,用手腕上的照明手鍊照著周圍的一片漆黑。

 

他的身後突然傳出了一聲巨響,少年立刻將腰間的手槍抽出,警戒的看向聲音的出處,當發現原來只不過是舊到脫落的鐵片發出的聲音時,又忍不住生氣的罵出聲。

 

發洩完情緒以後,他又繼續向前走,卻被什麼絆了一下,整個人撲向地板,撐起身體的同時,他也發現手上的照明手鍊因為這一摔竟然壞了。

 

還真他媽的衰!這東西的價值可不便宜,二手的都足夠讓他吃上一個星期了,新的竟然這樣就報銷了!回去一定要找那老不死要錢…少年起身的同時在心裡想著。

 

原本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卻突然被光明取代,也讓少年更清楚的看到了周遭的景象,真的是…好荒廢的感覺啊!倒不是說有多亂,相反的看起來很整齊,只是不管是桌子、椅子還是什麼的全都鋪上了一層肉眼就可以看見的灰塵。

 

少年又將視線轉到房間的中央,那裡放著一個白色的箱子──當然不是那種搬家時會看到的紙箱,而是一個形狀有點像是棺材,而且一看就知道很高級的箱子。

 

「不知道把這賣了可以讓我吃幾百餐…」少年低聲喃喃的同時,腳也開始向箱子的方向移動。

 

「哇操!這不會是死人吧…」看到箱子裡面的東西以後,他忍不住用家鄉話大罵。

 

裡面躺著一個雙目緊閉的男人,他的五官很好看,甚至有些漂亮過頭了,頭髮是閃亮亮的銀白色,皮膚白皙的不像人類,卻又不是死白,在他纖細的脖子上還掛著一條紫色金幣形的項鍊。

 

Z-8412…」少年眯細了海藍的雙眼,努力的辯識出項鍊上的字母。

 

像是在回應他一樣,箱子中的男人猛的張開了雙眼,用詭異的紫藍色眼睛瞪著少年,嚇得少年差點大叫出聲。

 

男人輕輕的碰了碰蓋在箱子上方的玻璃蓋,就像是有魔法一般,玻璃表面閃過一抹白光後,就整個消失了。

 

「你,是誰?」他爬出箱子,露出似乎是疑惑的表情看著少年,用淡淡的聲音問道。

 

「問別人的名字前要先報出自己的名字!」少年不客氣的指著男人的鼻間,切!原來不是死人嘛!竟然那樣嚇他…

 

Z-8412。」男人的聲音依舊是沒有絲毫情緒的淡漠。

 

「我叫法特啦!」法特不耐煩的撇了嘴。「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在這裡,不過既然你在這裡,那你就快點告訴我那個什麼基因論的東西在哪裡。」

 

「沒有。」Z-8412站在原地,沒有一點猶豫的回答。

 

「啥?不可能啦!那群死老頭說在這裡的,雖然是一群混蛋,但是他們的情報目前沒錯過…」法特也立刻否決掉Z-8412的說法,到最後甚至自顧自的喃喃低語起來。

 

「沒有。」Z-8412毫無表情的打斷了法特的自言自語。

 

「…真的沒有?」法特停了下來,不可置言的問道。

 

「沒有。」Z-8412又不厭其煩的重覆了一次,他在這裡『沉睡』了那麼久,從來沒聽過什麼基因論…

 

「我要滅了那群老頭!」法特大吼出聲,天知道他可是為了這一趟任務而花了多少傳送費啊!原本想說任務達成了就有大把的金幣可以拿,現在竟然告訴他沒有這種東西…他的錢啊!他的飯啊!

 

他憤憤的按了按掛在耳邊的通訊器,立體的人影立刻就出現在眼前。「法特,任務已經完成了嗎?」有著滿頭蒼白髮的老人影像看著法特,嚴肅的對著法特問道。

 

x的!你還真敢說!這裡的傢伙明明就說這裡沒有什麼狗屁的基因論!你給我還錢!把我一個月的飯錢吐出來!」要不是知道眼前的人只是影像,法特恐怕已經一槍打出去了。

 

「傢伙?那裡不可能有人的,他叫什麼?」老人驚訝的忘了保持嚴肅的樣子。

 

Z什麼的…喂!你有沒有好記一點的名字啊?」法特轉頭朝著Z-8412大聲的問道。

 

