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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构思的故事
今天本来准备一晚上就完结
可是下班吃饭剪头发洗澡....没几个小时了
明天要开会一整天
衣柜里没有任何一件可以出息正式场合的衣服
罢了罢了 我注定登不了厅堂
混就混吧~~ChinaJoy我来也!

H可能有 已完结 慎入!!!
BGM请收听张震岳/MC HOTDOG/侯佩岑的新歌
「就让这首歌」


[内亮]Finale - 最后这首歌


曾像生命共同体 如今却只能写下这回忆

没有暑假的夏天,毫无可爱之处.这个道理,錦戸亮从十三岁起就深有体会.他是个不红也不紫的小明星,令他欣慰的是出门逛街时总会被偷拍,拍吧拍吧,有人拍说明还有眼球经济价值.大阪或东京随便哪家夜店的门口,午夜暧昧时分,放纵的快乐唾手可得,只要保证拍出来都是宇宙无敌霹雳帅的照片,錦戸会保持良好的艺人职业操守,不去砸狗仔队的相机.

工作是赚钱,快乐是花钱.所以放纵得天经地义,放纵得心安理得,放纵得遗忘过去.

这是今晚续的第三摊,錦戸依旧玩得放纵,连周围的同伴越来越少都没有注意到.陌生女人温暖柔软的身体凑了过来,他冲她一笑,女人受宠若惊,丰满的乳房放肆得贴紧,而传入鼻尖浓郁的香水味让錦戸只觉得波涛汹涌般的一阵恶心.

「滚!」

「对不起,他只是喝多了.」

谁来多管闲事?

「回家吧.」
「你是谁?」
「錦戸,回家吧.」



前几天在电视里好像看到过,这个二十岁的英俊男人,略长的黑发掩饰不住那张脸清晰的轮廓.两年前比谁都更熟悉,两年后比谁都更陌生.

「内博貴,你才喝多了.少来多管闲事!」

錦戸用力想挣脱来人的手,过大的动作使他不得不从酒吧的高脚凳上站了起来.三分醉意,七分妩媚的眼神打量着站在他对面的人,他们之间的横向距离是一厘米,纵向距离是十厘米.

曾经的生命共同体,只不过是人生际遇中一个幼稚的玩笑.从来没想过和他在一起,被人送做对的时候,因为无聊所以也就乐于配合着玩出过分的男男粉红.不就是玩么,谁不会啊?放肆的拥抱,故意的暧昧,两个美丽到吹弹可破的少年,站在一起就是赏心悦目,牵个小手,眼神对视都能让女孩子尖叫到疯狂,多好玩啊.年少轻狂时无聊的游戏,没什么值得骄傲的,也没什么好后悔.只是忘记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分不清那个人眼睛里的灼热到底是真是假,那个人主动缠上来的手指温暖又灵活,很舒服.就算明知越了界,却没有拒绝.反正是玩,只不过玩到了床上而已.也曾被弄疼到想狠狠地揍那个人一顿,往往下一秒自己却又像一池春水瘫软在他怀里.

就在錦戸刚刚开始做不切实际的明星梦的时候,那个人却被宣告游戏出局.没人陪他玩了,又无聊了,他就开始正儿八经地经营他的明星梦.于是他变成现在这个不红不紫依然有人偷拍的小明星,其实早就醒悟,什么鬼扯的明星梦,那也是玩.只不过不是他玩的游戏,而是他被别人玩的困局.

「你来干吗?找青春回忆呢?」

錦戸是有些醉了,但头脑还很清醒.被内博貴拖拽着拉出夜店时,他冷笑地说.

确实变得陌生了,根本挣脱不了那双手,那双之前被他笑话像葱杆一样瘦弱无力的手臂.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强壮有力.錦戸被他抓得疼了,也就任由摆弄似的被塞进出租车里.挫败感油然而生,敢情之前坚持去健身房练了半年的上肢力量全是白费.噢,忘记了,自己只练了半年,对方好像已经练了两年.


从你哝我哝的梦 到现在你懂我懂的沉默

到家了,如果可以称之为家,东京的独身公寓.熟门熟路,甚至连錦戸习惯把钥匙装到右边的口袋都清楚得很,开门,脱鞋,关门,再把錦戸紧紧压在玄关的鞋柜上,扭过他的下巴,毫不犹豫地吻下去,一连串的动作就好像演练了几百次一样流畅.

