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我想,人生到底要記多少組密碼?
隔了很久才登入的這裡,看來毫無人煙,但,清靜。至於為何隔了六七年又突然想起,這也不是用文字可以解釋的,有時候它就在那裡等著,因為遇到一些事就會想起,並且需要一個打開它的儀式。
就是密碼。
老實說,只記得網址,連帳號都忘記了,更別說密碼了。
好不容易進來後,驚覺,這裡的密碼早己也有超過五年沒有用在其他地方了。
好玄幻。
有時候我想,人生到底要記多少組密碼?
隔了很久才登入的這裡,看來毫無人煙,但,清靜。至於為何隔了六七年又突然想起,這也不是用文字可以解釋的,有時候它就在那裡等著,因為遇到一些事就會想起,並且需要一個打開它的儀式。
就是密碼。
老實說,只記得網址,連帳號都忘記了,更別說密碼了。
好不容易進來後,驚覺,這裡的密碼早己也有超過五年沒有用在其他地方了。
好玄幻。
自從知道大陌是個女生之後,我度過了近一週的尷尬期,不管何時,只要見面,我都會忍不住一直尋找他是女生的證據。
直到有一天他說:「青波,你最近怎麼了?」
我手裡的紅茶差點掉到地上,晴子在吧台裡笑了出來。
晴子跟我要了身分證以後就去幫我辦了入籍,然後和我一起送走了母親。
告別式那天,天氣有點涼,晴子一樣面無表情,但據大陌的轉述,許多親戚看到她的表情是「驚嚇多於驚訝」,沒有人主動跟她打招呼,每一個都是簽了名趕快離開她身邊,甚至連她拿出來的回禮也不願意接,我真正見識到她被整個家族排擠到什麼程度。
行禮的時候,我特地去門外將她拉進來,她沒有拒絕,只是照著我的意思站在家屬的位置,親戚們看到她便開始竊竊私語起來,那一刻,我只想揮每個人一拳,母親看到這一幕會怎麼想?會不會覺得把晴子找回來是個錯誤?尤其是當長輩們聽說我要搬去和晴子一起住時,反對的聲音居然讓整個靈堂鬧哄哄了起來,我當場覺得這場景荒謬到了一種可笑的境界,不少長輩紛紛跟我說希望我不要去和晴子住、她只會帶來不幸之類;爸爸則是來了就走,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們無話可說;親戚們拉著我說著晴子的不是時,晴子只是走到靈堂外,沒有任何情緒,也沒有任何反應,看到大陌走過去陪在她身邊牽住她的手,而她沒有拒絕的時候,我比較放心了一點。
母親臨終前幾天,在醫院的病床上,交給我一張皺得要死的小本子,只有我掌心大小,己經髒到看起來隨時都會風化的樣子。
「第二頁有你阿姨的電話,你去把她找來,我想見她最後一面。」
「媽~~」雖然醫生交代就是這幾天了,但我還是忍不住覺得這種交代後事的行為真的很不適合媽,畢竟平常都兇得要命,怎麼可能戰敗?!
這幾天我總是不時地想起之前相處時那些小小的片段,清晨的微光、你喚著我名字的聲音、有默契時的相視而笑的嘴角、互相取笑時的瞇瞇眼、或是吃飯時的爭食玩笑,那樣的、只是、小小的,細節。
人的緣份好像是一段一段的,有的長、有的很短,短到還沒瞥見對方的眉眼,這個緣份就消失在時間的腳印當中了。
很慶幸曾經和你相處過那段時間,總是總是,想起的時候,是慶幸,認識你這件事,成為一個很美好的片段,在我的生命裡。
最近研究人類圖中嚴格說來
認真的研究,也只有昨天一天而已;
因為中午不想待在公司,就和同事批仔晃去敦南誠品逛街放空
連午餐都吃完了在最後一刻才決定繞回二樓去買下人類圖這本書
批仔,是我來到這新公司後唯一,
今年出乎意料的,超過3個朋友提醒我一定要去安太歲,這種事我以前根本就沒有想過,應該也都是媽媽在我不知不覺中就把太歲安好了。
過年的時候,每天在南台灣的陽光下晃著,那些閃耀的光點就在時間裡漂著。
和媽媽在初一的早上到隔壁的觀音廟拜拜,天知道以前從來沒去過,那地方是小時候撒野的玩樂之地,沒想到幾十年後才真正的進去拜拜,在新的一年第一個早晨祈求家族平安,我問媽媽:「需要在這裡安太歲嗎?」
媽媽說:「都可以啊,不過你人都在台北,在台北安的話比較好吧?離你比較近。」語氣中似乎知道些什麼的樣子,但感受到這件事時心裡那種奇異感則是完全無法準確的形容出來。
媽媽啊,真是個無所不知、無所不曉的超能力者。
能夠思考宗教這件事時,已經很大了,然後確認自己並不特別需要宗教信仰。
我以為忙是好事,最近幾天也突然感覺到這點實在的好處。
有很多事情,很多人,不管在談公事或私事時總有一種拖拉之感,每一次都只能前進一小步或是要繼續在原地打轉,但,時間就那樣過去了。
工作上很忙,忙到沒時間去想一些擱在心頭、並且讓自己苦惱許久的事。
想到這個很奇妙,本來以為那些事情會一直阻擋著平日的心情進行,沒想到一忙,居然連著兩三天連任何線索都沒有想起,突然想起的時候居然有”恍如隔世”之感。
那些與人之間的牽絆居然是這麼容易被遺忘掉的,好讓人心驚啊!
我想起那天丫四跟我講起他的近況的情形,叫了滿桌的菜之後,菜都還沒上來,我喝了一口水,然後就聽他急急地講,我們兩個人已經大概2個月沒有見面了,忙碌的狀況讓我們怎麼約都約不到,只有What’s App上偶爾的彼此問候,他急急地講,我只是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