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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再去看牙,已經是五天後的事了。

急急忙忙推開診所的門,我拿出健保卡,睡倒在旁的鄭醫師忽然從沙發上跳起來,他劈頭第一句話就是:「襯衫還好嗎?」 (此時我心想,到底應該說實話呢還是…)「差不多都洗掉了,但是還是有殘留的痕跡…」我說。他點點頭,然後開始今天的療程。

老醫生這時連忙從座位上起身,事發後除了特別打電話跟我道歉,還堅持要付洗衣費。「不用啦」我猛搖頭,老醫生猛點頭,於是我們開始剪刀石頭布,在連續出拳難分難捨的情況下,最後,他以一把剪刀獲勝,我被迫收下紅色一百元。

鄭醫師告訴我,之後沒幾天,所有躺在診療椅上的病人,全都包的密不透風,「當時我還想不通為什麼」,後來他想到我的襯衫,「大概是因為這樣吧」!(唉喲我的天,大家會不會太誇張了點?)

話說回來,因為上次的經驗實在太特別,而我不打算有更刺激的事情發生,所以身為病人的我,也做了萬全的準備。「這次你可以放心」,然後我打開外套,「今天我穿細肩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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