「内博貴,你...唔...你放开!」
「嘘!我不想和你说话.」
「唔...嗯...」

上一次和男人接吻是什么时候?錦戸在与内的唇舌激烈地争夺氧气时,想起了两年前.同样是夏天,同样是七月,宣布了无限期冷藏的处罚之后,錦戸毫无表情地说:

「玩完了.现在没人要看我和你在一起,所以也不用再见面了.」

内博貴的告别是一个轻柔到几乎感觉不到的吻,在唇间轻轻一点点.挤出一个僵硬的微笑,他说:

「錦戸,我也是玩的.」

这样可不像在玩,錦戸的思维没跑多远就被男人撕咬般的吻拉回现实中.用力地吮吸着红肿的唇瓣,灵巧的舌尖扫过口中每一个敏感点,掐住錦戸下巴的手没有一点放松的迹象.錦戸被迫一直仰着头被动接受男人贪婪索取式的吻.

「錦戸,对不起给你添了麻烦.」

錦戸以为喝醉酒会产生幻听,可是黑暗中男人的眼眸太过明亮,唇齿间男人的味道太过真实.

对不起是什么意思?錦戸亮这两年来吃香的喝辣的,有戏演,有SOLO演唱会开,有钱赚,身兼两个"偶像团体",专门骗未成年的无知小女生和身体心灵皆空虚的主妇.想泡的妞都泡到了,而且想甩的时候就甩得干干净净.名牌包,名牌表,名牌车,名牌吉他,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更换的速度保证跟上最新潮流.低俗的生活过得挺滋润,反正他从来也没想过什么叫高尚.錦戸对这样的生活很满意,漂亮的脸蛋天生就是用来诱惑人乖乖掏钱包,趁年轻赶快多捞一点,他还准备年老色衰之后,窝在豪宅里靠写色情小说赚钱活命,男女,男男,女女,都写,战线全开,全面开花.这两项都是父母恩赐的天赋,錦戸一直非常骄傲.

如果非说内博貴有哪里对不起他,大概是受他和另一个废物团员连累,所属的一个团体被冷藏了大半年没出唱片,分不到版税.不过这点损失在另一个团体里得到了补偿,事务所总不能让定好的场地空闲着,于是春夏秋冬,开不完的演唱会.赚钱的方式累了点,不过还是有赚头.錦戸有时想,反正出事那个团体,根本就不算什么团体.不就是一帮路人围着三个卖皮相的小明星,有空大家聚一起出张唱片开几场演唱会捞上一比;没事大家做鸟兽散,走穴的,百搭的,喝墨水的,卖面条的,当个体户挺光荣的.大半年见不上一面,一见面还得装得特熟络:「哟!半年没见怪想你的」想屁!上次听说你和哪本杂志的名模传绯闻,上床的时候怎么没想起叫我去3P啊?

「你当然该道歉.你出事那会,多少吃饱了撑着的女人以为我为你又掉眼泪又伤心自责,简直毁了我苦心经营的男人形象.胡乱写了几句日记想糊弄她们,却被曲解成是我写给你的藏头情诗,我呸!矫情!以为我天生欠你的?」

「不.是我欠你的.」

錦戸刚被吻得七荤八素,喘着气儿冲内博貴乱吼一番,没有凶狠的气势,倒像是倔强别扭的情人在撒娇.

「你走吧.下个月去东京开演唱会,我会抽空和那几个老家伙去看你的舞台剧.你还记得怎么演戏不?别给关西人丢脸,听见没?唔....」

酒鬼就是比较多话,最好的办法就是封住他的嘴.比刚才还要激烈的吻,一方手脚拼命挣扎,一方专和衬衣的纽扣和仔裤的拉链作对,两个人在玄关扭打纠缠在一起,没一会錦戸就被内像剥虾皮一样剥了个精光,连拖带拽把醉醺醺的人扔到浴缸里.拧开花洒,浴室里蒸腾起来的水汽蒙蔽了錦戸平时敏锐的双眸,他看不清他的脸,只知道有人伏在他身侧不停啃咬挑逗,颈间留下的齿印,在热水的作用下更加明显,乳尖被粗暴地玩弄,熟悉的快感源源不断袭来.

「这算什么?这也是你欠我的?」錦戸可以听见自己不屑一顾的笑声.这种时候,本来应该抓起浴缸旁边的某个玻璃瓶,狠狠砸向对方的脑袋,可是抬起手只摸到男人健康的小麦色皮肤,平滑紧实的肌肉,触感中就传来无法抗拒的力量.于是錦戸选择了"怯懦"作为今夜最后一次放纵的借口.