「…凱諾爾。」Z-8412…不,凱諾爾愣了一下,才用比之前多了一點點起伏的聲音回答。

 

「他說他叫凱諾爾啦!」法特又看回老人的影像,不耐煩的吼:「我現在就要離開這個鬼地方了,你記得先把我的伙食費準備好!」

 

「等等等!」老人一臉說了三個等,什麼嚴肅的模樣早就丟到天上跟星星作伴了。「把那個人也一起帶回來…不然我就不給伙食費了。」他想了想,又不放心的補充,要是不這樣說的話,憑法特懶惰的個性是絕對不會照做的。

 

「算你狠!」法特生氣的切掉了通訊,狠狠的瞪了凱諾爾一眼,都是這莫名奇妙的傢伙害的,才會讓那老不死威脅不給他飯錢…「你!要跟著我走!聽到沒有?」

 

凱諾爾微微的偏了偏頭,這裡看樣子已經廢了,這個叫法特的少年離開以後就一個人也沒有了,那自己待在這裡也沒什麼用,想到這裡,凱諾爾幾不可見的輕點了點頭。

 

 

「天啊!這是、這是…」一個個至少都有七老八十的老傢伙圍在凱諾爾的身邊,每個人的表情都是一樣興奮得無以復加的樣子。

 

「什麼啦?你們說話說完整一點好不好?」法特因為站在凱諾爾旁邊,同樣被這群老頭圍繞著,而且還被徹底的無視,心情立刻就不爽了起來。

 

他們現在所在的是位於蘭斐爾共和國(前身為整個美洲)首都內的一個開發總公司,專門設計、改造跟製作各種武器、高科技產品跟儀器,公司名為亞多法,是世界的知名大品牌之一。

 

「你、你應該是組基因人類吧?」一開始用通訊器跟法特通話的老人──亞布斯,用興奮到顫抖的聲音問凱諾爾。

 

「組基因人類?不,我是新人類。」凱諾爾輕輕的搖了搖頭。

 

「新人類早就被改稱為組基因人類了,天啊!你到底是多久以前的人啊?」法特插嘴道,組基因人類他也聽過,不是說他們都有過人的智慧嗎?怎麼他在這傢伙身上完全找不到半點智慧生存的跡象呢?

 

「我最後的記憶是在聯合曆2254年。」凱諾爾用平淡的語氣回答,內容卻嚇到了所有的人。

 

2254年?」法特還算反應比較好的,他只是帶著嘴角抽搐的表情,用手指指著凱諾爾的鼻尖,說:「你這傢伙竟然七百多歲了?」

 

他無比認真而且仔細的看了看凱諾爾的長像,再怎麼看,他還是看不出半點可以證明凱諾爾的年齡有這群死老頭的十倍的地方。

 

亞布斯突然招了招手,所有的老人立刻會意的走到他旁邊,他們圍成一圈小聲的竊竊私語著。

 

「搞什麼啊…」法特撇了撇嘴,這群老傢伙也真有夠莫名奇妙的。

 

凱諾爾眨了眨眼,思索著要不要告訴法特,這群人正在討論要怎麼樣才能讓法特收下自己…不過他最後還是沒說。

 

「法特啊。」亞布斯用無比親切的眼神看著法特,讓後者突然有種很不好、非常不好的預感。

 

「凱諾爾是你發現的,所以他就住你那邊吧,這樣也方便我們研究…不,是照顧!」另一個留著大把白鬍子的老人──迪多勒,驚覺說錯話,連忙改口。

 

「哼!我才不幹!」法特冷哼一聲,不屑的看著一臉諂媚的十幾個老頭。

 

「伙食費…」亞布斯揚了揚手中早已準備好的儲金卡,露出陰測測的笑容。

 

「我…別以為一個月的伙食費就可以收買我!你以為多養一個人是要花多少錢啦!」法特瞪著那張儲金卡,嘴邊流下了可疑的液體,但還是堅決的拒絕了。

 

「嘖嘖嘖!法特你也把我們看得太小氣了。」亞布斯的笑容又陰了一些。「這小東西裡面可不只有一個月的伙食費,這裡面可是存在足夠讓你養活你旁邊那位,再讓你吃上一年有餘的大筆金額啊!」