沉默,对方给予的只有沉默,以及让人窒息的拥抱和无休无止的吻.


有没有那么一首歌 会让你很想念
有没有那么一首歌 你会假装听不见


浴室里本来只剩下不规则的喘息和舌头玩弄乳尖所发出淫浪的水泽声,忽然响起一阵熟悉的歌声,显得诡异之极.錦戸惊奇为什么会在家里听到自己唱的歌,转念一想,大概是对方刚才遗落在玄关的手机发出的铃声.那首歌,唱的是他们所居住的城市的大街小巷和风景名物,三年前一起唱的时候就很喜欢,后来录成唱片却再没有机会听到彼此的声音.喜欢归喜欢,錦戸却没有把自己唱的歌用作铃声的习惯.

「喂,有电话.一直在响烦死了.啊~」

对方只是假装听不见,儿突然插入密处的手指让錦戸的惊呼无法克制.身体因为两年的隔阂变得生涩而紧窒,而记忆却依旧鲜明涌动,一点也不温柔,纤长的手指在体内逐一开发敏感地带,试图唤醒尘封的欲望和快感.也没有什么耐心,錦戸不安地扭动着布满红潮的身躯,浴缸里半满的水晃动中不断溢出边沿,湿热混乱的气息使人丧失思考的能力,不知道该如何停止荒诞的这一切,可悲的是全身上下却都在对方的掌控之中.

所有挣扎反抗的动作,在被进入的瞬间停止了.重新和这个叫内博貴的人融为一体的感觉,让錦戸忘记了如何呼吸.疼痛的神经像被麻痹了一般,身体随着对方猛烈的贯穿主动迎合上去,酸软无力的双脚被搭在浴缸边,让对方插入到自己身体更深的地方.

「錦戸....」

轻呼出他的名字,不够深情,也没有渲染上欲望的邪念,只是好像藏匿了太久的不甘和自责,终于找到了释放的缺口,又或是可信的依靠.魔咒般唤起錦戸感知疼痛的所有官能,被撕裂的身体被迫承受对方凶狠的进攻,听起来分外诱人的哭咽声从齿缝泄露出去,他知道是他,在身体深处律动着的凶器.侵犯却没有因为他可怜的呻吟而停止,整个人被抱了起来,然后是重重地下压,男人自下而上猛力地贯穿,錦戸已经忘记了什么叫自尊,难以自持地哭喊求饶,却像是催人进犯的邀请,比甜腻的呻吟更美妙.折磨远远不止这么简单,前面软趴趴的欲望也难逃男人的掌握.而且他完全懂得粗鲁的揉搓比细心的"照顾"更能激发被虐的快感.很快挺立在小腹前的昂扬就流出了爱液,受到前方快感刺激而自动紧缩的后穴,又引发了男人硕大的凶器又一轮凶猛的攻势.

「呜...不要...Uchi,Uchi...啊!」

放荡的哭喊声混合着热水蒸汽,在狭小的浴室里摧毁了男人全部的理智.快感和痛楚交织纠缠,如同一对抵死纠缠在一起身体,绝不放手.直到一起攀上欲望的顶峰,然后再一起从高潮的云端坠落下来.



你别走回头路 我真心为你祝福

錦戸亮从诡异的梦境中惊醒,凌晨四点,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分.被清理过的身体躺在干净的床单上,下身的酸痛让他异常清醒.睁开眼,内博貴坐在靠近阳台的卧椅上抽烟,而阳台外已有一地烟头.

「水杯在床头柜上.」平静的声音一点也不像激情交缠时的内博貴.

喝水清了清嗓子,錦戸勉强坐直了身体.

「你还想要什么?」
「没什么.」
「已经回不去了,你也不可能走回头路.」
「錦戸,你和我,分手吧.」

他以为两年前的决绝还不算分手吗?笑话,谁爱过谁,谁和谁需要一个正式的宣告才能分手?本来就没有任何承诺,本来就随时随地可能分开,本来就没傻了放真感情进去.

「从今天起,我会逼自己忘记你,不再爱你,不再贪恋你的身体,不再想念你的任性,不再依靠对你的思念而度过每一个没有你的夜晚,不再痴心妄想你终有一天也会爱上我,不再渴望重新与你站在同一个舞台上.所以分手吧!」

听到内博貴关上门离开的声音,錦戸才从木楞中反应过来,可是忘记说的那句话却又让他陷入迷茫.

内博貴,我忘记告诉你,我真心为你祝福:为感情,为事业,为我们无法相爱的一切.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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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mlary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5) 人氣()