 

「拿來!」法特雙眼發光,迅速無比的搶過了亞布斯手中的儲金卡,插到手腕上的微型電腦,露出滿意的笑容。

 

「那你是答應了?」亞布斯看著早被金錢沖昏頭的法特,笑咪咪的問。

 

「對啦對啦!」法特有聽沒有到,胡亂的點了點頭,眼睛依舊瞪著那筆他從來沒見過的金額數。

 

 

法特的家就在亞多法總公司的旁邊,是一間小小的出租公寓,裡面只分成了廁所跟睡覺用的臥房兩部分而已,而且臥房裡面連床也沒有,至少沒有凱諾爾看得到的床。

 

「呆愣著做什麼?不會自己找地方睡喔?」法特奇怪的看了凱諾爾一眼。

 

睡哪?凱諾爾再次看了看空無一物的房間,自己這個借住的睡地板還不奇怪,但難到法特真的窮到只能打地鋪睡覺嗎?

 

「啊,對了!差點就忘了七百年前還沒這東東。」法特用恍然大悟一般的眼神看了看一臉迷惑的凱諾爾,對著什麼也沒有的房間大叫:「多瑪!兩張床!」

 

「是~」房間內響起了稚嫩的童音,接著兩張單人床就從牆壁內『滑』了出來。

 

凱諾爾有些驚訝的眨了眨眼,一隻巴掌大的蝙蝠憑空出現在房間的中央,拍著黑色的翅膀停在凱諾爾的面前,好奇的看著他:「主子~這個漂亮的東西是什麼?」

 

被稱為『漂亮的東西』的凱諾爾沒什反應的回看著蝙蝠,只是有一些不解,剛才的聲音應該是它發出來的,是機器人嗎?不過沒聽說機器人能完全隱形的啊…

 

「他叫凱諾爾啦!出任務時發現的組基因人類。」法特口氣不好的說:「我醒來以後要吃飯,幫我用平常的那些。」

 

「是~主子!」

 

得到回答以後,法特就不再看凱諾爾跟蝙蝠,直接倒在床上,不到三秒,房間內就只剩下大大的鼾聲…

 

「漂亮的東西還不想睡覺嗎?」蝙蝠眨了眨眼,跟法特一樣海藍色的眼睛直直的看著凱諾爾。

 

凱諾爾沉默的點了點頭,他已經『睡』了七百年了,現在一點睡意也沒有,不過…「能告訴我一些東西嗎?」這裡跟七百年前已經差太多了,他這在以前幾乎完美的人現在有很多東西根本弄不懂…

 

「可以啊~漂亮的東西想知道什麼?」蝙蝠動了動翅膀,凱諾爾的左手邊立刻就出現一個原本不存在的門。「進來吧!不要吵到主子,不然他會生氣的。」

 

凱諾爾只是不發一語的跟了上去,他今天受到的驚嚇已經太多了,都有些麻痺了。

 

新出現的房間不大,只有臥室的一半還小一點,卻放滿了堆積如山的書籍。

 

「漂亮的東西有什麼問題呢?」蝙蝠趴在角落的一張小桌子上,很人性化的偏了偏頭。

 

「你是什麼?」凱諾爾不假思索的問道。

 

「我是多瑪。」多瑪也同樣想也沒想的回答。

 

「我是問你是什麼。」凱諾爾用淡然的語氣補充。「不是問你的名字。」

 

「漂亮的東西真奇怪,多瑪就是多瑪啊~」多瑪理所當然的說:「主子說我是多瑪,所以我當然就是多瑪,漂亮的東西知道了嗎?」

 

「那告訴我從2300年到現在的歷史。」凱諾爾決定放棄這個問題,反正他也不是一定要知道它是什麼,所以他又轉向另一個疑問。

 

「我是五年前才出生的,只知道這五年來的歷史。」多瑪想了想,又說:「你可以去問問主子,不過最好不要現在,主子不太喜歡被吵醒的。」

 

「那你到底知道什麼?」凱諾爾皺起了形狀姣好的眉,無力的問。

 

多瑪露出思考中的樣子,接著像是恍然大悟一樣的回答:「我知道有什麼問題找主子一定會有答案~」

 

「……」那你當初是為什麼答應回答我問題的?凱諾爾在心中默默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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